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的野心。我相信她。”
“好。”
大约是大哥在饭桌上美言了几句,过了一会儿陈父便过来,语气不甚好,道:“先起来吃饭,等会儿有话问你!”
陈子桥风卷残云地吃完了一顿饭。晚饭过后,一家人围坐在茶几边。
老爷子坐在沙发的最中间,如大家长似的,手捧着一杯茶,万般威严的喝着。陈父率先开口,“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
陈子桥叹了口气,“爸,这也是我的家。”
陈父皮笑肉不笑,“亏你还记得这是你的家,我都不记得我们家还有你这个人了。”
陈母嫌陈父话说的太重,不满地轻推了他一下,对陈子桥说:“你爸虽然这么说,还是天天让张妈准备你爱吃的菜,就想着你哪天回来。还常常让我去看你。他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陈父不知是被说中了心事,还是因为嫌陈母啰嗦,不由地皱眉,严厉地说道:“男人说事情,女人少插嘴!”
这时老爷子终于开口发话,“阿平,这话你说的不对。选择了妻子,成立了家庭,就要对自己的妻子负责,对自己的家庭负责。夫人说的话不可不听,不可全听,无论什么时候,就算她有错的地方,也要尊重她。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男人不单单要处理要对外的工作,同时在家务事上也要游刃有余。”
老爷子乍一听是对陈父说的,但仔细一琢磨,这话怎么听都意有所指。
陈子桥不明白的是,他这话都没说呢,老爷子怎么已经在跟他分析家庭的事儿了?难道老爷子的意思是,他已经同意他和陶可的事儿了?
陈子桥能听得明白个中含义,遑论陈父,陈父点了点头,道:“说的是。陈子桥你给我好好听着!”
老爷子摆了摆手,“他还不是时候。”顿了顿,说,“子桥,你该知道接下来我们要问你什么吧?”
陈子桥点点头。
“那你解释一下吧。”
陈子桥想了想,简洁明了地说道:“陶可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我很喜欢她。”
这下连陈母都看不下去了,“就这样?”
陈子桥:“嗯。”
陈母说:“你之前那个女朋友,你跟我们说你非常爱她,最后呢,还不是照样闹掰。”
陈父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以后出去几年长本事了,结果脑子还是一样拎不清。你这幅样子回来了干什么,给我们陈家闹笑话?”
陈子桥:“爸,我想的很清楚了之后才回来的。”语气坚定。
“想清楚的结果就是这样?你说说你有什么进步?不说女孩子的品性,你这次还是找了一个跟上次一样的明星。你知道陈家是干什么的吗,你能给陈家长点脸吗?”
“爸,你不能用职业来评判一个人。你没有见过她,就不该轻易给她下定论。”
“行啊。那你给她打电话让她来,我倒想看看,她到底和上一个有多不一样。”
陈子桥沉默了一会儿,说:“爸,现在她不能来。”
“还在工作?还是有什么急事?”陈父冷着脸说,“有工作就先放下,有急事也放一边,家里的事情最重要,这是做陈家媳妇儿的规矩。连这点都做不到,还想进陈家?”
“不是的,爸,陶可她被绑架了。”
全场除陈子桥之外的人都愣了三秒,最后陈母惊呼一声才把全场带回了现实。
老爷子严肃地问:“好端端的人怎么会被绑架?”
陈父同样的严肃,“怎么会被绑架的?几天了?”
果然是这样。陈家男人的骨子里的正直永远不会变。碰到这样的事情,就算再不喜欢对方,也一定会先把个人恩怨放一边。
陈子桥吁了口气,“两天两晚了。绑架的事我还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报警了吗?”
“关于这一点,爸,爷爷,我想请你们帮个忙。希望你们能够和莫叔通个声,让他多出动些警力,调查这桩案子,早点把陶可找到。”
老爷子问:“你这是让我们滥用职权?”
“爷爷,这不是滥用职权。这只是让警方更重视这个案件。毕竟陶可是个明星,现在已经两天两夜,不出事还好,一出事又是一场骚乱。记者还会拿这个写文章。正中始作俑者的下怀。兹事体大,我不想干坐着什么都做不了,我会和他们一起找她。”
老爷子心中权衡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先救人要紧。阿平,你去给老莫吱一声,让他着手这个案子,早日把人救出来,把嫌疑人捉拿归案。”
陈子桥心中大喜,同时一块重石也落了地。出动大批警力找人,只要陶可还在国内,这点事还是能很快办好的。
陈父路过他的身边,冷冷的声音落了下来,“为了这件事情才回来的吧?别以为你肚子里长了些什么东西我不清楚。你的事等救人的事办完了好好跟你算账!”
陈子桥没有任何违抗和怨言,只说:“爸,只要您把陶可找回来,不管以后您和爷爷要求我做什么,当然,除了和她分手之外,我都会答应你。”
陈父和大哥都露出了微微惊讶的表情,只有老爷子依然从容淡定,“说出来的话,拨出去的水。我们想你做什么,你也很清楚。这件事暂且先放一放,我们到时再议,不过你别忘了今天说出来的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陈子桥重重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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