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容家军大势宣称,大越皇帝已在营帐被杀,一下子,大越的人心溃散,溃军之势再也抵挡不住,兵败如山倒。
穆净筠与玉珩见这边情势稳定,直奔营帐之中。
越深入猎场之中,反贼越少,众人正急速奔行,忽然杀声震天,近千的士兵蒙着脸,冲了出来,迎面就向玉珩一这番砍杀而来。
“这是……”穆净筠瞳孔骤缩,难道是反贼?但若是反贼,为何还要蒙面?
“谋逆之臣,以下犯上,绝不能放过!”玉珩冷笑一声,持剑冲了上去。
容家这场大戏是耍的越发好了!
刀枪交错,刀光剑影,寒光凛冽,你来我往,两军对战,铁器声音哗啦哗啦作响,斗得极为激烈。
“七爷,刺客埋伏在此地,想半途取你性命,皇上必然还未到营中!”季云流反应极快,一下子看明刺杀的其中关键,“咱们得先去寻陛下!”
……
营帐中火光如昼,玉琳快上玉珩一步到达营帐中,如今容家以皇帝下落不明、军心涣散为由,要朝中重臣选出大昭储君来稳定人心。
“容将军!”秦相上前一步,“皇上如今尚未寻到,咱们私下推举储君,有违大昭律法!你是在诅咒皇上无命返回吗?!”
“秦相!”朝中自有景王党派之人,“此话不是这么讲,正是因为皇上下落不明,咱们才要让一人来稳定朝中人心,论功劳,论临危不乱,论出身正统……景王殿下当仁不让!秦相这般反对,可是想断了大昭江山不成!”
“没错,景王此次在危难之中相救我等,我等必会誓死相从!”
自也有反对之人,四皇子站在那儿,头发散了,嘴角破了,面上怀疑之情倒是没点没有减少:“二哥适才都在主帐之中,为何一下子又能从外头冲回来,救、救文武百官?”
四皇子刚开始还讲的理直气壮,讲到一半被景王一眼瞪了过来,气势直接由强转弱,吞吞吐吐才能讲完。
景王背后有容家军撑腰,他摆明了要以势压人,四皇子哪里还有半点气势。
说白了,非常时期谁会按常理出牌,如今谁手中有权力,谁便最大!
适才打的都很猛的众臣,这会儿,全数都不说话了,捂伤口的捂伤口,替人包扎的替人包扎……几个尚书大理寺卿全数当自己傻了或重伤了一般,躺在地上哀嚎呻吟。
众人各怀心思,各不退让。
官场亦如战场,要一鼓作气才能胜者为王,玉琳手握佩剑,看着帐中的文武百官,面上悲痛道:“诸位,我父皇下落不明六个多时辰,我虽心中难过,但不能放任大昭任贼人侵犯而不管!容将军说的对,大昭不可一日无主,我玉琳不才,愿担此重任,振兴大昭,击溃反贼!”
说誓死追随的照样说追随。
装死装傻的的照样装傻。
玉琳那几个顽固派还躺在那儿呻吟,冷笑一笑:“陈卿、林尚书、季尚书、沈詹士,尔等既然受伤颇重,还请下去好好让人医治罢!”要的便是你呼天天不应,你喊地地不灵!
一旁的侍卫立即大步过来,拖起几人,半拖半拽的把这几人拖出了主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