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狗来看诊,朱兆洁先将工作的事忙完,一抓到空档立刻打给谢文希。
“文希,你说我该怎么办?”
“去啊。”还用问吗?“这么干脆?我还以为你会阻止我。”
“我干嘛阻止你?你会打这个电话来,就表示你想去的意愿远大于不想去,你不过是想得到我的赞成,好理所当然的去赴约。”这点小心理,她堂堂法律事务所的秘书会不懂吗?嗤。
“呃”她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谢文希完全猜对了呀!
“不然你带瓶防狼喷雾预防万一。不过你的佛山无影脚常能踢人于无形,不带应该也没啥关系。”
她被朱兆洁踢了n年了,防范成功的次数屈指可数,不愧是小学田径队的,脚的敏捷度就是与他人不同。
“苦主的经验谈?”
“程尧桀不也领受过?他应该没胆再对你怎样。”谢文希想了想“还是我陪你去?”
“我觉得他满有诚意的,应该不会是想对我怎样吧?而且你那天不是老板要出庭得加班,临时请假不方便吧。我应该可以应付得来。”
“那不然这样,你每个小时打一次电话或发讯息给我,如果你没打来我就打过去,没接我就报警,记得手机要带在身边,他应该不想再上一次社会版,我也不想看到你的眼睛被画一条黑杠。”
“噗。”朱兆洁笑出声“那就这样吧。”
“嗯,看怎样再跟我联络,我先忙。”
朱兆洁收线后改拨给程尧桀,答应他的邀约。
早上六点五十,直接穿着小洋装出门的朱兆洁就已到了程尧桀的工作室,刚巧他人也出现了。
他把落魄的胡子刮掉,脸上挂着太阳眼镜,要不是人明显憔悴也清瘦,依然是昔日荧光幕前那令人抨然心跳的帅气彩妆师。
看见她,他拿下太阳眼镜,朝她微笑。
她的心跳瞬间又不受控制,水眸迅速低下。
可别忘了他对你做过啥啊!笨蛋!
她紧握着手机,掌心的温度几乎要融化机壳了。
“我们进去吧。”程尧桀指向大门。
朱兆洁有些好奇的左顾右盼“不会有记者吗?”她不想上社会版但也不想上影剧版啊。
“没有了。”程尧桀低声道“因为证据不足,已撤销我的告诉,我跟季如萱也庭外和解了,我并不是什么大明星,一旦没有新闻价值,不会浪费那个资源在我身上的。”
差点对朱兆洁施以暴行的那次之后,他收拾起颓废与厌弃的心态,积极的将事情处理妥当,也跟季如萱顺利和解,只是粉底为何会出问题,仍是找不出原由。
“那你的工作现在怎样?”
“停摆。”他耸了下肩“暂先当休息吧。”
自纽约回国后,他的运势很快的攀升,这一年多的日子几乎是马不停蹄,没个几天休息。发生丑闻不是他所愿,但也只能先乐观的当作是上天给他的度假时间,不然能怎样?
进入工作室,助理尚未来上班,整间屋子里只有他跟她两个人,朱兆洁更是紧张的连吞数口口水,抓紧肩上背包,在外侧口袋放着一瓶防狼喷雾器,她思考着万一他真敢对她怎样,是她的“佛山无影脚”出脚快,还是防狼喷雾器好用。
她应该像电影中的警察一样,多多练习掏喷雾器的手势才是。
程尧桀看出她很紧张,黑瞳不断左右观看,猜测八成是上回的事件带给她阴影了。
“上回的事是我醉了。”他站定在她面前,两手诚恳交握“不过用酒精当借口实在不是什么有担当的作法,总言之,我真的很抱歉!”
他退后一步,朝她鞠了个九十度的大礼。
突如其来的展开,让朱兆洁吓了好大一跳,手足无措起来。“我门不会关,不管大门还是工作区的门。”他想起来吕雅燕的抽屉里有摆了一些“凶器”
他从里头拿出一把榔头。
那是某次为了组装新买的架子,买来使用的。
他将榔头交给她。
“若我敢对你乱来,你可以敲爆我的头。”
“噗!”忍俊不住的朱兆洁拿出她的喷雾器“我自己有准备。”
“喔”程尧桀看着那瓶小巧的喷雾器“那很好。”
“不然我踹人也很厉害的。”她朝着虚空踢了踢脚。
“这我相信。”他可领教过的。“那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