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下官已经派人快马去长安禀报总督府了,这些都是下官应当做的,下官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赵谦洗了个澡,舒服地坐在藤椅上懒懒地说:“县令将黄陵治理得安稳,教化之功,本官定然会向布政司的同僚递个话。”
黄陵县令听罢很想问问具体事务,张了张嘴却忍住了没说,这次盼上赵谦,并无什么利益联系,不过是为了取得好感,将来好说话而已,如果表现得太急迫,反而会引起别人的反感。对于这些,黄陵县令心里都是有数的。
“下官仰仗大人的恩德,叩谢再三。大人路途劳顿,好生休息。”
县令告退,不一会,房里便来了两个年轻女孩侍寝。二人长得还算白净,在黄陵这地方也算看得过去了。
赵谦本想叫她们出去,转念一想,这样做反而会害了她们,也就作罢。他想起秋娘,心情有些抑郁。
做了缺德之事,还能坦然的,天下好像没有几个。人总是有某种敬畏心理,不一定是因为相信神,但是冥冥之中,人的良心总是在受着谴责,拒不承认那是在骗自己而已。
赵谦想着自己走了之后,秋娘会遇到什么情况。石头回到家中,不见了赵谦,责打秋娘一番是肯定的。赵谦又想到石头身上,觉得此人虽是乡野粗鄙之人,对秋娘倒是实心,应该不会做得太过分。
想到这里,赵谦的心里才稍安了些。
当然,世上的事谁能算尽?石头死后,那群青皮将他的尸体丢在一边,围住秋娘,看见她的惊慌失措,众人兴奋得哈哈大笑。
秋娘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石头,这时才想起伤心,泪流满面,无论她怎样哭,石头再也不能站起来挡在她的前面了。
狗子找了根木头板凳坐了下来,说道:“你们两个,去把肉弄过来烤起。你,还有王瞎子,把这娘们困起来,不然如何拷问?”
“好勒,狗子哥。”
“狗子哥,石头的尸体,要不要埋了?”
狗子翘起二郎腿道:“一会将这房子一把火烧了,也好送石头上极乐西天。”
众人分工忙活,有人升火,有人切肉,有人将秋娘绑在了木柱上。绑好之后,便请狗子过去“拷问”
狗子看了一眼升好的火,说道“干完这娘们,肉也正好烤熟了,爽快!”
狗子走到秋娘面前“哗”地撕掉她胸前的衣襟,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上面立即印上了几排血红的抓印。
“吧嗒”一声,一滴大眼泪滴在了狗子的手背上。众人睁大了眼,呆呆看着那对气球般玩意,狗子骂道:“干活去!都有份,急个啥?”
说完,狗子解下自己的腰带,摸出一条黑红的玩意来,众人皆情不自禁地掩住口鼻,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恶臭。
“不要啊”秋娘绝望地喊了一声。
喊叫是没有用的,那些人轮流淫乐,直将秋娘折磨得昏迷数次。
“那娘们,又昏过去了。”一个青皮一边啃着兔腿一边笑道。
狗子从柴火上取下一根烤熟的腊肠,向那青皮丢了过去:“用这个,包醒。”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那青皮是个二愣子,真的接住滚烫的腊肠,对着秋娘下面黑色草丛间塞了进去,只听得“滋滋”之声之后,一声惨叫,在山谷中回荡。
狗子等人纵情玩乐之后,将屋中的粮食等物运了出去,丢下昏迷不醒的秋娘,点了个火把,丢在茅草屋顶上,便长扬而去。
屋中越来越热,秋娘脸颊烫,终于幽幽醒来,周围全是火光浓烟,她咳嗽不已,一股恨意从心底涌起。
秋娘要紧牙关,摸到了床脚,以此为参照,她弄清了门的方向,下身火辣辣的,早已麻木,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向着门外爬了出去。
东边有条小溪,前日下过雨,里面还有些水,秋娘躺在水中,呆呆地看着天空中的点点繁星,眼泪已经流不出来,只觉得自己浑身脏得怎么也洗不掉,而且好像每一寸肌肤都是伤痕累累。
这一晚,她想了很多事。想得最多的人,是石头和赵谦。她现在明白了石头,却仍然不明白赵谦。但是有一点她想明白了,有些事不是自己以前想的那么简单那么容易,她恨透了赵谦。
她恨狗子,恨赵谦,恨所有的人。她本来想就这样死了一了百了,心中的恨意却让她非常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