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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娘子芳年二九,照理说,十八岁的小娘子应该早早已经出阁,就像当朝太子妃,十八岁也已是成亲近三年怀上小皇孙了,可王大娘子却连定亲都未有。
既然王员外无力抗衡这不知是妖还是仙的神棍,自然也不再隐瞒王大娘子的事儿:“我在一个月前给素姐儿定了亲,是城东的温家,但是素姐儿知晓后,如何都不肯,她说自己心中早已有意中人……”
王员外只有一女,妻子早逝,对于这个女儿,他真是如珠如宝、任她所求,这几年,媒人上门说亲时,全数被女儿拒绝,王员外想,家中反正也不是养不起这个女儿,迟些嫁出又是如何?
这样拖了二年,眼见女儿年十九,再拖下去就要变成老姑娘,王员外便用心开始物色好人家,哪里知晓,女儿照旧想也不想的拒绝,且态度坚决,不容置疑。
这样王员外一个男人也感到了奇怪,女大当嫁,自己女儿如此不想嫁,莫非是有了意中人?
若是有意中人,向他直说便是,门当户对,那就嫁了。
王员外派人明里暗里探了两月,却见女儿每半月便要去白云观。
“白云观乃是苏州城外香火鼎盛的一家道观,素姐儿这几年每隔半月便要去一趟,我以为她诚心向道,也没有多加阻拦,但两个月前才知晓,她去白云观不是为了诚心向道,而是偷偷的瞧一男子!”王员外脑门上即便顶着那长长的道符,亦不能遮掩掉他脸上的疲惫之色,“我知晓后,便派人去查了查那男子是谁,查来查去,终于知晓,那男子家住城北,以采药为生,来了苏州城中十年,今年已二十有八……这样的人,我如何愿意将女儿下嫁给他!”
老陈亦是第一次听闻王员外家中的“丑事”听到此处,连忙掀起贴在额头的凝神符发问:“如此说来,侄女已经同那采药男子定了终身?”
“没有!”这是王员外最气之处,“我亲自找到了那采药男子,这才得知,人家压根不知道素姐儿是谁!更别说什么互定终身了!”
“这这这……”老陈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瞧一眼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女子,王素心容貌虽不是倾国倾城,但大家闺秀亦算的上,那采药男子早已二十有八,居然让王家小娘子偷偷瞧了几年也未表明心意,何人能让捧在手心的王大娘子单相思至此?
王员外瞧老陈一眼:“我知晓你想要说什么,我为了不让素姐儿伤心,也私下曾向那采药男子提过将女儿许配给他,但那男子一言便拒绝了,他道自己已有妻室,只是内妻有病在身,故而养病家中……”
他这样的人家,配知府这样的官宦人家乃是高攀,但配采药男子那已经是王员外不嫌弃他穷酸、根基浅薄下嫁了,难道还要给如此人做妾不成?于是为掐灭女儿幻想,王员外二话不说,直接给王素心定了一户苏州商贾之户的长子。
小米儿听了半天半明半不懂,他最想知晓的还是王素心为何让阴气缠身:“员外给令媛定了亲,令媛可是离家去了一处地,回来便昏迷不醒了?”
“不错,”王员外点首,他见小米儿欲问那儿是何处,又摇首道,“那日素姐儿与我大吵一架,下午便偷偷出了后门,我也不知晓她去了何处,当日还是她的丫鬟跑来求救的。”
“丫鬟如今何处?”
“亦已昏迷不醒。”
小米儿:……
真是个不幸的消息。
陈老爷道:“如今看来,想要知晓那地方,需得救了王大娘子才能知晓。”
美人蕉枝叶捧着小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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