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冰雹砸在地上,叭叭作响。
我用手指撮起一粒冰雹细看,自言自语:“你都挺漂亮呢,可以冒充钻石,只可惜,这个季节,不是你该来的时候呢---太突然了,不是吗?为什么连点心理准备也不给我?太突然了,不是吗……”
我孤身一人坐在地上,身边,是无边无际的雨幕,无边无际的冰雹,无边无际的凄冷,阿芳的声音似乎远的听不见,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一人。
“明明。”
我茫然的抬起头,一个人影站在我面前。
“走。”那人拉我。
我甩开他的手:“放开我,请你。”
他不放,坚持要扶我起来。
我怒吼:“别装成救世主的样子,我和你并不熟!”
他不理我,仍在拉我。
“一切不过是看在你有钱的面子上,你别傻了,真以为我当你是朋友吗!”我疯狂的挥动手臂,想甩开他。
他怔住,我乘机将手臂抽出来,干脆躺到地上,整个人摊开来,觉得舒服极了。
我向着天空大叫。
周定邦冷静的手再一次向我伸过来:“我不认识你---那个聪明睿智的明明呢?那个冷静自持的明明呢?那个看穿一切的明明呢?”
我不理他。
他忽然狠狠拽起我,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我觉得脸上一阵刺痛,忽然之间悲从衷来,失声痛哭:“干嘛打我?”我哭,带着几分迁怒,几分痛楚:“我母亲都没打过我,你干嘛打我?”
他静静一言不发。
我终于说出来:“我知道,他是不会回来了---他早说过,天塌了我们也在一起。他今天这样走了,甚至只言片语也没留下,我就知道,他是下了决心,再不会出现了。我知道,无论做什么,都迟了,都迟了……”我痛哭起来。
周定邦将我拉进他怀里,并不劝我,让我狠狠的哭。
天地间,似乎只剩下这一片暴雨冰雹,与我的狠厉哭声。
罗涛,你到底在哪里?
罗涛,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场雨不知下了多久,我也不知哭了多久。
等我清醒时,已在自己的小屋内。
屋外客厅是累的昏睡过去的阿芳---桌上是周定邦的留字:明明,周某向你保证,只要罗涛仍在这个地球上,他仍会有一天出现在你身边---别忘了,地球只不过是一只不太大的滴溜溜转动的球,你哪怕站在原地不动,他也会重新转回你身边---你应该对我有信心。周定邦,即日。
我的泪,又一次无声无息的滑落下来。
何德何能,先有挚爱如罗涛,后有相知如周定邦?
阿芳并没有被我吵醒,看样子也是劳心劳力累到不行了---我忽然想起她马上要做新娘了,原本正是与准新郎甜蜜重逢的时刻,却为我,弄的这样心力交瘁。
给读者的话:
二更送上,呼呼去,明天争取多更,明天休息,哇卡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