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艾伯特对我摇了摇头:“关在这里的两个都不是你要找的。我让人把他们到我的一个空房子去,找人看着。”
“什么?两个都不是?那他们到底把米弘源藏在哪里了呢?”我催瓦克斯:“快开车,我们回家。”我着急回去检查带出来的录相。
如果这里没有,那么到底他们会把米弘源藏在哪里了?
我回到家里花了三天三夜把所有的录相看了一遍,根本没找到任何一个像似米弘源的影子。
到了第四天我和沙沙姐分析了一个下午也没分析出所以来。我们两个人都觉得他们不会把人囚在林家,因为林家人多嘴杂,保不准会有人说漏了。
我的头都疼了,也还没想出什么来,打着一个呵欠跟沙沙姐说:“吃饭吧…天都快黑了…”忽然电话响起,我心不在焉接起电话,说了声:“哈啰……”
电话里艾伯特急急地说:“有线索了……你快来。”
我开着车,带着沙沙姐急急忙忙赶到了艾尔森公司,一进门艾伯特就把我让进了一个监视室,指着一面大镜子:“在这里就能看到那两个人的情况。我们也是无意中审出来的。他们两个中一个人是来自中国的你看那个高的。”
我仔细一看,高个子的还真认识,那不是大连小二楼的楼主吗?“钱大勇?原来是他?”
“怎么?你认识?”艾伯特拿出一段录相播放给我看:“他们刚进来第二天,还没等审问,就求我们给吃的,然后就把巴伦骂了顿。”
“他是怎么说的?”
“你看录相。”艾伯特摇了摇头,指着一个电视屏幕说。
电视屏幕里钱大勇边往嘴里寒着大块的肉,边含糊不清地说:“那个姓巴的真不是个东西,他让我们把一个黑袋子送到很远的一个水泥石头平房里,没想到送完了就想卸磨杀驴,直接把我们两个扔到拘留所里,把我们当犯人一样,每天吃不饱,饿不死的。他还好,人家说什么都能听得懂,我是一句鸟语都听不明白,憋死我了。”
有个打手一样的人问他,你说把一个黑袋子送走了,到底送到哪里了?黑袋子到底有多大?
“没敢打开看,不过摸上去像是一个活人,抬的时候还动弹呢。”
“那你们到底送哪去了”
“开着车足足走了半小时。好像出门往右转,一直下去的。天太黑了,啥都看不出来,不过好像是海边,我闻到了海蛎子味儿。”钱大勇可能馋海鲜了。
艾伯特把我和沙沙姐拉到他的书房里,迎面墙上的是一张大地图,他指着最上面的东北角上的个绿色的地方,“从林家的大院往右转只有这一条乡村高速,过了二十分钟之后方圆几十公里都是牧场,只有这个位置有一座庄园让人感觉可疑。”
“走,沙沙姐……”我拉起沙沙姐就要走,门还没走到,就被艾伯特喊住。
“梦瑞亚,你们两个女孩子,去了能把人救出来吗?可别一个男人没救出来,再搭上两个美女。”
他一招手,管家走过来,他低头说了几句。
出了门,他开着我们的车,跟着一辆大型保姆车后面出发了。
一路上风风火火的,虽然只有两辆车,但是在郊区僻静的街道上还是比较引人注目。
这一带真如艾伯特说的,左右都是牧场,一直开了半个多小时,才算见到了几辆车从前面的路口转出来。
艾伯特的电话响起:“老板,刚才的车好像是林家的管家的车。”
“他从哪个路口出来的?我们转进去。”
“是”
我们的车跟着前面的保姆车再往前走了两个路口,往右转去。刚进去,保姆车马上停了下来,那是一条私家路,我不由得心情紧张起来,如果现在有车从里面出来,人家可以用枪驱赶我们。
私家路尽头,有一堆平房孤伶伶伫立在空旷的水泥地中间。四周除了草地就是草地,显得有几分的荒凉。
我们的车没敢进去,和保姆车一前一后停在了小路边。
还没等下车,我就觉得心跳得怦怦的。不知道我的爱人到底是不是在这里。
一甩车门我走出了车。沙沙姐跟在我身后,“小点声。”她轻轻把车门关上。我们跟着艾伯特身后沿着私家路往里走去。
房子外表看起来很大也很牢固,建造得有点像城墙,大块的岩石对拼在一起,用水泥砌起的不规则形的墙。
我们几个悄悄走到前门,我还是第一次看到G国的住房门竟然安装的是一道类似中国防盗门一样的门。一整张铁皮,只有上面一个小小的窗口还安着铁栅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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