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于一个气。所以,一与两是互相依存,不可分开的。一气而含有阴阳的交感变化,所以天地万物能够生生不息,处在永恒的生长和消亡过程中。
王旁对哲学范畴所知不多,但是这理论绝对是超强的,至少他知道,这些是唯物主意哲学的基础,他对中国文化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他思索着张载所说,觉得甚是耳熟,至于气之说似乎从今从哪听说过。
王旁冥思苦想,张载见他皱着眉头也不打扰他,王旁脑子里面又产生了一些奇怪的念头,他问张载到:“小可可否这么认为:天地之间为一气所概括,此消彼长,最终达到平衡?”
张载一拍手说到:“对,贤侄甚是知我所述”
王旁问到:“那存于天地中的“人”物何解释。?”
张载说到:“乾坤是天地的代称,天地是万物和人的父母,天、地、人三者混合,处于宇宙之中,因为三者都是“气”聚而成的物,天地之性,就是人之性,因此人类是我的同胞,万物是我的朋友,万物与人的本性是一致的。 ”
说完,他指着身子背后的墙上,王旁这次注意到,书房的墙上写着几个字“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
张载的这个县令生活上极其简朴,或有余银两便全部放在衙上,比如印些册子,或是款待县上的老人,房间布置便是简单的桌椅家具。墙上也没有什么名人字画,倒是他亲笔所书的一些诗词,而主句王旁甚为耳熟。
王旁记得在他未穿越之前,张载这四句话被当代哲学家冯友兰概括为“横渠四句”。2006年9月,国务院总理***在出访欧洲前夕接受外国记者采访时,曾引用这句话来表达自己的心迹。
王旁见到此字本已经是心中敬佩,更另他诧异的事,见张载竟说出宇宙二字。于是说道:
这宇宙之中不仅仅有人,还应有物体,星月等物质,存于气中。
张载听到更是欣喜,说到你随我来看,说着也不顾自己大王旁许多,拉着王旁走到院子中间,指着天上说到:“你看这浩瀚星空全在这天地之间,世人常说日月,这日月正是以地为心,因又处在不停的运动中,升降飞扬,未尝止息。”
王旁抬头仰望天际,耳边听着张载说的话:“日、月与金、木、水、火、土五星在运行中各有迟、缓、疾、速,是因为它们的性质各不相同。金星、火星与太阳之间有相互作用的关系,从而影响了金火二星的运行速度。这地球自己运动的动因来自于其内部阴阳二气的相互作用。”
他说完,二人同时对视,王旁也捋顺了刚才脑子中的思绪,当他凝神苦想的时候,最后两个词语总算在千头万绪中被摘了出来,看见张载说的这些,又是宇宙又是地球,头脑中飞速的想,这张载到底是什么人,他所掌握的绝非是眼下宋朝的理论。
这两个奇怪的词在王旁反复确认下,却没被自己拦住脱口而出:“亚里士多德,以太!”
张载先是被自己所说的吓一跳,再有被王旁脱口而出的话弄糊涂,听着完全不懂,只见王旁伸出双臂似乎要拥抱天空的状态,以为王旁疯了。
王旁哪是疯了,我甚至怀疑张载也是穿越而来,莫不是亚里士多德得到越今之物,不关是穿越时间还穿越了过节,这想法的确是太疯狂了,所以他忍不住向天空展开双臂,拥抱一下苍穹。
不过很显然,张载不是,他只是越看王旁越眼熟,他拉起王旁的手臂,给王旁诊脉。脉象还算平稳,有看看王旁神色,王旁本来挺兴奋,但是被先冷静下来的张载这一系列动作,弄的囧囧的。
张载说到,今日与贤侄详谈甚是启发,我先写下来,日后在仔细推敲。
王旁回房休息,看了看那两封信。
一封是元泽代笔,说些京城之事和家中之事,家中到也平安。京城有件事,就是侬继风回去以后,交趾老实了很多,特像朝廷进宫两只怪兽,交趾自称“麒麟”。元泽说它们外形像水牛,但身上布满肉质的鳞甲;鼻端有独角,吃草和瓜果之类;必须先用棍子击打,它们才肯进食
王旁心话,这麒麟只是曾经听说过却从未见过,难道真有此物。日后回京城定要好好瞧瞧。
再看陈州来信则是,陆慎言所写,一是家中平安,但仍无月下消息;二是小陆觉得山庄人少,遂迎娶了胭脂虎,当时也给柔儿做伴;第三件则是师父张逸的信作业。让他回汴京的路上,才办京城所需,仅作首笔从商之练习。
这个中有喜有忧虑,王旁难以入睡,又想到张载今日的话,他决定明天一定要问清楚穿古越今石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