的生物,我不再试它一试如何死心?当即站在瓜叶之上,对着底下血煞珠用手势演了一个虫法,叫它后退。结果血煞珠无动于衷。我多少有些心灰意冷,难道真如黄金童所言,我是痴心妄想?不行,不试出个子丑寅卯来,如何能给自己个交代。再用虫符试试,当即我又烧了一张演虫符,也是叫血煞珠后退,结果仍然无动于衷。
张舒望在侧说道:王得鹿,别费心了,先让这珠子待在这里吧,眼下当务之急,宜将剩勇追穷寇,先把魏庆洲解决掉是正理,否则我这残年都不得安生。
我仍不死心,对张舒望说:等会,我再试最后一下。
众人见我爱虫心切,又担心东鲛之人仍有手段俘获血煞珠,迟早是个祸害,由着我再次试试。我又掏出一张虫符,对着血煞珠烧掉,打了个演虫的手势,令它后退,结果奇迹出现了,血煞珠飘飘摇摇向后飞出十多米,我大喜过望,差点跳起来,叫道:我说吧,成功了,怎么样?怎么样?
我欢喜雀跃之中手舞足蹈,差点从瓜叶之上掉下来,当即念了开阵门的诀,张舒望想拦住我,可惜已经晚了,大叫道:王得鹿不可,万一是这东西诡计怎么办?
话音落下,花果阵门开了,我忽然觉得张舒望说的也很有道理,为什么前几次演虫之法,血煞珠都不为所动,这次却成功了呢?里面透着不为人知的猫腻。但为时已晚,瓜叶呼啦打开了一个缺口,血煞珠随时可以飞进来。
我心中暗忖道,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不想血煞珠并没有飞进来,仍然在阵外不远处幽幽漂浮,我愣在当场,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是赶成功了?还是没赶成功,一不与我们厮杀,二来虫法招呼不动,不知其何为。金雪斋在旁说道:王得鹿,你这是赶了半头虫,你的指令这血煞珠只有一半肯听,只能如此解释了。
半头虫?我心里兀自想笑,半头就半头吧,只要它不攻击我们就好。我壮着胆子,从花果阵中走了出去,黄金童想拦我,被我挣脱了手,走到血煞珠切近,只是嗡嗡作响,并无异样,我在血煞珠底下又烧了一张演虫符,打了个演虫的手势,将我十三格百兽囊放置在地上,打开囊口,示意血煞珠进去,无效!紧接着再烧一张,再次演了个虫符,令人惊心动魄的事情发生了,那血煞珠慢慢的降落下来,跌跌撞撞的钻进了我的百兽囊。至此我始信金雪斋的判断,原来我当真赶了半头虫!一半时候听我的,一半时候不听。
但好在总算将其收入囊中,不怕它跑了,我那龟甲百兽囊是我祖师爷传下来的物件,不管是何等奇虫异兽只要进去,我不放出来,饿死它也出不来,只得再寻高人,习学另外一半的赶虫妙法。
众人见我收了血煞珠,无不欢喜,只有蒋宏山阴沉着脸,若有所思。
柳向晚也没有表现出喜悦之色,而是站在瓜叶之上望着东面,忽然大叫道:王得鹿快回来,魏庆洲杀来来。
我慌忙往东方一看,可不是嘛,魏庆洲站在一只海龟之上,持定斩妖剑,带着十来个海龟,卷着一阵烟尘,飞奔而来。
我大惊失色,这十几只海龟体型都不甚大,比脸盆略大一些,通体金色,奔跑速度只略逊于楚凤楼,心中一丝诧异掠过,为何魏庆洲不再动用其他海兽,只是这十二只海龟,肯定大有名堂。
当时慌忙拾起龟甲百兽囊,封住了囊口,准备往阵内跑去,结果一看情势,心道不好,晚了!魏庆洲冲的太快,根本跑不回去,而且魏庆洲用的是狼逮鼠的法子,根本就不来追我,而是去堵花果阵开启的瓜叶小门,大凡狼捉肥鼠,即用此法,不去追鼠,而是直扑肥鼠洞口,以逸待劳。虫书异兽兵法一十三篇,有这个记载。
我一见回不了花果阵,急急打了个演虫的手势,因为变天吼在阵外,它见我的虫法手势,慌忙向我跑来,却被三只海龟丁字脚围住,变天吼当即与三只海龟厮打在一处,两个回合没走下来,忽然有个龟壳罩子,将三足变天吼罩住,不知其死活。
我一见这情景撒腿往花果阵反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喊:金童!鹿骨刀!鹿骨刀!
喊过以后,我后悔了,这是暴露自己没拿鹿骨刀,魏庆洲何许人也,这还能听不出来?
金雪斋站在瓜叶之上,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家集体出去,这是魏庆洲的第三手,东海伏波兽的亲兵卫队,十二金龟搅海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