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呆呆的,傻笑:“不怕我是负资产了?”
“那是我的负资产,不过是暂存在你名下---以后要努力和我一起还钱哦,”我掰着手指算起来:“看,公司现在利润不错,除了缴周氏的固定费用,每年至少还有七到八百万赢利,扣除那些七杂八杂的运作费,最多再有五年吧,我们就可以无债一身轻了---但这五年中,你要养我啊。”
他眼睛如星辰般闪亮,将我的手拉至唇边狠狠一吻:“还有我呢,你别当正我是吃闲饭不管事的好不好。三年,最多三年,我们就可以无债一身轻了---到时,我们去瑞士旅游去,顺路去吃下冯家媚的手工巧克力,再去视查下周定邦的花田---我可以跟周定邦说:周先生,您的帮助我与我太太均十分感激,这是我们的还款及利息,请您收好。就不耽误你种花了,我与太太约好了还要去滑雪,就先告辞了---人生完满境界!”
他越说越得意,哈哈的笑起来。
“我与我太太……你还说的挺顺溜。”我也不禁笑起来。
真的,人生若能如此,还有什么所求呢。
我回到公司,加倍努力工作。
罗涛回复了模特身份,比在冯园更忙三分,但却不知怎么的,每天总能抽出空来煲一锅好汤,连着保温壶一起拎到公司来给我---阿芳之流羡慕的不得了,几个仍单身的女员工几乎眼红的变成狼人,一个个追着我问:“明小姐,您未婚夫还有没有单身的朋友?”
阿芳的婚宴推迟到最近才举行,我送了她一套钻石首饰,不太大,三克拉左右,但镶工很好,钻石也完美,没有瑕疵。
她很感动,套上那枚戒指对着阳光看了很久,才拍着她丈夫的手说:“这下可替你省了,得好好谢谢明小姐。”
她丈夫是一位很朴实的年轻人,大约三十来岁,中等个头,相貌也不出众,人有些憨憨的,但看得出是真心对阿芳好。阿芳说什么,他都直点头,一味答应。
我看着他们俩,不禁微笑:“不用谢了,以后好好对阿芳就好。”
他忙不迭点头。
婚宴安排在第二天,我放了全公司员工半天假,全体去参加婚礼。
新郎将戒指套上新娘指尖的那一刻,罗涛握紧了我的手,看进我眼睛里去---一生人从未感觉到幸福与我如此接近,我温馨的说不出话来。
私下里,我仍在试图联络费里斯---他是这行的专业人才,若明明得到他的支持,一定可以更快与国际接轨。
更何况,他的离职,与我有不可分割的关系---若不是先失策于我,又失策于同方柔的合作,他怎么会丢失掉好好的工作?
有时间的话,我也会去看关君。
他还是那个样子,一会糊涂一会清楚的---人倒是干净多了,那个特护很负责,像哄小孩子一样拿着一块拧干的湿毛巾追着他给他洗脸,我很感动。
特护是个二十来岁的农村少女,健康的棕色皮肤,圆圆的黑眼珠,厚嘴唇。
我觉得关君运气不错,可以遇到这样的特护,所以加倍珍惜她---听说她家中似有很重的负担,便给她加了一倍的工资。
小姑娘感动的不行,直说:“明姑娘,俺保证,只要有俺在一天,关大叔肯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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