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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展昭,你别以为本将军不知道你为什么而来。”涂善很想一刀砍死展昭,不,不是一刀是很多刀,一刀一刀,每下一刀就让这只碍眼的猫儿求饶一次。
“呵呵,展某此次,乃是为了向将军赔罪而来。当日在竹林村”展昭将酒杯放到桌上,杯中的酒依旧满满,一滴不少“展某得罪了!”
涂善双眼突然瞪大,恨恨地看着展昭。展昭,本将军绝对不会放过你。
展昭毫不理会,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眼睛清亮异常。他一撩袍子坐在了涂善旁边的凳子上,转头看着下面歌女的轻歌曼舞,不再说话了。
“哼!”涂善冷冷地哼了一声,端起酒杯,刚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就听到门外又有些许响声“什么人在外”这个面字还么说完,一道白影飞入房中。
“将军小心!”展昭嘴里这么说着,人却依旧稳稳当当地坐在那儿纹丝未动,但眼中隐隐约约现出了笑意,来得真是及时。
“涂善,来的就是你家白五爷。”来者并非别人,除了锦毛鼠白玉堂,谁还能从头到脚一身碍眼的白。
展昭看到白玉堂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正愁怎么给他们送信,他们就来了,愁的是这只老鼠绝对不会这么听话,乖乖去地牢把人救走就了事,这之中还会有什么插曲,那是谁也想不到的。
白玉堂一进来就到了展昭,一道无名之火直冲霄汉,画影一指“展昭,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这只死猫居然陪着涂善喝酒看歌舞,若非亲眼所见,白玉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展昭白了他一眼,果然,我就知道,白老鼠又要炸毛。
“白玉堂敬重你是个汉子,想不到你竟然和涂善狼狈为奸!”白玉堂气呼呼地用画影指着展昭“你不知道这个混蛋抓了”
“白玉堂,不得对将军无理。”展昭突然站起来大声训斥白玉堂。
“展昭你”白玉堂气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你教训我?你知不知道这个混蛋这些年做了多少坏事?当年你”“当年展某初入朝堂,年少轻狂,如今身在公门已久,自是懂得了些礼数。”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我都拦了您两次话了,您还没听明白呢?
“什么公门私门”你们家五爷就不是那个意思,当年那个苏宁和太子是你舍死忘生要保护的人,今天你怎么跟这个涂善一块儿要害她了?白玉堂太生气了,这是生平头一次被这只猫儿打断了要说的话,而且还是两次。
“小白鼠,你看这只猫儿多么的识时务,你要好好学学。”涂善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恨恨地踩白玉堂一脚。
“我呸!你家五爷头顶天,脚踏地,让我跟他只猫一样,除非”这句话白玉堂还是没有机会说完。
“白玉堂,你私闯县衙,辱骂朝廷命官,好大的胆子!”展昭突然冲到白玉堂面前,举起巨阙剑,剑鞘横扫白玉堂。
白玉堂伸手一架,巨阙画影相交“猫儿,你竟然和五爷动手,我是来”注定他今天说不完一句完整的话。
“就算你与涂将军有私怨,也不得擅闯县衙。”展昭回身又是一脚,白玉堂向后一纵,两三下就被展昭逼到到了门边了。
“展昭,你什么时候成了这个混蛋的走猫?”白玉堂觉得自己头顶上快要冒火了,刷的一声,画影出鞘。
展昭心中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儿,都什么时候了,这只小白鼠还没忘掉这个猫字。他也不想答话,只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已经将白玉堂逼到院中。
涂善动也不动地看着这一鼠一猫,心中暗暗冷笑。展昭啊,展昭,本将军就是要要看看,你想玩儿什么花样。涂善一点手,唤来了一个身边的随从,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随从点头转身往后堂走了。涂善依旧那么斜斜地靠在软榻之上看着院中的相斗的猫和老鼠,一蓝一白两个身影已经缠斗到了一处。
到了院子,展昭的动作有些放慢,该踢腿的就踢一半儿,该打拳的还没打着就撤回来了。那只小白鼠这会儿却来劲了,一招比一招猛,一招比一招快,剑光如雪花一般,逼得展昭围着他乱转,但巨阙却一直未出鞘。
“白玉堂。”展昭终于抓住一个机会,扣住了白玉堂的手腕子,压低了声音说道:“听我说”
“臭猫,五爷今天要为江湖除害。”白玉堂声音也不自觉地变低了。
展昭恨恨地睕了他一眼“白玉堂,苏姑娘就在后面地牢,快去救人!”
白玉堂一拳打向展昭的鼻梁,展昭刚往旁边一闪,剑光又至,直指眉心“臭猫,你是怕了五爷,现在跑来充好人了?”
“你”展昭再次成功地躲开了白玉堂的进攻。
白玉堂得意地看了展昭一眼,哼哼,气猫儿果然比被猫儿气痛快多了。
展昭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这只白老鼠都听不进去了。干脆展昭突然招数有变快了,而且不断攻击白玉堂的下盘,这两个人是越打越往院子外面走。
涂善突然从榻上站起来,猫儿,现在本将军有点儿了解你的来意了。只可惜,本将军不能让你如愿。
“展昭,本将军祝你一臂之力捉住这只小白鼠。”涂善一纵身,加入战团。
展昭心中暗叫不好,这个涂善掺合就进来就麻烦了,无论是白玉堂伤了涂善,还是涂善伤了白玉堂都不好办。就在展昭这里心中叫苦的时候,就听到县衙的后面一阵大乱,展昭、白玉堂、涂善各自抬头观看,发现县衙的后院一片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