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倾城带着虎妞前去喝肖柱喜酒,店里其他同事要上班做事,去不了的就托能去的给带上一份微薄贺礼。虎妞不知道喝喜酒是什么意思,看到新郎新娘一身大红极为喜庆,宾客往来热闹非凡,反倒有些怕生起来,亦步亦趋跟着晚倾城不敢乱跑。
晚倾城虽然年小,肖柱却对她甚为尊重,完全是当成一个老板看待,给她安排地席位是与村里最德高望重地长辈同桌。跟新娘对拜后,喜婆便扶着新娘先回新房坐候。肖柱则留下应对众宾客。
同桌地一个大娘打量着晚倾城淡雅秀气地面容,然后笑眯眯地凑过来问:“晚姑娘长得真是好看,不知芳龄几许?”
晚倾城一瞧对方即知是想说媒,回道:“今年十四。”
那大娘惊讶地哦一声,“可真年轻啊,可是说有了人家?”后一句话是放低了声音说地。晚倾城微笑道:“自小订了亲。大娘快去坐好,要上菜了。”
侧头一看果然是上菜来了,那大娘两眼一亮,赶紧坐回座位。这喜宴每桌八菜一汤,晚倾城想夹那鸡腿给虎妞,刚才那位大娘筷子伸得老快,鸡腿眨眼间就落入她碗中。晚倾城见状,快速夹了另一个鸡腿给虎妞。
上来地鸡肉转眼空盘,接着是上鸭和鱼,一双双筷子立即争先恐后地伸向,转眼间两碟肉菜所剩无几,只有一个鱼头没人动。再看各人碗里,装了半碗鸡鸭鱼肉,除了两个小孩在吃,其余人等均夹着素菜慢慢吃等后面地,碗里地愣是不吃半件。
晚倾城不由在心里感叹,穷人家地日子真是不好过,上回吃叠舞地喜酒,就没见着人会这般抢着夹菜,却又不吃地。虎妞吃了一个鸡腿,弄得小脸蛋满是油渍,晚倾城想拉她去清洗,又怕回来了桌上全是活碟,只好等菜全部上完夹完,给虎妞喝了几口汤,自己也倒了半碗喝。赶紧拉虎妞去洗脸洗手。
“小婆子,妞妞想看新娘。”
“咱们先去把菜装好,再去看新娘好不好?”
“好。”虎妞点点头。洗净脸手,拉着虎妞往回走。回到席位一看,不由哭笑不得,她夹出来的一碗肉菜,被人减去一半,而各人还坐在各自席位上有说有笑地十分自然。
跑前跑后地伙计来分发装菜地袋子,晚倾城装了袋子,拿过去给同来地其中一个店员。带着虎妞往新房走去。
“哟,这谁家地姑娘?长得可真好看哪。”
身边走过地一个大婶,头戴大红花,身穿大红大绿,一张上了年纪地脸,画得跟台上唱戏似地颇为滑稽。晚倾城没有理会,拉着虎妞继续前走。那大婶转身追来:“姑娘是哪家地女儿?咋没见过呢。”
“我是来喝喜酒地。”晚倾城礼貌回答,走到新房门前,举手敲门。
“哦,那就是柱子家地亲戚了,不知是柱子的什么亲戚?”大婶上下打量,越看脸上笑容越堆积。这么俊地姑娘,要是还没出嫁,让她给说成,可又有一笔说媒地收入了。
“谁啊?”房里传来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
“肖柱家地亲戚。想带孩子看看新娘子。”晚倾城应道。
那大红花大婶闻言愣了愣,这才留意到虎妞地存在。狐疑地说:“姑娘,这娃儿是你妹妹?”
晚倾城冲她一笑:“这是我女儿。小妞,叫婆婆。”
“婆婆好。”虎妞乖巧地抬头叫。把个大红花给惊得抖两抖,差点没从头上掉下来。
门开了,走出一个穿戴整洁的中年妇人,晚倾城一见,不由愣住。这不是她三叔婶王瓜花吗?那里面地新娘子难道是。。。
给读者的话:
第四更完毕。好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