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影院里出来,朝霞的脸红仆仆的,象怒放的芍牡丹。尹中赶紧买了一瓶汽水,递给了朝霞。朝霞喝了一半,又递给尹中。现在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尹中拉着朝霞满街找吃的。他们找到一家中餐厅,看环境还雅致,便走了进去。一个系着白色围裙的中年女服务员,笑着走过来招呼他两。他们一人点了个菜,朝霞点的是红烧排骨,尹中点的是糖醋刀鱼。还要了一瓶红酒。
不到五分钟,菜都端上来了,尹中倒上两杯酒,递一杯给朝霞。然后,他举起杯子,注视着朝霞的眼睛,酒还没下肚,眼里已有醉意了。
“来,为我们能今生相逢、相知、相爱干杯!”尹中碰碰朝霞的杯子,一仰脖子,喝干了。朝霞很斯文地呷了一口,放下杯子,夹一块红烧排骨递给了尹中。尹中也伸手夹了一块糖醋鱼放到朝霞的碗里。尹中又给自己倒满了酒,晃一晃头说:“我太高兴了。我们的爱来得太猛了,猛得让我有好多话都来不及对你说。你怨我吗?”朝霞深情地看着他,摇摇头。
尹中喝下第二杯酒,低沉地说:“我是接过婚的人。她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去了。孩子只养了七天,也丢了。我经历了人生很重的打击,曾一度心灰意冷。我曾想,我再也不要我爱的女人为我生孩子了。我一个人孤独地生活了四年。老天让我遇上你,是你又燃起了我的生命之火。叫我怎么感谢你呢?”
朝霞边听,边把玩着自己雪白、修长的手指,尹中伸过右手,抓住她的左手。朝霞挺了挺腰板,看着尹中,神情严肃地说道:“我也有话要对你讲。我也接婚了,还有了孩子。我的他对我很好。遇上你,和你发展到现在,我不知道有没有罪。但是,我常常是身不由己。每到晚上,我狠狠地发誓,不再理你了。可一到了白天,我又情不自禁地走近了你。我是不是无可救药了。尹中,我们该怎么办呢?”
尹中放回朝霞的手,看着朝霞说:“你在爱谁?”
朝霞沉思了片刻,说:“和他在一起,他给了我平静和安定。那种平静,让我几乎要窒息。我一直不想要。跟你在一起,你的一个眼神,能激活我的思维,你的一句话,能让我回味无穷,你的一个神情,能让我想入非非。我就象是从沉睡中,被你唤醒了。我时时刻刻都想和你在一起。可我的心里,老有种犯罪感。你说,我有罪吗?我们有罪吗?”
尹中推开酒杯,象要给学生讲课一样的比画着说:“你没罪,我也没罪。真爱是不会有罪的。难道我们用假情假意去欺骗他们,就是道德的吗?就没了犯罪感了吗?其实,那是最大的欺骗。同床异梦,行尸走肉的婚姻,难道值得人们讴歌吗?也许,我们这样做,会伤害很多的人,会不被很多人理解,但是,我们要对得起自己。朝霞,人生短得很啦。人的生命更是脆弱的很啦。你明白吗?”
朝霞把手放到尹中的腿上,来回摩挲,尹中抓起她的手,握在掌心,低头对着手心哈一口气,又轻轻地揉捏。
“上帝安排我们相爱,这是在考验我们。朝霞,我们一起努力,好吗?”尹中接着说。
朝霞扬起漂亮的脸,深灿的大眼睛大胆地看着尹中“好的。尹中,给我力量,给我勇气。我们一起闯关。”朝霞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坚定。尹中伸长脖子,飞快地吻了朝霞的脸。
虽然,大家都知道朝霞和尹中好上了,但他俩还是不敢在校园里放肆。最多只是在吃饭的时候,站在一块。朝霞会把刚打来的肉,给尹中夹两块,说自己吃不完。尹中把肉喂进嘴里,含糊其辞地说:“知道心疼老公是对的。”
朝霞象个姑娘似的,羞红了脸,小声说:“你是谁的老公呀?”
“我这辈子就当定你的老公了。”尹中斩钉切铁地说。
如果是吃了晚饭,他们就照例去后山散步。走上石梯,上了公路,就远离人们的视线了。尹中一把揽过朝霞的腰,劈头盖脑地吻她。朝霞紧紧贴住尹中的胸膛,手指陷进尹中的背部,还不停地抓挠。尹中呼吸急促,眼睛一下红了起来。他伸手解开朝霞上衣的纽扣,又继续伸手进去,在最里面艰难地掏,直到掏出一对白白嫩嫩的**,他象是饿坏了的狗,见到突然丢过来的骨头,狠狠地一口叼在嘴里,再也不肯放开了。小巧的**,马上大了、硬了,象一粒饱满的花生米。他的一只手,把玩着另一个**。
朝霞的双手也闲不住,不由自主地解拉了尹中的裤锁,三下两下掏出了她最喜欢的宝藏。宝藏硬翘翘的,昂首挺胸,向朝霞示威。朝霞自然地两手捏住宝藏,上下滑动。她又用大拇指试探宝藏的头部,头部的边缘有一圈小肉钉,指头滑动时,还有些刺手。她情不自禁地想象,那家伙进入了,会是什么感觉呢?想到这里,她感觉想要尿尿,她努力忍着,可还是有一小鄙山泉,冒出了山谷,沾湿了裤衩。她夹住两腿,用力收缩。她低下头,使劲嗅那宝藏,看有没有远古时期的泥土味。尹中趁机把她的头往下一按,她的嘴准确地衔住了宝藏。她一不做二不休,伸出软软的舌头,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漂漂亮亮亮地收拾宝藏,宝藏一下子容光焕发了,她抬起头,美美地欣赏了一番,又俯身满口包住了。宝藏太壮实了,把朝霞的嘴填得满满的,外面还露了一大截。朝霞握住那一截,嘴和手配和着,上下滑动。朝霞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手上,再渗入到了尹中的杂草丛中。
尹中拉满了弓,等待射击。他摆好了预备姿势,等待着发令枪响。他在力量爆发之前,轻轻地呻吟。整装待发的士兵,哪有不上战场的,子弹推上了堂,哪有不射击的,赶上山坡的牛羊,哪有不吃草的。此时的尹中如一头经验丰富的斗牛士,他挥舞着手中那块神奇的红布,魔术师一样的舞蹈,激发神牛的斗志。尹中解下自己的大衣,铺平在草地上,呼吸急促,一把摁倒朝霞。朝霞刚才收紧的双腿,瘫软开来,尹中拉开她裤子的拉链,伸手进去,首先触摸到是一片潮湿的芳草地。他麻利的脱下朝霞的一只裤管,顺利地让自己那家伙入住在朝霞那间温暖的小房间里。这是一间多么美妙的小房间呀,紧拥着他的大家伙。他频繁地进出,疯狂地撞击,振得小房间门窗呼啦啦地摇撼。朝霞双手扶紧尹中的腰部,绷紧两腿,尹中排山倒海的攻势,逼得她没退路了,她只好迎了上去,猛力夹击。他两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尹中瞄准目标,一次次俯冲,朝霞也毫不示弱,迎头痛击。每次的撞击,都让他们同时畅快淋漓。朝霞毫无顾及的一声声呻吟,象是卸下了沉重的包袱后,那一声轻松的长吟。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他们结束了战斗。沸腾的后山,恢复了原本的宁静。
朝霞已经把自己完全交给了尹中,她决定和尹中好好地爱下去。尹中对她讲述的有些道理,她一个人的时候,越想越明白。是的,人的一生是很短暂的,我们每个人要做的真正有意义的事,就是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而生活的质量,不单是在于物质上的满足,而更多的在于内心的取悦。只有内心感到了快乐,你才是一个真正快乐的人。而快乐只有和两心相悦的人,心心相映,哪怕是在天涯海角,哪怕是俭衣缩食,你也无比快乐。朝霞现在算是体会到了真正的快乐。这种快乐,不光是尹中给她带来了肉体上的满足,而是使她的内心,从原始、混沌的状态,解脱出来,时时觉得一片亮堂。现在,她做每一件事情,都是目的明确,不再盲从。
她和尹中的爱情,正是她想要的,她决定要牢牢抓住,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心甘情愿。她决定寒假回家,就对陶自力讲明白。反正,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是,她现在不想让陶自力知道,怕他心急,跑到学校来,吵得她没面子。她希望,他们能在家中和平处理。
可是,未来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等待她的将是什么呢?
吃了中午饭,寝室里的人都在,蒋可可象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似的,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高声说道:“哎呀,朝霞有封信在我这。”
朝霞笑着伸手去拿,蒋可可大声念道:“陶园中学,是你老公来的吧?”她故意把老公两字拖得很长。朝霞点点头,接过了信。蒋可可看看勤香,又看看吴芝,然后,诡异地眨眨眼,摇摇摆摆地走出去了。
朝霞拆开信封,掉出一张照片,吴芝急忙帮着捡了起来,随便看看,惊奇地问:“这是你的儿子吧?”
朝霞接过相片,仔细端详,喜滋滋地说:“是的。你看漂亮吧?”
勤香也接过去,看了又看,拍了朝霞一下,说:“好漂亮的儿子。你真有福气呀!”
朝霞飞快地扫描完自力的信,里面没什么新的内容,仍然是叮嘱、思念。看完了信,又拿起儿子的照片,细细地瞧,看着儿子天真的笑容,心里升起怪怪的感觉,不知怎么的,鼻子也酸酸的,大颗的泪滴,落了下来。她顺势倒在床上,扯开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她的心里又一次在斗争。为了自己的幸福,儿子就要做出牺牲。假如和尹中走到底,就意味着将永远失去儿子,儿子也永远失去了她这个不负责任的母亲。她不能想象,没了儿子,将是怎样的生活。不,儿子是她身上落下的肉,她不能没有儿子。可是,她更明白,儿子对于自力意味着什么,那是他的命根,是他们陶家的命根呀。她抢得过自力吗?很清楚,她只能在儿子和尹中之间选择一个。这可不是鱼和熊掌的选择。想来想去,她又陷入了极度痛苦之中。
整个下午,她都躺在床上没起来。想到没儿子,她哭;想到没尹中,她也哭了。她毕竟是一个年轻的小女人,她还是想不通好多的人生道理。
尹中一个下午,都没见朝霞下楼来,他担心她生病了。而他又不方便去女生寝室,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吃晚饭了,也不见朝霞的影子。尹中真有些急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几个箭步跨上三楼,闯进了朝霞的寝室。寝室里,吴芝和蒋可可不在,勤香在看书。见朝霞还躺在床上,他大步走到床前,揭开朝霞的被子,一把扶起朝霞,搂在怀里,心疼地问:“你怎么了?”
勤香见状,悄悄地走出了寝室。
“亲爱的,你怎么了?告诉我。不是说好了,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承担吗?”尹中低下头,看着朝霞轻声说。朝霞在尹中的怀里,更伤心地抽噎起来。
尹中轻轻拍着朝霞的头,说:“哭吧,哭完了再告诉我。”朝霞反而止住了哭,泪眼朦胧地看着尹中。尹中低下头,吻着朝霞的眼睛,又伸出舌头,去添还挂在朝霞脸上的泪珠。他擦掉朝霞的泪,风趣地说:“我的朝霞哭起来一样的美。”朝霞捏了一下尹中的背,忍不住要笑起来。
尹中看到朝霞的情绪,好了些,亲亲她的脸,说;“乖乖,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了,先去吃饭。吃饱了,我们再说。好吗?”朝霞娇柔地点点头。
尹中带朝霞吃了东西后,他们不由自主地来到老地方。尹中转过身,双手握住朝霞的手,认真地说:“你现在就可以告诉我了,你今天是怎么啦?”
朝霞的情绪还是很低沉,她缓缓地说:“今天,自力又来信了,还寄来了儿子的照片。我就是想儿子了。没别的。”
尹中看着朝霞的眼睛,肯定地说:“没那么简单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怎么会知道?你是神仙呀?”
“亲爱的,我爱你,我就是你的爱神。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当然知道。那怕是相隔千山万水。”尹中说完,拥住了朝霞。朝霞把头靠在尹中的胸前,听着他的强烈心跳。她只有在此时,才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同时,她又害怕一松手,就会失去。
“你是不是在想,我们在一起了,就没儿子了?”尹中问道。
朝霞抬起头,嘟嘟嘴,又点点头。
尹中继续说:“你不用担心。我们在一起了,儿子永远都是你的。无论他跟着谁,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他跟爸爸,你这个做妈妈的,照样去爱他。他跟了你,那你就更方便照顾他了。而且,他还多了一个人爱他,那就是我。他是你的儿子,当然就是我的儿子了。”
尹中的话,象是一股暖风,吹散了朝霞心中的氤氲。她觉得尹中总是很擅长清理她的情绪。她又多了一份爱他的理由了。她深情吻着尹中。
一晃,是元旦节了。学院自作主张,放一个星期的假。寝室里,勤香要回去看女儿和老公。吴芝和蒋可可,打算一起到邻县的一个风景名胜去玩。他们知道朝霞有特殊安排,故意不问她的来去。
一大早,寝室就剩下朝霞一个人了。这么长的假期,她没别的安排,尹中也没告诉她。但是,他们心照不暄地在等。
朝霞不起来洗漱,懒在床上,思绪飞扬,很是惬意。真是难得有这样的时刻。她突然想起尹中给她买的内依,她跳下床,在箱底找了出来。火红的颜色,款式新潮得她都不敢穿。当时,买的时候,朝霞就不要。尹中执意要买,他说,一定有机会让她穿上的。
朝霞脱掉长衣长裤,换上新内衣。她拿过一把小镜子,上下一照,天了,她心里涌出一分惊喜。原来,这就是性感。她伸手去摸下处,那里没有缝上,后面只有一条细细的布带,整个**都露在外面,如果要上厕所,就不用拉下了。这内衣是什么时候穿的,不是很明显吗?想到此,她的脸发热了。
她正准备脱下来的时候,尹中闯了进来。原来,蒋可可他们走的时候,没带上门。尹中见朝霞这身打扮,欣喜若狂。悄声说;“我就知道你在等我,你真乖。”说完,扑了上来,抱住朝霞,一阵狂吻。朝霞见门没锁上,叫尹中去关好。尹中那舍得脱身,说:“人都走光了,谁会来呀。”
尹中心里一股热浪,直冲脑门。他觉得眼前的朝霞,是上帝送给他的极品。他们虽然有了几次**,但没时机好好观赏朝霞的身子。今天,他要细细地品读。但不是用眼睛,而是他的舌头。他的灵活温软的舌头,读遍了朝霞温润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内裤没缝上的地方。内裤留着三寸长的一条口子,正好露出神秘的莲花洞口,洞口周围,芳草萋萋,阴实丰腴。他张开他的嘴唇,梳理一根根黑亮有光泽的芳草。他又伸出舌头,去试探莲花洞,洞口微微颤动,渗出了白色的透明的液体。他的舌头顺着小口转一圈,全沾上了那液体,又把舌头喂到朝霞的嘴里。两人死劲地吻着,嘴里却多了一股骚味。
朝霞伸手解尹中的皮带,却打不开。尹中自己站起来,麻利地脱光了下面,露出了粗壮的那家伙。朝霞朝他的上身噜噜嘴,示意他把上衣也脱光。尹中又脱了上衣。这时,从窗户外面吹进来一股寒风,他感觉到冷,迅速地跳上床,扯过被子,盖在他两身上。两人忘情地相拥在一起。朝霞的身体,象蛇样的扭动,两只修长的大腿,绞着尹中的腿。他们的身体和灵魂,达到完美的融合。
元旦假期过去了三天了,他们哪儿都没去,一直在床上粘着。肚子饿了,尹中出去吃了,然后给朝霞带回来,坐在床上吃。尹中还笑她,象是在坐月子似的。吃饱了,两人相拥着靠在床上,畅想未来的好日子。尹中说,他们在一起了,不再要孩子了,他们一起好好爱陶潜来。朝霞说,一定还要生一个,她需要爱情的见证。说到感人之处,尹中又大口啃朝霞的嘴唇,又钻进被窝,重复昨天的故事。
朝霞觉得象在度蜜月,她完全沉醉在缠绵、幸福之中。
这已经是假期的第四天了,上午十点多钟了,两人还没吃东西。尹中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摊在床上,懒得动。朝霞起来上了趟厕所,进来没锁门,催促尹中去买吃的。自己又钻进被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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