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见他落难,就不能安慰两句吗?她这样,他还怎么拜托他帮忙啊?
“死花鸟,犯了法你还有理啊?”千乘迷冬怒瞪着不知好歹的哥哥,没发现他怀里牧洛林的异样,依旧跟哥哥进行口舌之争“我是来抓你回去跪祖宗牌位忏悔的!”
“迷冬,冷静点。”
随后出现的慕希圣,一边吩咐狱卒开锁,一边忍俊不禁摸摸抓狂的千乘迷冬的脑袋,明明那么关系哥哥,结果一见面,这两兄妹就唇枪舌剑的,让他叹为观止。
千乘迷鸟不明所以地望着牢门边的慕希圣,随即想起他的侍御史身份,恍然大悟,感激地向他点头示意:“希圣,谢谢你,我家的母老虎,请你多多担待了。”
原本昏睡的牧洛林,也被千乘兄妹的吵闹声惊醒,抬起沉重的眼皮子,声音有些暗哑的问千乘迷鸟:“怎么了?”
“你猜对了,我们的贵人来接我们出去。”千乘迷鸟扶起牧洛林,探了探她的额头,依旧很热“你感觉怎样?还撑得住吗?”
“死花鸟,你说谁是母老虎啊?”千乘迷冬火大地揪起不知感恩的千乘迷鸟的衣襟,威胁奥:“你是想回家跟我泡酒吗?”
“迷冬,谢谢你。”他们兄妹吵得她头疼欲裂,牧洛林顾不上回答千乘迷鸟,抬起虚软无力的手,将迷冬的手从他的衣襟上掰开,不想他们继续吵,就好言好语地哄着迷冬:“我猜迷冬为我们奔波很辛苦,所以我们现在才能出去,真的很谢谢你,迷冬。”
千乘迷冬本来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听到牧洛林的谢意,火也去了大半,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紧张地握着她的手。
“洛林,你的手怎么这么烫啊?该不会是被迷鸟虐待了吧?可怜的洛林,我带你回千乘家,好酒好菜地伺候你,绝不会再让迷鸟欺负你的。”
“她是我的,你少打她是主意,我可不准你讲坏毛病传染给她。”千乘迷鸟一见妹妹对牧洛林的亲热劲,担心她将她变成酒鬼,赶紧将她圈进怀里“还有,她发烧了,你别吵她。”
下一瞬,千乘迷鸟抱起牧洛林,用眼神示意迷冬快点让路。
我是他的?
昏昏沉沉的牧洛林窝在千乘迷鸟怀里,听到充满占有欲的话语,心间涌起甜蜜的涟漪,乖乖地由着他抱她离开,也无力再劝他们兄妹了。
“我传染她坏毛病?”
千乘迷冬愤愤不平地跟在千乘迷鸟身后,一边担忧地望着他怀中的牧洛林,一边埋怨起千乘迷鸟。
“该死的迷鸟,人家牧洛林好端端的黄花大闺女,看你将她糟蹋成什么样子?你不但对她逼良为娼,还让她给客人们陪赌,我看你才是想将吃喝嫖赌的坏毛病传染给她呢!现在,竟然还让她生病了,你到底是怎么欺负洛林的?”
千乘迷冬对牧洛林是一见如故,看到她脸红难受还直冒冷汗的模样,心疼不已,怪哥哥没照顾好娇滴滴的姑娘家。
“迷冬,你放心,迷鸟会处理好的。”慕希圣失笑地摇头,安抚着烦躁的千乘迷冬,与他们一道走出牢房,然后对千乘迷鸟说明:“迷鸟,涉赌的事到此为止,不过,下不为例,你这会可吓坏了迷冬。”
“好啦,谢谢你。”千乘迷鸟不情愿地对妹妹道谢,不过仍强调道:“感谢归感谢,你别想打牧洛林的主意。”
“死花鸟,你道谢诚意点会死啊?”千乘迷冬受不了地白了哥哥一眼,随即催促着:“你别婆婆妈妈,快带洛林去看大夫,如果洛林烧坏了脑袋,我可不饶你!”
“多谢关心了。”
千乘迷鸟也懒得跟妹妹多费唇舌,一出官衙,就飞快地抱着牧洛林往医馆的方向跑去。
“唉,真不让人省心的哥哥”
千乘迷冬望着哥哥的背影,叹了口气,全天下还有比她更可怜的妹妹吗?不但要为哥哥操持家业,还要为他收拾烂摊子。
“谁让你把他吓得离家出走呢!”
慕希圣和千乘家兄妹认识已久,对他们兄妹的“恩怨”颇为清楚,忍不住打趣道。
“那是他没用,酒量差成那样。”
千乘迷冬撇撇嘴,与慕希圣并肩通行,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有希圣,哥哥是事才没闹大。
如果她的哥哥是酒量深不可测的慕希圣,她就能自由自在地泡在酒窖跟她的美酒相亲相爱了,那该多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