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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数的被他吞入了口中。
他的吻,她尝过许多种滋味,有霸道的,强势的,带怒的,温柔的,还有铯情的,而此刻他的吻是带着怒、霸道、强势、铯情、欠缺了思考理智的。
她原本还在挣扎,还能挣扎,到后来是被迫着,无力的承受着,再过一会后,像是吸食了罂粟鸦片,她也着了魔,情不自禁伸着捨头去回应了他。
愤怒,冷静下来想一想,其实是莫名其妙的。
但怎么样?上面就说了的,吃了醋的男人,永远是欠缺了理智和思考的,他,顾疏白已无半点的理智在,只想要证明这个女孩,被他吻住的这个女孩是他的,独独的属于他一个人的,别人都不能觊觎,谁也不能。
吻一寸一寸下移,已经到了她的脖颈。
“嗯……”脖子上一疼,季子默身子剧烈颤抖,也叫出声音,待痛感过去,理智稍微回笼,她记起来不久前这男人在她脖颈咬出印子,叫小鹿她们看去,惊叫,去推他:“别,会留下印子。”
她的声音因为谷欠望,有了喘息。
这莫名取悦了他,不过放过她,怎么可能。
“我就是要留下印子。”
男人恶劣霸道的声音自她脖颈处传来,那温热的气息又带起一阵颤抖。
后来,他继续的埋头吻,季子默感觉到他的吻,不,或者该说咬,他咬的越发狠,如他所说的,就要留下印子。
心里积攒下来的委屈和怒,不知怎么的,在这顷刻满的溢出,她抬手捶他的背:“混蛋,你松开我,你要亲,要留印子,你给别人留去,给给你送早餐的女孩留去,混蛋。”
她的话让他的动作僵住,怔了好长一段时间。
季子默不知道这男人这是又想什么去了,想给他送早餐的小鹿么?
她不该这么想的,无论什么原因,可脑海里面就是没法控制住,也,在这个话出口的片刻,她身子一挣,要离去。
“你在吃醋?”
没能走掉,手被人给拉住,他一个用力,她人重回了他的怀抱。
“我才没有。”季子默嘶吼,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直戳中她的内心,还是因为其余,她挣扎的越发厉害:“你松开我,松开我,我要走了,我要去上课了。”
“该死的,上什么课!”他爆了粗口,记忆中他爆粗口的次数好似不多,由此,季子默也就愣住了,挣扎跟着止住了,只睁着一双圆圆的眸看着他。
顾疏白双手扶在女孩的肩上:“季子默,告诉我,你刚刚是不是吃醋了?”
季子默张嘴正要反驳,哪知这人问了,又没等她回答,自顾的肯定道:“嗯,季子默你在吃醋,你吃醋了。”
“吃个狗屁醋!”她也爆了粗口。
嘴巴却在顷刻间被人堵住,他咬住她的下嘴唇唇瓣,声音恶狠狠的:“季子默,你敢说脏话。”
她想说:“那你刚刚也说了。你怎么总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还是被他堵住,这回是拿话。
他说:“我很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