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躺在病床上,慕容琪有了许多时间来思考今后的路。这一次,慕容琪在卧榻上又赖了半个月。
门微微拉开了一道缝。司徒霜霜粉嘟嘟的小脸蛋出现在门缝中,“穆姨,你醒了吗?”
慕容琪赶紧闭上眼,假寐。
吱——门开了。司徒霜霜握住一把野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这把野花,粉的黄的红的,色彩缤纷。一看便知是司徒霜霜精心挑选过的。
等司徒霜霜走近了,慕容琪猛然坐起来。
“啊!”司徒霜霜吓得惊叫一声。
慕容琪故作生气,板着脸,“霜霜,你干什么呢?偷偷摸摸的!”
司徒霜霜撅起小嘴,“我想给穆姨一个惊喜。”她扬着手里的花。慕容琪下了卧榻,将司徒霜霜抱起来,狠狠亲了一口。“真乖!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司徒霜霜小声说,“穆姨,你小心点。我是偷偷来的。昨天如芝姐姐给妈妈说悄悄话,被我听到了。”
“哦?如芝姐姐说了什么?”慕容琪小声问。
“如芝姐姐说她看到穆姨你半夜起来到处走,她说你有梦游症!”司徒霜霜奶声奶气地说。
慕容琪脸色一变,心中暗恨。这如芝实在过分!如芝上次的恶整,慕容琪还没计较呢,怎么又造谣说她有梦游症?
“穆姨,你生气了?霜霜以后再也不敢来偷看了!”司徒霜霜扁起嘴,快要哭了。
慕容琪不明其意,对司徒霜霜笑了笑。
司徒霜霜见慕容琪笑了,她也笑了。“穆姨,你睡着了真的还能起来散步吗?”
慕容琪算是明白了。司徒霜霜才不是来给她惊喜的,这小丫头根本就是来看她慕容琪怎么发梦游症的!
“咦,霜霜,你怎么在这里?”霜奴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如莲、如芝。
慕容琪放下司徒霜霜。司徒霜霜扑到她母亲怀里,“娘亲,我给穆姨送花来着。”
霜奴温柔低笑,“顽皮!”霜奴抱了一下司徒霜霜,从司徒霜霜手中拿过野花,交给如莲。
如莲把野花插进花瓶之中。
“容儿妹妹,你头还昏吗?”霜奴问。
慕容琪赶紧点头说,“是啊。还昏呢!”
“怎么回事呢?你伤都痊愈了,连疤消了。怎么还昏?来,我给你把把脉。”霜奴说着拉起慕容琪的手,将慕容琪牵到桌旁。
霜奴让慕容琪坐了,把手搭在慕容琪手腕上。
慕容琪另一只手抚摸着额头。正如霜奴所说,在霜家特效药膏下,慕容琪额上的伤全好了。额头依旧光洁如玉,毫无瑕疵。
霜奴给慕容琪把着脉,脸上渐渐浮出笑意来。“如芝,你快去请老爷过来!”如芝应声出去。
慕容琪见霜奴喜笑于色,微皱了眉头。“怎么了,姐姐?”
“哈哈哈!大好事呢!容儿妹妹,恭喜你啊,你快当娘了!”霜奴拍着慕容琪的肩。
犹如晴天霹雳!慕容琪脑子里嗡嗡的。快当娘了?这么说,她怀孕了?怎么可能那么巧,一次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