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可能要烦公主您等等就是……”
话落又是一阵儿嘿嘿作笑,眼中都带着深意。
长宁就一指头撮在他的脑门儿上,“你个死东西,少给我作出这副德性,‘他’来我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那兴头来了我还有不知道的么。”说着,快了几步。
那领路的男子就落在身后,一阵儿自打嘴巴子,“公主说的极是,您和主子是什么样感情,别说主子了,就连咱这些随奉的奴才们,哪个不是记着您老的好,嘿嘿……”
长宁哼笑了一声儿,往正屋方向走时随意朝厢房扫了一眼,眼见厢房果然漆黑安静,立即满意的朝随侍在一旁的绿衣美婢笑道:“你舞音姐姐做事牢靠,这次我会大加重赏于她,你以后也好生跟着她学着……”明快的笑脸,差点当即就笑出了声。
暗中观察她们的酆允之立即就认出了那绿衣美婢,原来是长宁公主现今最宠的舞姬风舞幽。除了长宁公主上次有意把此女送于他外,若论起来,酆允之还是风舞幽的救命恩人,所以才能一眼就认出此人。只要每次那人一来,公主府都是以“最”相待,那么他们交谈中的那个“他”,会是他等待五年之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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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允之细心听着正屋里的动静,一时什么也不再记得。
而怔在次间房的佟雨筠都快成热锅上的蚂蚁了,是听到有人进了房,却不见有人出声儿,这黑漆陌生地方让人不由得害怕,那心头压抑了许久的恐惧,蓦然高涨如潮涌袭向了她……
先前那两个说话的男人不是走了吗?那进这厢房的人又是谁?而刚才若没有听错的话,应该是长宁公主的声音……也许是四周一片漆黑的关系,所以她把长宁公主的话听得非常明切,特别是说什么“舞音做事牢靠”这句立即让她留了心……
本就对舞音引她进这座“和园”时心中就在敲鼓,这时候便不由得往深里去猜,舞音做了什么会让公主看赏?难道……长宁公主差人送她来换衣袄有其他目的?
太多疑问摆在眼前,她必需要把它们弄清楚,佟雨筠轻轻的走到窗台下,手指沾上唾沫把窗纸撮破,小心又紧张的往外面看去……
因为早下过令,此次宴会结束后并不再开“和园”,所以正屋里长宁公主等在说话,也就没有回避的意思,再说那人既然在此,长宁相信这院子里应当是最为“干净”的才对。
此时正屋灯火通明,听到长宁公主笑骂道,“……小福子还呆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支一声,本宫留的时间也够久了,事办完了就把你主子请到西次间……”
长宁笑容暧昧,似乎眼中还多了些什么意思,进厅就快步入了西次间,随即暗示舞幽近身,对她不高不低的示下:“也是时候了,你去正堂禀示佟家大夫人,只说本宫确实更喜欢五小姐的勾织手艺,此时正留她在‘和园’说话,大夫人回府前可别忘了来接人……”
见她眸中一闪凌厉,风舞幽快速的应了声“诺”,接着就退出房,临走时却往后堂处扫了一眼,却见小福子欲言又止的朝西次间望去,她本想滞一滞再离开,但手上已掀开了围栊,久待下来必遭公主责怪,于是只有暂时离开。
酆允之眼见正屋出来一人,立即放下了毡帘,同时听到左次间“砰”的一声,似有物件掉落下来,心中立即咒骂一声,一时忘了那女人熄灭烛灯正等酆允祥……如此思过,人已快速进了次间。
蓦得,一股子浓重的花粉味冲入鼻间,鼻子一阵骚庠,心下涌起一阵恶咒,一手捂住口鼻,双眼到处一阵扫过,只见窗台下正爬起来一团黑影,猛得闪身上去先捂了她的嘴,他又一手蒙住自己的口鼻,嗡声嗡气的警告,“想要进酆府,就立即闭嘴!”等了五年,不长不短的日子,那人终于是来了,他的机会……岂能任一个舞姬破坏。
“你……”佟雨筠骇了一跳,才一张嘴就被人勒得更紧,她吓得剧烈的挣扎,随即一副强壮的身躯压着她抵在了后面的墙壁上。“闭嘴。”又是一声警告,随即一团黑影压在她的身上,就往刚才撮破的地方往外看……
她睁红了眼睛,他要做什么?
佟雨筠知道长宁在这座园子里,无论她要对自己做什么,但至少先摆脱目前的困境,于是张嘴就咬,“放唔……”
“混帐!”他疼得低吼了一声,立即引起正走过庭院的风舞幽警声询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