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季高瞪了女官,转头去看茗烟:“事到如今,你也该办点正事了。”
茗烟的身子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朝后退了两步:“我……”
“你敢违抗幽王的命令?”季高凑上前来,居高临下俯视他,皮笑肉不笑:“而今你官位加身,不再是侍从平民,可谓一步登天。这样的舒服日子你不要,却要因顾念昔日旧主,再挨上几天几夜的酷刑?”
“王妃……不……初晴的性子我是知道的。”茗烟青着一张脸,哆嗦道:“她若不愿交出祛病的血清,就算杀了她也没有用。”
“那是她聪明。”季高冷笑:“知道交出了血清后,幽王就拿她没有用了,为了活下去,她自然半个字也不说。”
“但我就不信她手无缚鸡之力,还能经受多少折磨。”那剑修嗤了一声,对茗烟抱起胳膊:“你现在就去伺候她,送点好吃的之类,告诉她交出血清后,幽王并不会杀她。因为太子殿下,眼下可舍不得她死呢。”
“好好听话活下去,还有好吃好喝伺候着,她身为宁王妃,恐怕也不愿过这样的苦日子了。”季高点点头,似乎对自己这番揣测很满意,猛地推了把茗烟:“快去!”
茗烟尚在犹豫,却被那人横出剑锋逼到胸口。惊恐之下他再也不敢躲避,立刻招呼身边两位官员,一起疾步而行,朝着通往上层的链盘台走去。
云雁与徐泽龙急忙跟随而上,躲在建筑物阴影里,朝着茗烟的方位挪动。他们不敢冒进,远远留了数十米距离,但一直不让那三人,脱离自己的视线范围。
“我们太天真了。”徐泽龙在空中飘荡,沮丧又郁闷:“居然以为太子和幽王,会好好安置初晴……没有想到,她住在有悬崖山风的牢房里,还被折磨成了那样。”
“无论怎样,初晴是正经的宁王妃,他们居然如此胆大妄为!”云雁几乎咬牙切齿:“不仅饿着她冻着她,还弄出了一身的病!”
“幽王将自己卖假药敛财的罪行,强行安在初晴身上。”徐泽龙气愤道:“所以这里的兵士狱卒们,恐怕会相当恨她,自然也就不好好对待。”
“如果不是命轨这条破规矩束缚着,我真想将那茗烟一剑穿心。”云雁摇头:“初晴若见着了这个叛徒,还不知会怎样。”
“待他们打开了初晴的牢门,你就不要犹豫了,将她抢出来吧。”徐泽龙道:“虽然我已没有了肉身,但若催动剑境,照样可以将桑凌堡大闹一通。”
云雁无可奈何地点头:“看来只能如此,有季高这些剑门雇佣军,咱们的形迹定会暴露,血战难以避免。”
这时茗烟三人,已从三楼的一间门内转出,带着几个托着食盘的狱卒,再次登上了绞链盘,朝着最高的顶层上升。等他们停留在一个窄小的门房口,开启了机关进入后,云雁两人才闪身纵跃,出现在门边。
“什么人!”门口守卫捕捉到他们的身影,又惊又怒地呼喝出声。
云雁把头盔一掀,握着剑对他微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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