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楚行一边听着,手慢慢摸到她腰际,翻进衣服里面去,那里环着捏了两圈,让罂粟又痒又微疼,勉力维持着清醒,却又不是真清醒,自己都记不得自己说了些什么:“蒋家这两年发展平平,被另外两家一直压制着,要是想办法得到楚家相助,蒋信蒋绵一定十分高兴”
她无意识中把今天下午思考过多想法说了出来,楚行听完后,手绕到她胸前顶端,忽然那里不轻不重地一捏。
罂粟一个闷哼,听到楚行不急不缓地开口,语气平平:“这才刚一天,满脑子就想着怎么跟蒋家谋福利了,嗯?”
罂粟迟钝了几秒钟意识到他这句话意思后,心底大骇,骤然清醒。
罂粟全身冰凉,想要补救,楚行却不再给她机会。她浴袍很被剥下去,衣料被抵到她嘴边,听到他又开口:“咬着。”
罂粟不肯,扭过脸,有风从大开窗户吹进来,让她轻轻一抖。然而很便无暇再顾及这样外事,楚行揉压着她,不久从后面慢慢进来。
这个姿势让罂粟忍不住咬紧牙一声哼。再稍微动一动时,呻、吟声便不由自主从鼻间溢出,断断续续地连绵起来。楚行开始不说话,后来一个高点让罂粟“啊”地一声,浑身颤抖,却这个时候感觉到楚行咬了咬她耳垂,低声告诉她:“窗子还没关,你叫得这么好,让旁人听见了怎么办?”
罂粟心底又是一骇,去摸浴袍,结果被楚行将衣服丢到一边,连双手也被反剪到背后。罂粟一挣,双手已被绑住。她想要扭过身去,一根修长食指抵到她唇边:“含着。”
一根手指不足以把所有呻、吟堵回喉咙里。反而是楚行手指她口腔中恶意翻搅,让罂粟不适至极。鼻音低低缠缠地发出来,又黏黏腻腻,比刚才要暧昧和淫、靡。罂粟听得满脸通红,觉得难以忍受,想把手指吐出来,又无能为力。
楚行手段一直刁钻,与温柔不沾边时,就愈发是生死不能难熬。后来罂粟皱起眉,嘴巴紧起,舌尖沿着楚行手指一遍遍滑动,是吮吸意思。如此很便听到楚行“唔”了一声,他低下头来,把她头发拨到一边,低声说:“早点懂事不就好了?”
过了不知多久,罂粟被楚行抱到怀里,面对面。长久积累起来、感深入而强烈,罂粟嗓子已经微带了沙哑,头发被拨到耳后,跟随一下下晃动。哀求看向楚行,但始终没能得到想要回应。
第二天罂粟醒来时,楚行已经不房间。她只是尝试慢慢坐起来,就花了有足足五分钟。
罂粟撑着墙壁一步步地挪,还没有挨到浴室,电话就响了起来,来自路明,支支吾吾地说:“罂粟小姐,你现哪里?”
罂粟赶到大楼时,她前一夜还井井有条办公室此刻已经满目狼藉。茶杯文件书架都倒地上,窗边站着两个黑衣保全,阿凉双手抱臂,坐唯一一张完好无损沙发上,两腿、交叠,听到响动回过头来,打量了罂粟一遍,语气里说不出讥诮:“听说有人昨晚叫得十分欢,没想到今天早上还能爬得起来床,罂粟姐真是好体力嘛。”
路明一旁听了忍不住尴尬,卷起手举到嘴边一声轻咳,阿凉又转过眼来,要笑不笑样子:“路总助这个态度是什么意思?我又没有说昨晚神秘男人就是你。不过谁也说不定呢,据有人说昨晚战况激烈,谁知道昨晚罂粟姐床上会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呢?”
“阿凉小姐,请你自重。”路明终于脸色一沉“这种话不应该从你口中说出来。”
“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阿凉哼了一声,白他一眼,慢悠悠走到罂粟面前,眼角透着不怀好意,突然伸出手,把罂粟衣襟往下一拉。
罂粟捂住胸口同时一把捏住她手腕,一个用力,阿凉“啊”地一声尖叫,收回手去时候冷汗涔涔。
阿凉大颗眼泪立刻掉下来,记恨地盯着罂粟,却咬住唇一言不敢发。路明一旁又是咳了一声,说:“阿凉小姐去医生那里看一看吧,要是不小心骨折了,那可就不好办了啊。”
阿凉眼泪掉得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声说:“我去告诉少爷!”
她话说完,就有个声音从门边沉沉响起来:“告诉我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 =现才原因真不好意思说出口昨晚手机码字到一半睡着了,然后现醒了又把后面一千字补上。大家久等,坑爹我表示十分抱歉!><
ps,1,本文he
2,男主叫楚ng
3,男主不是神经病,他是个变态。
4,我觉得后我真有必要写个男主番外。拿前几章一个情节为例,楚行去a市找罂粟,是十五天以后。也就是两人角力,每次都是楚小闷忍不住,主动去撩拨女主。但是这么闷骚段子,还是番外里集中放好了。文里讲多影响闷骚小主和谐啊。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