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真斩裂了百头青魇的一根脖颈,却被毒血所伤,肌肉破损皮肤被撕下,顿时成了血人。那巨魔却不放过她,在呆怔了许久后,突然弯下三个脑袋,恶狠狠朝那女修啃去。
云雁等人趁此机会收剑掠上鱼身,再出剑齐齐朝那三根脖颈斩去。这次大家尤其看重方位,祭出剑气屏障,努力不被毒血溅射到。虽然这样的打法消减了威力,却抵御了毒气侵蚀。
一时半会,巨魔难以压制突进,但剑修们也无法从那上百蛇颈里脱身。更糟糕的是,青魇现在改为从水底发力,用身体牢牢捆缚住了巨蝠魟,拽着它秤砣一样下坠。
巨蝠魟自然不肯,拼命仰起半边身子,对着众修又哭又闹:“快!快点把这条蛇杀死啊!我快被它撕裂散架了!”
“放开鲲琼!”一个大怒的声音从众修群里释放而出,大家只觉眼前金光一闪,便见到一个男修手持长剑掠到大鱼侧鳍,“嗤嗤”两声斩裂了海蛇的一个头颅。
“何图!”云雁见到那人满脸沾上了毒血,禁不住大声疾呼:“你尚未恢复,不能战斗!”
何图缓缓撇过脸,金发一根根散落在风中,有礼而坚定道:“我虽醒来,但还不是他,此类毒素对现在的我无效。”
“鎏金!”这下云雁更加惊骇,这个仙剑残魂,是夜逝水留在世间的唯一罪证,可万万不能有什么闪失。她急忙挪动位置,挡到鎏金身前,将她拽向身后:“你更不能出战!”
“胡闹。”鎏金剑眉倒竖,声音中含着愠怒与威严:“我是一把剑,为何不能战斗。”
“更何况眼前是酆州魔物。”她流露痛恨厌恶的神色,瞪着巨大的青魇兽:“我……好像记得它,它是魔皇座下的战斗蜃兽之一。”
云雁微怔,神色复杂地打量百头海蛇:“它……是三三念的宠物?”
“不是宠物,是战斗蜃兽。”鎏金努力从浅淡的回忆里,搜寻信息:“平日守护一方地域,均天大战时,它们被魔皇召集到前线,是极其棘手的酆州助力。”
接着那仙剑凝下脸色,一本正经注视云雁:“怎么?听说它是魔皇的蜃兽,你的情绪为何在波动?”
“啊?”云雁没有料到她如此敏锐,急忙笑了笑。面对这柄身世坎坷的仙剑,她自然心有怜悯,便老实回答:“只因我与那魔皇有过数面之缘……”
“你和她有数面之缘?她没有杀你,你也没有杀她?”瑶光鎏金的神色更加严肃,挺直了脊梁逼向云雁:“你是论剑山的人,居然与魔皇有牵连,这是怎么回事!”
云雁急忙弯起眼摆手,支支吾吾:“我当时修为极低,伤不了她。而魔皇呢……大概不屑于取我性命。”
“原来如此。”鎏金停下步子在原地:“倒也能解释的通,但是如果被我发现……”
她锐利的目光投了过来,满是审视和警告,直看得云雁心底发毛,强颜欢笑道:“不会,我绝不会和酆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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