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有救的。”重生之太子很难养
袁知陌涩然轻笑,笃定的道,“你不会的。”
长孙晏笑开,“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把握,我可没有你所说的这么大度。”他顿了顿,轻笑,“我还以为你会说你不值得,劝我放弃来着。”
“你的性子跟我大差不差,我劝你就会放手了?”袁知陌摇摇头,淡然一讪,“况且这种我不配的话,我自己想想就成,若说出口,不仅侮辱了我自己,岂不是也侮辱了你?”
长孙晏一怔,哈哈大笑,“说得好!好一个侮辱!”
笑了一阵,笑声戛然而止,他忽的抬头,一针见血,“既然你不想侮辱的自己也不想侮辱了我,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生分下去么?当初我入草原时,分明说过我们还是好兄弟的,既然你做不到,你当初又何必开口!袁知陌,君子坦荡荡,我喜欢你,我问心无愧心怀坦荡,绝不会藏着掖着,就算容浔在这边我也敢大声说!你跟我生分,是看不起我!”
袁知陌怔怔看着眼前的少年,十八岁的年纪,经历过了这段时间战场的磨砺,金石铁钢似的锐角已经被磨了不少,光华微敛愈发沉稳,如今才知那暴烈秉性还是藏在骨子里,偶一雷霆乍怒,金石灿芒锐不可当!
看样子,这段时间他的躲闪,确实是真的伤了阿晏。
沉默半晌,袁知陌轻轻一笑,“那好,那你答应我,别苦了自己。”
长孙晏定定看着他,沉声道,“放心。”
出了长孙晏的帐篷,四野已经朦胧不清,对面帐篷还大开敞着,一抬头便看见帐篷里的床榻居然横放在帐篷口,那人真也不嫌弃麻烦,床榻上有人裹着大氅巴巴侧躺着,一动不动,似乎也已经睡的沉了。
他无奈叹了口气,缓步走进帐篷,帐篷里伺候的隐卫一看是他,立刻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不待袁知陌发话,便逃也似的奔了出去,还很识相的放了帐篷帘子,可见被容浔折腾的够呛。
袁知陌失笑,也不吵容浔,寻了个软凳在床榻前坐下,找了本书借着烛火细细的看,也不知看了多久,身侧一声轻响,他回头一笑,“醒了?”
被抛弃了大半日的睿郡王气怒未平,含怒瞪了眼身边的少年,翻了个身不理他,却一不留神抽痛小腿上的伤口,痛的他倒抽一口凉气。
“生气了?”袁知陌失笑,“你到底多大的年纪,这点度量都没有。”
“我就是小气,怎么着了?”睿郡王说的理直气壮。
袁知陌哭笑不得,简直拿这位爷没得办法,“我这不是来了么,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丑妇
容浔打蛇随棍上,黏黏缠缠的腻歪过去,狭长凤眸亮的惊人,声音在寂静里暗哑暧昧,尾音轻轻上挑,带着勾人的意味,“那你帮我。”
“帮你什么?”袁家白兔懵懵懂懂一脸迷糊,愣愣的问。
容浔眼睛微微往下一瞟,意有所指,唇角全是坏笑。袁知陌顺着那视线一看,清俊脸上立刻微微发红,脊背微微一僵,不自在的瞪了他一眼,“你现在什么身体,还想这个?”
“我那边又没伤,给点甜头吃不成?”见袁知陌耳垂几乎要滴出血,容浔状似惋惜,“算了,知道你做不到,罚你亲……”
声音戛然而止!
容浔震惊低头,不置信看着有些笨拙的滑入他衣衫下摆的手,天雷滚滚,简直惊掉了一半魂魄!
这还是害羞守礼的小陌儿么,这其实是哪个妖精投胎转世的吧!
袁知陌察觉到他的震惊,立刻明白过来容浔刚才其实不过是玩笑,登时又惊又恼,下意识就要抽出手。
容浔奸猾狡诈,打蛇随棍上哪里肯放,赶紧在他抽手之前牢牢按住,讨好低笑,“都已经这样了,还抽什么手啊,乖点,乖点哈。”嘴里轻声哄着,手上动作却强硬的很,硬是拽着袁知陌的手就往里面凑!
刚才好歹隔着衣服,被他这么一拽,袁知陌冰凉手心立刻感受到一阵火热,微滑的触感直直贴上掌心,立刻蓬j□j立,还很活泼的跳了两跳!
袁知陌立刻变了脸,偏偏容浔还很是qing色的低呼出声,“嘶,你的手好凉……舒服……快点,快点!”
这样的情境这样的状况,袁知陌只觉自己身体不由自主发软,被迫被容浔强压着手,身体被迫往前倾,又怕压到容浔身上的伤口,整个人只能靠着左手半悬在容浔身上,衣襟微微散乱开来,露出一圈白玉似的锁骨。
容浔看的食指大动,剩下的一只手立刻不客气的拨拉着已经半散的衣襟,隔着纯白的亵衣微微揉搓,忽的碰上某处,恶意一掐!
袁知陌痛的低呼一声,原本身体就软,力气一卸,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一趴。容浔眉开眼笑接个正着,轻轻啃噬着那团玉也似的锁骨,含糊低道,“真甜。”
袁知陌只觉得一股热气自手心传出,传到小腹,又辗转往上升,全身火似的炙热起来,让他不由自主的难耐前倾,玉白似的脸通红,眼眶水润光泽,仿佛蓄了一汪水。
“容浔……”
声音像是在讨饶,又要是在邀请,容浔眸光更深,身体猛地往前倾!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