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允芷走后,他去翰林院前,忍不住问一问屋里是怎么回事。
“那被子是……”
“被子破了。”
“呃,怎么破的?”
“您也不知道吗,怎么来问我?”回嘴时,带着气,佟雨筠也没有好脸色。即使这样,她作为他的妻,还要为他整理装束,忍不住了,她好气。
酆允之眉头一挤,疑惑,“我应该知道?”想了想,他走的时候虽然没有点灯再离开,可是被子应该不会……他有点迟疑的怀疑自己,因为当时药力刚过,运动了一宿他极其疲惫,但迎芸和曼芸却不得不管,所以天刚蒙蒙亮就迷糊出门,是叫了文章之后才完全清醒。
看他也不确定,佟雨筠眼里冷笑一闪,恶声恶气的说,“不会连昨晚的事全忘了吧?你是怎么发疯的,难道真记不起来?那么的对我,对我……”羞于启齿怎么“爱”了一夜,所以更加发恼,脸蛋通红的瞪他,发火的吼过去,“你就不知道我有多痛,多受不了吗,可是你算什么,我真怀疑你一点也不把我当妻,为了点什么不痛快,就这么对我,怎么?你是小说看多的是不是,要用这种事来虐待我吗?”
她还记得曼芸发浪时,他是瞧过她的脸色,当时她除了淡淡一笑之外,难道还能对此怎么的?
酆允之哪知道虐她与小说有毛关系,两眼瞪了瞪,第一次看她对自己露出厌恶的目光,心情如何好得了,于是硬声硬气儿的道:“昨夜,算是我对不住你,我可以给你保证,以后有这种事,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佟雨筠听出点深意,好像昨晚的事还有什么原因?
她微顿了下,酆允之冷眼挥开了她,便往外走,一言不发的就要离开。
一股子无名火冲出来,“不来就不来,你以为我想啊?你能,你能就再不要来……”她受了委曲,若是他真当她是妻,岂能不知道体谅?明明她已极疲惫,可能因为连日奔波的原因,所以根本迎合不了他,到后来她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两两相接处在干涩中遭受蹂躏,火辣辣的疼痛此时都未过去……
酆允之在门口一顿,以为他要转过身来,片刻了也没有,他寒声声的低道:“好,很好。”于是,大步流星的离开,佟雨筠挥起一只茶盅,狠狠发火的掷过去时,却没有放手,一时怔在当场,气得胸口一涨又一涨,“混蛋。”
盼香和凝露对视了一眼,心想奶奶可从未发过这样的火,这次看来是真正的动怒了。盼香去接了她手上的茶盅,笑道:“青花瓷的,要十几天银子一套,摔碎了就可惜了。”佟雨筠脸一和,气得瞅了眼茶杯,“摔了就摔了,倒不是因为它有价值才抓住不放,只是我最讨厌来气就摔东西的人。”
“就是,就是,奶奶能这么想就好,这会儿人都走了,你也散散火气,气伤身子可是自个儿活受罪……”凝露拉她坐下来,又重沏了茶给她递上,“喝点热茶缓一缓气,您昨个儿不是说再要去看铺子吗,那里地段好,就是应该早买下来才安心。”
佟雨筠点了点头,接过茶喝了一口,眼光落到杯身儿上,奇怪的问盼香,“我记得屋里没有这些物实,倒是从哪里来的?”
盼香笑道,“原不是要改造后院吗,库房我也让那些工匠加了固,无意间发现了这套茶具在那堆俗物中,发现花色还耐看,所以就拿来用上,前个儿爷先发现的,还说这是上好的青花瓷,年陈有些久远了,十几两银子那是本身的价,若说到收藏,怕是咱屋里摆上的这套壶具,可远远不值这价钱才是。”
佟雨筠心一热,连声问她,“库房里还有些个什么,全是瓷的是不是?都是有年陈的吗?”盼香一听这话,便明白了点儿,凝露也勾笑会意,“奶奶是打上那堆物实的主意了?倒也是这个理儿,咱嫌它俗不可耐,可若年代久远,找个明眼儿的人瞧瞧,抵到那些古玩店去的话,到又是一笔不小的收益。”
佟雨筠就是这么想的。
盼香笑道:“以后铺子开了张,用到银子的地方只多不少,看来今儿个奶奶这一通火发得值,若说明眼人儿的,我看就爷是个现成儿的,咱奶奶对他又知根儿知底的,就少操些个心了不是?”一眼子扫在凝露脸上,人都说夫妻吵架是常有的事,劝合不劝离,她们岂不知这个道理。
凝露故意苦着脸问,“可是爷刚才是恼了才走了的,我们要怎么再去请他帮忙啊?”盼香还道:“这还不急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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