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成衣供不应求,费里斯又介绍了欧洲买家给我,虽只是中等规模,但对我来说已是大手笔。这个意大利人倒真的把我放在心上了,还特别拜托了冯远昆为我护航,将手头几家欧洲客户的详细底细都送了资料来给我知道。
冯远昆言若有憾的说:“因为你,费里斯与我今季的合约都签多一成---若没有你,我会否拿到更多?”
我摇头:“你误会了,贵公司生意做的这样好,费里斯与你多签一成约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与我绝对无关。”
他笑一笑,眼睛不知望向何处:“明明制衣的人,都有极度个人魅力。”
我觉得他并不是说我,便没有搭话---难道冯远昆真的看中了我公司的哪位同仁?
生意好,我心情也不错,最近也没什么事,秘书劝我干脆放几天假去小休一下。
“不必,也没什么地方好玩。”
“怎么没有,既是费里斯先生帮了那么大的忙,不如去意大利玩几天?”
“你疯了,”我笑骂她:“万里迢迢送上门去?别人还以为我对他情根深种呢。”
秘书也笑起来:“可不是,我是糊涂了---那去哪呢?”她拿起桌边报纸细细看旅游版广告,一根手指忽然从耳后伸过来,落在希拉穆仁草原上面。
“这里多好,趁还没有化冰,去边塞最过瘾,涮火锅,烤全羊,包成粽子样去滑雪。”
却是罗涛。
“怎么你又得闲?”秘书问他。
“今天过节,放假一天。”
“过节?”
“3月30号文森特诞辰。”
“文森特?什么人?你老板过生日?”秘书摸不着头脑。
罗涛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他说的是梵高,文森特.梵高。”我向秘书解释,又转向罗涛:“梵高诞辰与你有什么相干,还放一天假?”
他眨眨眼:“诶,好歹我也是教油画的呀---你不知道,我教的那些个小家伙画起画来那叫一个抽象,《十五朵向日葵》算什么,《乌鸦群飞的麦田》也不够看的啊---梵高爷爷绝对是他们的鼻祖,他生日我们怎么可以不放假。”
我啼笑皆非:“偷懒耍滑,大言不惭。”
他凑上来:“你要去旅游吗?我也去,我有假。”
“才一天假,我要去一个星期哎,你别瞎凑热闹了。”
“你一个人去旅游多无聊啊,我那个班,一个月才两千多块,我在网上多卖几张假画就赚回来啦,请几天假怕什么啊。带上我嘛,带上我吧。”
我不吭气,其实心思已经活动了,是啊,带上他也不错,起码有个伴,迷路也不怕遇到打劫的。
他还在一边哀恳:“好不好?带上吧,我可以帮你拎包啊,提行李啊,换登机牌啊,找酒店啊,外地餐厅不干净,上了菜我先吃帮你试好有没有毒啊……”
秘书在旁边笑的弯腰:“真有你的,什么都扯进来。”
我骂他:“离谱。”
他完全不在乎,仍然笑嘻嘻:“好嘛,带上我嘛,出门有个保镳会比较帅啊,要是旅行团安排的节目不够精彩我还可以免费跳草裙舞给你看啊。”
“草裙舞?”秘书掩住嘴,笑的眼泪也出来:“好了,明小姐,你赶紧答应他吧,再让他说下去,怕脱衣舞钢管舞都出来了。”
罗涛诧异的看向她:“秘书姐姐你真是太厉害了,我想什么,你怎么全知道---说真的,我真跳的不错哎。”
我完全拿他没办法,只得举起双手:“好好,我带你去,你是不是可以打住了。”
罗涛腆着脸:“那就先不表演给你们看了?”
“不用了不用了,快走吧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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