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了个眼罩,抗一把大刀。
“小七七你脑子不好使哦!”凤惜尘一脸你咋这么笨的表情。
“凤惜尘,你最好给本王收回刚才的表情。”百里淳怒了,身为皇子,敢这么跟他说话的怕是只有眼前这个妖孽了。
“这是在激励你。”凤惜尘负手而立,老神在在道:“我们只需在这里制造一场混乱,我扮商人与囚车相对而行,殿下扮劫匪。等囚车与我们商队相遇时,你就带人来打劫我,趁混乱,我们只要劈开囚车就算大功告成。”
“这样,即使人犯都逃了,陈相国也无心再去抓了,因为人太多而且没有实际的价值。倒不如把精力放在抓孟将军的身上,那么他们虽是逃犯却也暂时安全,等过段时间人们已淡忘这件事时,他们就可以重新生活了。”百里淳总算明白了他的计划:“而我们也不用费事将人送出城。”
凤惜尘给他一个赞许的眼神:“不错,正是如此。陈相国知道小孟进了城,要劫法场肯定一直逗留在濛城内。事情一旦败露,他肯定会马上封锁城门,搜捕小孟。可他肯定猜不到现在小孟将军已经在城外了吧。哈哈”想到自己的计划如此周密都忍不住要为自己鼓个掌了。
看他笑得一脸狐狸样,百里淳真为陈相国感到悲哀:“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怎么出去,只要他回神一想,便马上会知道我们这场打劫发生的太过蹊跷。”
“不用担心,我们办完事立马出城,等那老贼反应过来时,我们都不知道在哪了。”
正如凤惜尘所说,此时的孟错已随百里昭出了濛城,赶往濛城西陲的穹云镇。要说穹云是个边陲小镇,却又跟一般的镇不一样,穹云镇虽小却极其繁华。此镇在整个大夜可说是除了濛城最繁华的地方了,因为来这里的都是各国使臣及大夜的接待官员。所以那些寻求商机的商人们当然无孔不入,都迁往穹云镇来结交外来使臣和官员,以求能通他国行商的机遇。因此住在这里的人都是有钱商贾,富豪土绅。
两匹枣红色的骏马缓行在林间小道上,百里昭两手轻挽缰绳,随着马的颠簸悠悠晃着。表情很放松,一点不担心也不着急的样子。
孟错几次要开口问他,他们这是要去哪。可是看他那一派享受自在的表情,终究没问出口。
就如此一路默默无语直到月沉西边。月光拉长两人的身影,影影绰绰。
“我们就在前面休息一下吧!”百里昭率先下马,把马拉倒路边的绿草地上。
“这是要去哪里?”孟错也牵着马,将马牵到一旁,好让奔波劳累了一天的马也饱餐一顿。
“穹云镇。”百里昭抚摩着爱马头顶一撮白毛。温声道:“追风,辛苦了,多吃点。”
孟错这才仔细打量了自己的坐骑躯干壮实而修长,腿蹄轻捷,矫健俊美,别具风姿 ,也是枣红色,头顶一撮白毛,唯一跟追风不一样的便是四只马蹄。她的这匹马四只蹄上也都有两指宽的白毛。
“它叫踏雪,跟追风是双生兄弟,日行千里不在话下,难得的良驹啊!”百里昭给她介绍道:“这是惜尘的马,你可得好好照顾它。” 他们去穹云镇虽路途不远,但是从穹云镇到釜京却是比濛城到釜京要多出一些路程。顾延卿带着大队人马回京,速度自然慢些,凤惜尘他们肯定能赶上。而自己要先去穹云镇办些事,所以先绕到穹云必会耽误时间,为了能与大军在进京之前会合,他可是费了好些口舌才说服凤惜尘借出爱马。
孟错摸摸马肌肉精壮的背脊:“此去穹云,是有重要的事吧!”不是问,而是肯定的语气。若不是有非办不可的事,百里昭是不会多此一举跑到穹云镇去的。看来此行与他接近皇位有着重大的意义啊!
百里昭抬眼看着她,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之色:“我都不知道把你收入麾下是好事还是坏事了。”虽如是说,但嘴角还是掩藏不住笑意。
“是我逾矩了。”听了百里昭的话,孟错心头一跳。自知自己话说过了。毕竟百里昭看重的是她的军事才华,而一个武将动了谋士该动的脑筋,无疑是在给自己添麻烦。
百里昭走到她身后的那颗老榕树下席地而坐,孟错在得到他的示意后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坐下。
“我幕中人,聪明是必须的,毕竟将来要走的路很艰难,不是谁都行的。所以你也不用刻意收起你的才智。”百里昭靠在树干上,懒散地舒展一下身子:“只是你知道的越是聪明的人越是不好掌控,因为他们总以为凭自己的聪明才智能战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