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雁在一干囚犯里,与马文光大眼瞪小眼,对于他的疑问无法回答。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来到了此处。记得就在一个时辰前,与伙伴们偷袭了囚车队,把南宫寰给悄悄转移到了暗处。
然后王城里发生混乱时,她也陷入了短暂混乱。当再次能控制这个附身时,发现早已挪移了位置。难道刚才的马舒敏,再次进入了命轨?可为何进入了命轨的她,却能让自己再次操控?
云雁正在迷茫,马文光却急了。他踏步上前低声道:“你怎么跑这里来的?那天我府中失火后,一直寻觅不到你的踪迹……”
“这里太过危险。”他拉起云雁朝后退去:“你现在赶快走!”
云雁却没有挪动步子,盯着他的右手,道:“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马文光将短鹿角收回背后,沉下脸:“与你无关。”
云雁从袖中取出一物,小巧而黝黑,竟与他手中的鹿角有十分相似。那天她斩下白茶的右手掌后,以天境冰封住。过了段时间,那带着扳指的断掌,就渐渐浓缩变化,成了这幅摸样。
“七妹!”马文光立刻激动起来,上前对鹿角细观:“你居然也有一个这样的神器!真是天助我也!”
“这是魔族物件,你身为凡人,不可能驱动它。”云雁皱眉接过他手中的鹿角,与自己手中的并排放置。过了片刻后,她抬抬眉头,道:“白茶和白少一样,他们的力量源泉与和酆州的联系,都在这月魁使印记中……”
“你在说什么?”马文光打断她的话,指向天空地面的魔兽:“这些是我召唤出来的!它们现在听命于我,是我的部下!”
“这是多么强大的能力……”马文光哈哈大笑,举起鹿角舞动:“我有了此神物,就犹如掌握天下在手!”
“据我所知,这是联系酆州的一个临时通道。”云雁打量着鹿角幽深的黑洞,淡淡道:“并非什么神物,它只起到传输作用,那些魔兽也只能暂时停留在此。”
与马文光的疑惑目光对视,她低下头来:“白茶把它交给你,没安什么好心。她知道你能随意使用它时,自己定已遭不测,不在你身旁监视。”
“你放出多少魔兽祸害这里,都与她无关……”云雁打量了下马文光,声音更低:“只是凡人想驱动魔物,就需要将血肉供奉而上,这是酆州一贯的行事方式。”
“你……你此话何意?”马文光捧着鹿角连连后退。
云雁神色复杂望着他:“你现在的身体可感觉到不适?魔族的法器如果被旁人开启,往往就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是凡人,无法真正地驱使它,它会暗中吸尽你的血肉魂魄。魔兽现世不伤你,也仅仅是短暂的交易。”云雁对马文光举起手,轻微掐算,道:“当此城魔气到达顶峰,就是你毙命之时。”
接着她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白茶就是这么一个人,她手里的法器也是这么一个祸害。”
“那你又是谁!”马文光突然睁圆双眼,指向云雁:“你如何知道这些?你又如何这么笃定!”
“你乔装成我七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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