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来越会奉承人了,这样赞我,我哪有梦露千分之一美艳?
当然我明白他的意思,那绝世美人之死虽然成谜,但公认的说法,大部分还是说她抑郁自杀而亡---他这是提醒我呢,叫我不要沉沦了。
其实,我哪有沉沦的资格,不过是破产,世界上哪个城市没有破产的人?要是个个都自杀,只怕国家也不用计划生育了。
我没事,最起码,我还有这箱唐培里侬。
珍而重之的取出一只香槟杯,洗去许久不用的灰尘,用细白的布抹干,放进冰箱冻一冻,拿出来对着阳光转动一圈,这才缓缓注入香槟。
好的香槟如同体贴的情人,完全没有呛浓的酒味及甜腻的果味,只是如丝绒般贴服的顺着唇齿间滑向你的体内,在你身体里面渐渐开出一朵花来,芬芳,甘醇,丝丝入扣。
我眯起眼,半倚在沙发上,咁一口香槟,吃一枚新鲜荔枝,就着刚送来的芝士蛋糕再喝一口香槟。
日啖荔枝三百颗,已愿不辞长作岭南人,更何况还有香槟蛋糕相陪?
木箱底层放着一扎新鲜的仍带着露珠的荔枝和我最爱的芝士蛋糕---一看就知道是罗涛的出品,表层微微有点焦,更添了醇浓。
诶……我满足的微微叹息,罗涛啊罗涛,你把我的胃完全惯坏了---一个人在世界上,有知己如他,怎能还酗酒度日?怎能还不心生感激?
我将房间内外打扫了个干净,将近些天堆积下来的衣物全部清洗干净,又将床上的被罩床单全部扯下来换新的---收集的垃圾袋竟有七袋之多,真真是破了我的纪录。
一边微笑,一边哼着歌,一边做这些事,一边觉得分外满足。
原来明明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小女人,为几支香槟已乐的头晕。
可是,偶尔做做小女人,感觉可也真不错。
打量着收拾好的家,窗明几净,电子咖啡壶正在咕咕作响,茶几上一大盆姜兰正散发着悠然香气---我忽然之间重生了斗志,转身打开电脑,登录求职网页---真的,人总不能一直这样宅在家里,外面世界仍在转,我也仍活着,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明明,你要加油。
这天下午,寄出去了二十多份求职信,晚饭也没顾上吃,待做完一切,伸个懒腰时,才发现已近深夜。
洗漱完毕倒进床上,没有安眠药,也没有酒精,却是一夜好眠。
次晨挂着微笑起床,一看表,才六点---似乎很久很久以前,有人说过“你以后每天早上六点起来跟我去跑步,保证比现在身体好”---真的吗?那时的我视早起如畏死,如今的我倒是有兴致试一试。
换过运动服,想一想,又取出那件浅蓝底印染白色雪花的休闲服套在外面,拉开门跑了出去。
晨光初升,树梢的鸟儿正在歌唱,不远处,有头发花白的老先生老太太携着手正在散步,树叶儿原来这样绿的透亮,早餐车原来这么早就推出来了---诶,多久没有早起过了,多久没有呼吸过这么通透的空气?
明明,上帝关上一扇门,必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那句歌怎么唱来着?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
给读者的话:
写的口水滴滴答……唐培里侬哇,哪个送偶一箱多好~下节明明与罗涛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