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决定了,”甜甜瞪着他,像用尽了全身力气般:“从今天开始,你搬离这里,我就跟定你不放,你走到哪,我跟到哪,管你把我当什么,朋友也好,亲人也好,熟人也好,无赖也好,小猫小狗都好,反正我是跟定你了,你休想甩脱我!”
身后突然传来一把声音,大力赞叹说:“那敢情好,从今天起,无论是什么大堂哥的女儿,还是旧朋友的儿子,统统都与我们家明明无关了吧。”
竟是母亲。
今天家里倒真热闹,平时孤零零就我一个,要来人呢,一下子又全来齐。
母亲挤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女儿,我们的亏也吃的够够的了---白白住你的吃你的,走的时候还要当正你是杀父仇人般。从今后我们可要学乖了,再不沾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
“妈,您这说的是什么,您不了解状况。”
“我了解的很,不了解状况的是你---你做生意做傻了?这么亏本的事都做?”她打断我:“明明制衣刚刚被方柔吞了不是吗?你还和方柔的儿子及他女朋友有什么话说?”
我哑然,看,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初可不正是我告诉母亲,罗涛是方柔的儿子,这下可怎么解释。
罗涛那这已经愣住:“方柔吞了明明制衣?”
母亲暴喝一声:“你装什么大头蒜?要不是你在这里探听情报,你母亲能那么轻易夺下明明的江山?”
“为什么?怎么回事?那个意大利人不是同你有合约吗?”罗涛急的脸也白了。
我无言以对,要我说什么呢?不,我什么也不想说,把公司转给方柔是我个人的决定,与任何人无关。我虽败了,也无需任何人来表示同情,表示要领我的情,表示感激。
罗涛见我不答,还要问什么,却被母亲拦住:“还不走?食碗面反碗底的事见的多了,但拆穿后还像你们这么厚脸皮的倒还真少见。”
甜甜也走上前来一把拽住他:“走了走了,人家都不欢迎我们,还呆在这儿干什么。”
我隔着那两人朝他微微摇了摇头,走吧,什么也不必说,各自珍重。
罗涛眼神倏忽之间黯淡下去,像以往任何一次一样,他听我的话,静静的出去了。
给罗涛的生日礼物到底没有机会送出去。
与他,竟在这样闹剧般的一幕中,无语告别。
后来才知道,甜甜果然跟紧他不放,对着孤儿院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差没有跪地叩头了,只要求住下来,并且承诺愿意付高额房租,以及免费帮助院里带一个班的小朋友学跳舞。
弄的孤儿院的工作人员也没办法,反而跑来劝罗涛:“哥们,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说话直,你别见怪---那小姑娘人长的又漂亮,对你又一条心,干嘛抵死不从啊?”
罗涛说:“我有喜欢的人。”
那人挠头:“以前那个富家小千金?你们不是早散了吗?”
“不是。”
“哦,对了,是不是你以前开宠物店时那小敏?那丫头倒也不错吖。”
“不是,你别瞎猜了。”
“好,我不瞎猜,但甜甜怎么办?人家哭也哭了,求也求了,一个月还付三千块钱给院里当住宿费哎!现在院里很困难,你是知道的。”
“院里什么时候不困难?还不是这么过来了?”罗涛不理他:“你要非让她住,你去跟她说,只别安排她离我太近就行,谁管你。”
那人大喜:“成,我的大爷,有您这句话就成,我这就安排去。”
就这样,甜甜也在孤儿院住了下来。
几天后,罗涛开工,一切,似乎又回到旧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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