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周郎中这副德性把个花妮气得浑身发抖。你污辱了我,还如此的得意,真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小娘们实在气愤不过,冲着恶棍狠狠地唾了一口:“呸!你得意个什么,你占了我的便宜,我要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
“哼哼,代价?我能付出多大的代价?”老淫棍轻蔑地瞟了花妮一眼:“官老爷知道了,顶多打我几板子,然后,要么判个流放,要么判个充军,据我的经验,所有这些处罚,都可以用银子来摆平,这个世界上,只要舍得花钱,不仅能买来自由,还能买来一切、一切。”
“而你呢?要么没入官府为奴,要么被婆家休回家去,从此闹得满庄子风言风语,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你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啊?”
“哼,我被你脏了身子,当然是没有脸面再活下去了,可是,我也绝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跟你对命,现在就对命!”说着,花妮跳起身来,伸手从厨架上拽过一把亮森森的菜刀来,恶狠狠地挥向老淫棍。周郎中手臂一抬,非常轻松地掐住花妮的手臂:“且慢。”
“怎么?”花妮瞪着淫棍:“你怕死了?”“非也。”老色鬼夺下花妮的菜刀,重新放回到厨架里,慢条斯理地开导小娘们道:“我这把年纪了。
女人也没少玩,死掉也够本了,可是,我死在你家的土炕上,并且还是你杀的,到了官府那里,经过审问,你还是要声名狼藉啊,美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哦。”听了老色鬼的话,花妮果然没了主张。
“是啊,你这混蛋说得还算有些道理,可是,我怎么办啊?”花妮扑通一声瘫倒在土炕上:“活着无脸见人,死了也不得清白,我,我,可怎么办啊?”
“这好吧,只要你听我的,我保你声名清白!”“我听你什么啊?”花妮无可奈何地望着老色鬼。周郎中则狡猾地笑了笑,装着关切的样子,坐到花妮的身旁:“跟我走!”
“不。”花妮不容分说地摇了摇头:“让我私奔,声名更臭了,还不如现在就死掉呢!”“娘子,你听我说。”乖乖,此时此刻,老色鬼俨然已经把花妮当成自己的老婆了。
大家听听,连称谓都如此近乎了“娘子啊,你汉子终日酗酒,折寿短命已是必然,你为何要守着这堆烂肉,过着毫无希望的生活呢?
想开点,跟我走吧,我有手艺,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可也能保证你丰衣足食啊。请跟我走吧,我是真心喜欢你啊!”“不成,绝对不成!”花妮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就死了这份心吧,你污辱了我,一旦被官府查办了,纵然被没入官府为奴,或是休回家去,我怎么说也是个受害者啊。
可是,如果我与你私奔他乡,我着实就成为抛弃婆婆和丈夫的罪人了,我不能,我虽然贞洁不保,还要保住最后的一点声名啊!”“哼,他妈的,真是个榆木疙瘩脑袋,打死也不开窃。”正堂里突然传来老太太起身的声响,花妮与周郎中均不约而同地停下嘴来,彼此会心地对视一番,周郎中冲花妮撇了撇嘴:“娘子,你好生考虑考虑吧。
不过,纵使你死心不跟我走,我自有办法把你弄走!”说完,乘着困眼昏花、耳朵又聋的老太太尚未发现些许珠丝,周郎中带着得意的微笑,抬起狗蹄子扬长而去了。
花妮草草整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望着老淫棍的背影,也不知他会使出什么阴险毒辣的诡计来图谋自己,且听下回分解。
针扎火燎练气功,十个庸医九个巫。信口开河起灾祸,拿腔作调画鬼符。无中生有搞离间,里挑外撅亲也疏。奸妇淫女诈银钱,溜之大吉获美姝。
且说周郎中用麻醉药骗奸了花妮,又抓住妇人惧怕将丑出张扬出去的脆弱心理,胁迫花妮与其私奔,永远做他的女人,怎奈花妮横下一条心来,誓死也不顺从老色鬼。
周郎中无奈,眼瞅着酒鬼的jī巴再也不淌血了,周郎中断没有继续赖在酒鬼家的理由,并且,大恶棍也不敢过分逼迫受尽污辱和蹂躏的小娘们,老家伙非常明白适可而止、穷寇莫追这个道理,一旦把花妮逼到悬崖绝壁之上,再无退路可走,那么,狗急了还要跳墙、困兽还要作最后的挣扎呢。
“娘子。”周郎中依然厚颜无耻地称呼花妮谓自己的老婆:“倘若你真的不跟我走,那么,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放弃这个要求!”
“祖宗啊,我的爷爷,你还让我答应你什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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