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右手捏着杯身,左手几根手指指腹贴在杯底下,款款有礼递给我。
我双手接过,运用范聆歌教我的知识品茶,一点都不敢怠慢了。
“你很会品茶,是研究过,还是爱喝?”
我笑了下,“你也知道我们这种身份的女人想要在夜场里有一席之地,还是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的,品茶跟喝酒一样都是要练习的。”
“谁教你的?”
我莞尔一笑,又染上几份忧愁道:“是范少。”
“我猜也是他。”柴山瑾瑜挑眉看着我,“他还教了你什么?”
“琳琳散散教了不少东西,但都挺杂乱的,后面我自己找了老师学了学。”
“跳舞是他教的吗?”
“不是,他可不会钢管舞。”
我话音一落,柴山瑾瑜哈哈大笑,笑的我心里发紧。
他笑完了,用手指揉了揉眉心,“这个话要是被他听见了,应该很失望吧?”
“他失望什么?难不成他还会跳钢管舞?”
“看来你的舞蹈还真不是他教的。”
柴山瑾瑜的话让我莫名其妙,但让我相信范聆歌会跳钢管舞,还是算了吧,我当他就是故意让我误解。
喝完了茶,柴山瑾瑜让佣人上了果盘,佣人退下了,他身子半歪的坐在那。
“喂我。”
我缩了下眼睛,笑着挪到他身边,拿起一颗葡萄剥皮喂到他嘴里。
他故意轻咬了下我的手指,我的脸和脖子控制不了的红了个遍,胃里也是一阵恶心,硬是让自己表现得没有不适。
“你怎么会这么可爱?”
我笑了笑,没说话,知道柴山瑾瑜的话还没说完。
我再喂他葡萄,他这一次含住我的手指头舔了一圈,我当时就想早知道如此我应该把手指头在老鼠药里泡一泡,这会就能直接毒死他了。
“爱脸红的女人,惹人怜惜。”
我装作不开心的看着柴山瑾瑜,“你就是胡说八道讨我欢心的,要真的像你这样说,李阳昨天晚上就不会当众打我了,我现在在那些男人面前丢光了脸,再也回不到红棠当一姐了。”
柴山瑾瑜笑了声,忽然搂过我的腰肢拽到他怀里,我故意身形不稳撞上去,他朝地上一躺,我趴在他胸口位置,一头柔软的头发像黑绸缎铺在他身上。
他把玩起我一缕头发,眼神变得深沉:“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我故意装作没听懂,茫然的看着他。
他轻笑了一声,勾起我的下巴,“跟我做--爱。”
四个字后面的两个字被他故意延长,我的心脏似被他一只手伸进喉咙里拉到嗓子门口,很是不适。
我装作害羞又生气的从他身上离开,低下头小声说:“原来你跟那些男人都一样,把我当成最下贱的女人,只想着要我的身体。”
“那是因为你太迷人,并不是下贱。”
我半信半疑的去看柴山瑾瑜,“你说得是真的吗?”
“日月可鉴。”他说的极其认真,我却觉得极其可笑。
身为日本人说着中国人的情话,真的很难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