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没有胡说!”徐泽龙盯着半空中的邢无痕,胸脯因气愤剧烈起伏。接着他望向掌院里尚未回神的灵虚,对他高呼:“师祖!云雁所言句句是真!快派人修补守御大阵,魔族随时会掠入问道坛,强抢狻猊神君与《天机锻谱》!”
邢无痕在半空狠狠呸了一声,指向徐泽龙:“谁不知道你等与她关系密切,整日狼狈为奸!云雁杀害我天梁弟子,被我天梁院追缉并告进五老院。你们为了给她洗白,不惜编造如此弥天大谎,中伤我天梁掌院,毁我道门名誉!”
“我师父玉虚为人端方,曾为了抵御魔俢不惜自爆元神出战!”邢无痕高声怒斥:“在场的高阶修士有谁不知这一往事?他为了杀魔族命都可以不要,怎么可能与酆州勾结?”
“小辈忤逆师长,中伤诬陷天梁!”邢无痕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对地面的掌院长老们行出道揖,恳求道:“还望在座的诸位大能,主持公道,严惩这些宵小,还我天梁清白!”
随着他的呼声,平日里对玉虚敬畏有加的天梁弟子们,纷纷回过神来,黑压压噗噗跪下一地。他们情绪激动,回忆起天梁院与云雁的过节,无不对邢无痕的话深信不疑,纷纷叫嚷出声。
“邢大师兄所言不错,这个云雁的话信不得!”
“徐泽龙等人和她从入门就交好,为了抹黑天梁院,他们故意编造谎言,想转移五老院对云雁的追讨!”
“这伙人暗中掩饰容貌,鬼鬼索索混入昊苍境,谁知道他们干了些什么!”
“正是!说不定参赛者们都是被他们借戮战之名杀害——你们看看那个云雁,身上五颜六色全挂的锦囊,要说她手里没染血,鬼才相信!”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魔族更是离此地十万八千里……谁能跳出来,对他们的谎话反驳?长老掌院们明鉴!不能让他们中伤玉虚师祖!”
天梁众人义愤填膺,对云雁等人的怒斥越来越不客气,不仅围观修士们开始议论纷纷,犹豫不决。连云雁等人也面面相觑——没有想到,人言如此可畏,抓住任何破绽相互联系,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清虚此刻也从震惊里恢复平静,他牢牢盯着云雁仔细打量,突然开口冷然道:“这些弟子所言不错,你身上披挂了这么多战令锦囊,却说修士们尽数是被魔族所害。”
“呵呵……说谎麻烦编造得圆润些。”他指向那女子,变得十分严肃,道:“问道坛的守御大阵,百万年来未曾被酆州破坏过,怎么可能已连番出现裂隙?分明是你怀恨天梁对你的指责,勾结同伴想要毁我五院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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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清虚撑起脑袋,瞥向云雁:喂,今天的戏演完了,但我好生烦恼这个剧本。
云雁喝着可乐,凑近过来:何事烦恼?
清虚:你倒说说,问道坛的守御大阵,百万年未曾被酆州破坏过,怎么现在被破坏了?到底为什么?
云雁:自然是因为我穿越了啊。
清虚摇头:没懂。
云雁:我是主角,主角的身边自然而然,刚好、必须、就要出事!要不咱们还演出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