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脸咄咄地看着佟瓜。
“当然是岭南话了,我的意思是,你这个女人,犯了七出,贪慕虚荣,赶快给我回祖宗面前认罪去!”佟瓜昂了昂头,信心满怀地道。
“好啊,你还真的是会编故事啊!”沈思思耸了耸肩膀,看向了一旁的一位大叔,笑道“大叔刚才一直皱眉摇头,您应该知道到底是谁在说谎,谁是骗子了吧。大叔,我问你,刚才我说的是岭南话么?”
“不是,你说的是长沙话!”大叔摇了摇头,一边叹了口气,有些生气地看着佟瓜“你这个骗子,拿我们长沙话当岭南话!我打死你!”说着已经扑上前去,便要暴揍佟瓜一顿。其余的人听得大叔这么一说,也才知道是上当受骗了,全都向着佟瓜围了过来。佟瓜翻身而起,抱头就要离开,可是却被围观的百姓堵了个水泄不通。
“老大,老大,救我啊!快来救我啊!”佟瓜呼天抢地嚷喊起来。“哎呀,真是没有用!”方小玉泄气地看着惨败退场的佟瓜,撞墙去死的心都有了,这个沈珍珠,真是狡猾得可以。
“哦,忘了告诉你,我们沈家原来是山东老家的,不是什么岭南那样的不毛之地的。山东就在寿州的隔壁,我们的口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你会编故事,我也会编故事,不过了,麻烦你下次要骗人的话请先改改你的口音,这么重的寿州口音,还冒充岭南人,真是好笑!”沈思思得意洋洋地看着佟瓜,哼哼地笑了一下。
“你呀,真是活该,自作自受。乡亲们,重点打啊,这个人和官府最近缉拿的那个采花贼长得有点像,你们赶快送他去官府看看!”欣语亦是朝着佟瓜掘了撅嘴巴,兴高采烈地笑了起来。刚才害得她被人冤枉痛骂,现在就让你尝尝这个滋味。
“采花贼,真的是有点像哎,押他去见官!”
“这个可恶的男人,阉了他!”
“直接送去净身去!”一众百姓大声地谴责唾骂着将佟瓜押到了官府去了。
“啊,不要啊我不是,我不是什么采花贼,我是长乐帮的老四!我是劫富济贫的英雄!”佟瓜痛苦地嚎叫起来,一路下来,却是被人占尽了便宜,这个摸摸,那个碰碰。可是任凭他怎么努力呼喊,都没有人相信他了,看来,这几顿牢饭他是吃定了。
方小玉一脸泄气地跌坐在地上,气鼓鼓地看着沈思思那远去的身影,心头涌起一股酸气,这个女人,不但长得漂亮,还这么的有心机,真是讨厌死了,反正不管了,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一定要把这个女人赶出郭家。
“小姐,你真是厉害啊,一下子就拆穿了他!刚才,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这个臭男人,真是讨厌,胡乱诋毁小姐的名誉,还好没有让他得逞!”欣语嘀咕着,对佟瓜却是恨得咬牙切齿。
“所以说呢,做女人不能只能做一只花瓶,还要做一只内外兼修的花瓶!”沈思思眉飞色舞地道。
“花瓶?为什么说女人要做花瓶,小姐你的意思好高深啊,我听不懂!做花瓶好吗?”欣语一脸头大地看着沈思思,抓耳挠腮起来。
“花瓶了,就是说你很漂亮的意思,是形容一个女子的美丽。通常呢,花瓶是带有些贬义的,光有漂亮的外表,没有内在美,等于形同虚设,所以呢,做内外兼修的花瓶才是最好的!”沈思思吁了口气,沉着地给欣语解释起来。
“这样啊,我也要做一只内外兼修的花瓶,还灌满水的!”欣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边拍了拍胸脯,显得自信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