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柳青想了想,也没有说什么,其实心里倒是想着去找芳姐儿谈一谈,这几日见芳姐儿的做派倒不是个蛮不讲理的。
次日柳青到了芳姐儿的院子,丫头见柳姨娘来了,通没敢进去回话的,前院的婆子对柳青道“姨奶奶,您回吧,别让我们做奴才的为难,我们大姑娘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柳青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给那婆子道“这个给你打酒去吃,你只管去回就是,定不让你家姑娘说你。”
那婆子见了银子老脸笑开了花,忙揣在怀里,硬着胆子去回话,自从芳姐儿狠狠的治了一次丹凤眼,又闹了那么一出,倒是底下的人见芳姐儿说一不二,就连侯爷也要让几分,就没有一个敢怠慢的,又见芳姐儿行事儿大方,到是有些服气。
芳姐儿听是柳青来了,冷笑一声心道‘倒是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来。’
使了喜喜去叫柳青进来,芳姐儿见柳青进来道“不知道柳姨奶奶今个儿有何见教?”
旁边的小丫头本想搬个椅子,让芳姐儿瞪了一眼,倒是吓得没敢在动弹,柳青笑了笑道“我知道姑娘不待见我,当然我这个身份在这家里也尴尬。”
芳姐儿冷笑道“这话真是好笑,身份什么身份,不过也就是我们家的半个奴才而已,给我说什么身份,真是笑话。”
柳青道“姑娘恼我,这是我自作自受,然恼了老爷倒是真是委屈了老爷了,我本就和老爷没有什么,老爷纳了我也是我一厢情愿的,跟老爷没有什么关系。”
芳姐儿听了这话,腾的站了起来道“真是不要脸,一厢情愿倒是也好意思说。”
柳青忍着泪道“姑娘骂我也好,怨我也好,我不敢多言,老爷心里时时刻刻的念叨着家,心心念念的想着姑娘二爷和太太,倒是不为什么,就是为这几年老爷的心思也该去看看呀。”
芳姐儿看着柳青,怒火冲天含着泪道“休要给我说这些,想我们,想我们就这么多年了无音讯?想我们就能背着家妻娶妾?你倒是好意思说这话,我娘满头白发就是这么熬出来的,如今你们却这般作践她,哼,如果你们不想让我娘过的舒坦,那你们也别想自在。”
柳青见芳姐儿如此固执,半晌张了张嘴没说出一句话,欢欢见芳姐儿脸上流着泪,上前了两步道“姨奶奶你且去吧,我们家姑娘要歇了。”
欢欢打了洗脸水边伺候芳姐儿洗脸,边道“姑娘,您也别恼,哭坏了自己个儿的身子不值当的。”
芳姐儿洗了脸,倚在软榻上看书,但一个字却没有看进去,想了想虽说很是怨恨自己的父亲,然想起以前他对自己的好,又见他病成那个样子实在难受,坐了半晌才起身,往张氏房里去。
武哥儿在书房整理事务,这时候武哥儿的亲信小厮送了一份信件,武哥儿打开一看气的脸色铁青,一拍桌子骂道“混账。”
武哥儿身边的幕僚钱雷拿起那份信件看了看道“侯爷可是为了这个生气?这种不入流的人‘做了’就是,那个为这个费心思。”
武哥儿铁青着脸道“要不是顾忌我母亲,我怎么留这个祸害白白损害我的名声。”
钱雷笑道“据我所知太太在你们失踪的时候就被他来坑过,怎么这样的人还顾忌?”
刘成武自嘲的笑笑,要不是自己和爹爹从了军,那里会让家人担心受怕,也不会让母亲早早白了头发。钱雷看出了刘成武的心思问道“大姑娘还是不理不睬你们?”
刘成武无奈的笑了笑,钱雷道“真不成就实说就是了,自己家人还顾忌什么?”
刘成武双手捂着脸道“她是个没出嫁的闺女,怎么好说这个,算了,慢慢就会明白的。”
钱雷见刘成武这般无奈也换了话道“那你那表叔怎么办。”
刘成武面无表情道“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