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动,常芳提醒的对,是要防着梁军在背后报复他,这小子会在背后搞小动作,如果不小心着了他的道,那肯定是会吃亏的。
想了想,叶平宇便感谢道:“芳姐,谢谢你提醒,以后有什么事请你多指点!”
常芳笑道:“这个是自然,他要是有什么动静,我会提醒你的,不过昨天晚上你到底是不是和曹乡长在一起喝的酒?”
看到她还在想着打听这个事,叶平宇脸上一动,笑道:“芳姐,有些事非要说得明明白白才可以吗?心有灵犀一点通就可以了!”
常芳呵呵地笑了起来,说道:“平宇你说的对啊,心有灵犀一点通,心心相通,呵呵,以后我们要心心相通!”
一看到常芳的媚劲又上了来,叶平宇不禁春心萌动,作为男人,面对常芳这样的女人,一般人恐怕都把持不住,但常芳却是媚而不乱,没听过她与谁有过什么不正当的行为,自己也不好乱调戏人家,发点暗示什么的。
按捺住心情,现在其他一切都是次要的,关键是今后的前途,如果没有前途,常芳才不会睬他,男人都是先有事业后才有爱情的。
到了下午,颜丙利打电话给他说要请他的客,接到颜丙利的电话,叶平宇在心里想了想,这老小子原来自己按照牛振才的吩咐去取床他都不让取,平时见到自己那也是高高在上,现在看到自己手有了权,要审他的帐,便想着请自己客了,做人能这般现实吗?不能这般现实吧!再说自己是那种可以随便接受他人吃请的人吗?不是吧!不过以前也没有人请过,但这不要紧,不妨碍现在立下这个规矩,所以,对不起,今天不能那么随便,可能要跟着领导出去办点事,今天晚上没空!
叶平宇委婉地拒绝了颜丙利请客的要求,没有给颜丙利的面子。打完电话之后,他就坐下来认真地看了看颜丙利提交上来的发票,这一看就发现了很多问题,里面有几项开支都是那种随手打的白条,不知道是真是假,虽然乡里的报销制度并不是很完善,但是这几张白条全部是吃喝的白条,一算起来有近千块钱,乡里的财政不富裕,他搞一个防汛抗旱就吃喝了这么多钱,够老百姓一年的生活费了,真是浪费啊!
除此之外,还有油费、车票费、工具费等十几张单据,经手人都是颜丙利本人自己,一加起来有七八千块钱之多,而里面还一项开支是买床的费用,水利站防汛抗旱期间需要买床让人值班,但是每年都买床,这也太不正常了吧,上次自己去想借个床用,他还说防汛抗旱要用,怎么现在又买这么多的床?以前的床到哪里去了?这床又不是一次性用品,怎么会更新地这么快?现在这些床在哪里?
以前从来没经手过这种东西,现在看起来却是感到触目惊心,现在老百姓还不富裕,乡里也没有多少钱,但是这个颜丙利花钱却是如此大方,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心里面想了一想,叶平宇有心想管一管这事,但是他知道乡里的权力关系很错综复杂,他只是一个复核帐目的人员,虽然他可以拒绝颜丙利的拉拢,不接受他的请客,但是他得罪不起颜丙利,颜丙利不是一个人的问题,他的家族在当地也是很厉害,就是原来的杨茂军都要给他几分薄面,更不用说现在的曹大富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如果他审帐卡住了颜丙利的脖子,颜丙利肯定会与他恼起来,虽然说他自身立得正,坐得直,不怕颜丙利,但是刚开始审帐就碰到这样的事,会让人认为他不会办事,还不如梁军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乱作一团和气,不引起什么问题。
坐在那里考虑了一会,叶平宇感到这权力拿在手还真是把双刃剑,用好可以为老百姓做实事做好事,但是不会用用不好,不但做不好事,还有可能伤到自己,只有那些一心想着为个人谋利益的人才会狂喜手得到的权力,而感受不到身上的责任,但他们这样做最后有可能被权力这把双刃剑伤得更加厉害,只是一时看不到而已。
现在该怎么办?是实事求是还是和梁军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叶平宇最后想了想,决定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即使发票违规,但只要事实存在也是可以报的,让他审帐其实也就是这个目的,否则就没有必要让他审了,直接报销了事,所以现在他得想法了解一下,水利站到底有没有这些花费。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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