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面皇上心中着实难受,只是他们也太猖狂了,根本不去顾及皇上的感受,一味的享受着别人的赞赏,却并不顾及他们所说的其实就是皇上,这样的奴才着实太大胆了,遇着这样的副将,陈将军着实没有办法,想那潘副将为大陈军队立下了汗马功劳,他这话的确出自内心,没有人会去想像他的话的份量,皇上本想好好的治上一治的,只是皇上觉得这样的处理难免太苦了一点,他还很难接受。
皇上笑了笑,那是一种苦笑的难受。
前些日子的许多幕的确让我个潘副将心里冰凉了一些,在朝的文武百官都在朝廷里非议他们,让他们心寒,可是谁有能有什么办法呀!当时的情况就连自己都差点不信任了,何况是别人呢?
皇上的苦笑是不能与外人言的,更何况是自己的心腹大员呢!皇上轻轻的将身子转了一下,向着前面的台阶不停的思量着。
此番陈将军归来,皇上自感比以前心事沉重了许多,昨日潘副将在大宴之上突然胡闹,搅得酒席无法正常进行。
此次大战,他与陈将军是立了汗马功劳,可是这么居功自傲,以后又如何可管呀!
大陈自建国以来,一直苦无国都初建,故来战事频繁,陈将军又以常胜将军而闻名于国,自此以后,他功可敌国呀!特别是此番与大周贼臣激战,又以数功而闻名于朝。
长此下去,如何敢管呀?想到这里的皇上满眼泪花,兵权过重势必会埋下祸患呀!不想个法子如何能成。
郑公公站在一旁也不知如何是好,此番再无它法,也只能瞧着了,郑公公心知肚明皇上的难处,只是娘舅之事最难将息,而今又遇下这种事情,更难处之呀!
“郑公公,宴上之事,大臣们何言?”
“皇上,奴才不敢说呀!”郑公公显得十分的为难,皇上看在眼里。
“寡人赦你无罪,你有话尽管说吧!其实寡人心中明白,大臣们想说的话我又何尝不知道呀!”
郑公公抬起头,上前启禀道:“启禀皇上,各路大臣,言语颇多,他们都说皇上之上除了太后之外,还有陈将军。”
一听此言,皇上拍案大惊。
“简直胡言乱语呀!如何的敢瞎说此事,若让我碰着定要他们好看。”一听皇上大怒,郑公公赶紧下跪。
“皇上,奴才知错了,皇上,请饶恕奴才的罪过吧!奴才知错了。”
“起来吧!公公,起来吧!寡人怎么会怪你呢!起来吧!”皇上咪着眼睛摆了摆手。
“是!”郑公公颤颤悠悠的说道。
郑公公一边抹汗一边向后退。
“朕公公,寡人心里明白他们的意思,你传寡人的旨意,送给陈将军一个宅子,既然是侯爷了,就给他在郊外弄个宅子吧!这是寡人的心意。”
“是,奴才这就传旨。”
郑公公退出去,朝将军幕府而去。
郑公公的传旨速度奇快。
陈将军正与潘将军饮酒,得了圣旨,陈将军竟然大哭起来。
潘副将心中顿感疑惑,皇上赏赐本应是好事,怎么陈将军会大哭,他拉着陈将军的手说道:“陈将军,此等好事,正体现了皇上对您的恩宠呀!你却为何失声大哭,奴才着实不明白。”
陈将军一边摇头,一边将圣旨贴在自己的胸口。
“你不明白呀!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你应该听过吧!我算是看明白了,我是老了呀!皇上是真的讨厌我了呀!皇上是在示意让我退休呀!老了,不行了,真的得退休了,你明白吗?或许退了就没事了。”陈将军一边捋须一边抹泪。
潘副将站在陈将军的旁边不停的思索起来,皇上真够阴的,这难道不就是卸磨杀驴吗?大陈有难之时,他恨不得三军粉身碎骨以保大陈,而如今大陈稳固了,他却怀疑起各位将军的忠心来。
“陈将军,难道你真要隐退不成?”潘副将惊异道。
“有一座侯爷府,我还要什么呀!我是真的够了,你明白吗?可以归隐了,现在我就上奏章,向皇上表明自己的心意,我毕竟老了,不能带兵打仗了呀!”
“陈将军,我死也要跟着你。”
将军幕府一阵的沉默,陈将军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不时的喝着那一杯杯的酒。潘副将也是不停的痛饮。
第二天的上朝,基本没有大事,突然刘侍中手捧笏板奏道。
“启禀皇上,陈将军与潘副将托臣递上辞呈,他们都老了,想归田隐居,不问政事。”
一听刘侍中如此说,朝野一片惊扰之声,不过,没过多久,又静了下来。
皇上闭着眼睛,右手不时的摆动着。
“准了,准了,寡人准了,就让陈将军与潘副将好好的休息下吧!三军暂由刘选担任,在此次剿灭大周余孽,兵部侍郎功不可没,以后军队实行兵符制,寡人与带兵统领这里各有一块,只有将两块兵符合在一处,才能统领三军。”
兵部侍郎刘选上前听命,看皇上的安排,众臣是听出来了,统军之将领的军权明显小了许多,皇上将兵权收到了自己的手里。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郑公大声宣布。
听着郑公公的熟悉的声音,各部大臣跪安,然后分文武两班向后退去。
回到书房,皇上本想练几笔墨字,只是怎么也提不起精神,他静静的坐在书桌前,精神恍惚的厉害,郑公公在一旁陪侍。
“公公,兵权寡人是弄过来了,可是寡人似乎并没有感到高兴,寡人的心里倒似乎乱了许多,你知道吗?乱得厉害,你给寡人说一下,寡人怎么才能高兴起来。”
“皇上,您一定是思念国舅了,不过,有机会,我们去看国舅就行了,只是暂时国舅刚刚归隐,我们突然过去恐不便呀!”
“公公,你所言有理,只是,寡为烦闷异常,真不知道怎么才能消歇下来,你可有消歇之法?”
“皇上,要不老奴陪您下几盘围棋,围棋最能消解人心中的郁闷了。”郑公试探着说道。
“公公,算了,寡人最怕这种动脑子的玩意儿了,你明白吗?太过于动脑子,寡人怕得厉害,还是想点其它的法子吧!”
“皇上,要不,去淑妃娘娘那儿去吧!淑妃最能逗皇上了,或许去她那儿可以消解了您心中的烦闷。”
本来心情就不是怎么好的阿奴心烦至极,不知怎么的,这陈将军打了胜仗自己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小玉小红她们整天只知道闲转,根本无法透析主子的心情,阿奴心里乱极了,该怎么来对付自己糟糕的心情呢!阿奴真还想不出办法来,阿奴只觉得心中一阵的慌乱,乱如一团麻,想要自己好好的调整一下,似乎很难,毕竟大周的天下已亡,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自己的那一封信不仅没有帮了大周,反倒让大周灭得快了一点。
阿奴突然有一种预料,自己的事情他们是不是知道呀!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快的就大周的计谋全谋划清楚,虽然现在不知道对大周的臣民说这些,但现在用什么办法来挽回这个悲哀的趋势呢!
阿奴想尽量的将身子往高里提一下,只是身子重得厉害,真不容易提起来。这些日子,阿奴自感自己的反应特别重,按常理,皇上是应该来的,可是到了现在皇上依旧还是没有来。
阿奴的心思想怎么也捉摸不透,是自己真的做得不好吗?还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或是什么把柄让皇上给逮着了呀!阿奴的心里乱极了,这想法突然间也多了起来。
翠娥就站在帘外,阿奴时不时的在观察着她的变化,她的心情好极了,整天开心的笑着,阿奴本想好好的问上一回,只是这是翠娥的私心事,自己真不好过来问,只想能等自己的心情调节下来时再好好与她理会。
阿奴使了把劲儿总算站了起来。
走出清风阁,外面的风稍微凉爽一些,翠娥紧紧的跟在了后面。
“娘娘,你去哪儿呀!”翠娥笑着上前问道。
“我?心烦意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走吧!到处转上一圈,也好消解一下心情。”
“娘娘,好啊!翠娥正好闲着,也正想陪娘娘去转一圈,娘娘,你可千万要注意身体,您现在有孕在身,皇上他是知道的,估计他该来了,娘娘,保重身体,上一次的事情您可一定要吸取教训呀!”
一提起这上一次的事情,阿奴有点怨悔了,要是上一次的孩子没事,现在也该三四个月了,只是当时自己怎么那么糊涂呀!皇上也没有把情况告诉给自己,以至于到现在成了这种情况,看起来自己还真可怜,可怜的竟然成了没有用的女人。
“娘娘,奴才有点事情想跟您说一下,只是奴才觉得很拗口的,不好说。”
看着有点羞涩的翠娥,阿奴笑了笑,听她讲讲她的事情,或许真还有用,其码可以调节一下自己的心情,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这么难受了。
“翠娥,你我虽为主仆关系,但你我关系情同姐妹,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吧!”阿奴笑着说道。
翠娥胆子大了一些,嘴唇咬了几下,最后还是决定先说出来。毕竟自己不说出来,阿奴是不知道的,还是先说给她吧!
“嗯!姐姐,其实也没什么的,只是我的感觉特别明显,我离不开他了,也不知道这事能不能成。”
一听翠娥嘴里这几个字,阿奴当然明白,她要说什么了,这种事情谁都能看清楚,这个翠娥喜欢上刘选这个新任的将军呀!
“我是爱他的,真的,姐姐,虽然原先是在洗衣房,那时没有这么重的感觉,可是否现在有了,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看着翠娥一脸焦急的神情,阿奴知道她的心里一定是放不了他了,那次给刘将军缝补衣服就已经表明了这一切,现在又从她的嘴里说将出来,看来这事情是真的了,一点也不假了,既然如此,那就支持下她吧!阿奴笑了笑。
“可是,他贵为将军,你知道吗?身份地位的悬殊是没有办法比的,翠娥,要是你真想嫁人,我倒可以在太后面前说上几句,把你嫁出去,你看行不?”
“不?不?娘娘,你可千万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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