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跟你保证就算红棠到了我手里,不抽你一分酬劳,跟着我不会改变你的现状。而且我有西街赌场,可以带动红棠的生意,你到时候赚的会更多。”
“其他人呢?”
“其他人,我当然不会心慈手软,一些阶层员工就应该赚的少做的多。”
我冷笑了两声,早没有刚进来那会对他的后怕。
“麻烦你告诉我怎么才会把百分二十股份还给范少。”
“真的不考虑和我统一战线?”
我冷冷看着对方,“没兴趣。”
“OK,我明白了。”男人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哗啦一下揭开一层黑布,刚刚我一直没注意到那里放着什么,黑布揭开,露出一架高高架起的摄像机。
他回头朝我不怀好意一笑,“看过A,V吗?”
我脑皮一抽,胃部一阵翻滚,很是恶心。
“我可以无条件把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你,并且保证从今以后不打红棠的主意,而我的前提就是……”
我全身绷紧,随时都有可能逃离这肮脏人的地方。
“要你。”他薄唇轻启,那张国字脸十分硬朗,看不出一点开玩笑的痕迹。
“先生,我不卖的!”我反射条件说。
“小姑娘也太高看自己了,不然你以为叫你过来是看你一眼?”
“除了你说的条件,我可以做很多事情。”
“比如呢?”
我快速运转脑子,不假思索:“我会做任何家务,会给小孩子辅导学习,还会跳舞……”
脑子里会的东西没说完,我已经说不下去,对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讽刺、轻蔑。
“黎小姐,认为我需要一个保姆或家教?”
我,“……”
“那我完全可以找个高级厨师、硕士博士级别的老师,很不幸的告诉你我家里也没有小孩,不需要辅导老师。”
这种被人狠狠打脸的感觉很不好,如同一无是处被人批评。蓦然发现在范聆歌为我铺好的路上,我根本就没花什么力气,更别说走弯路了,一路安安稳稳,跟温室里的花朵没什么两样。
而我一直以来自认为活不下去、活得好累都是自己心态不正,心理在作祟。
范聆歌真的不欠我什么,一点都不欠,反而是我在一直给他惹麻烦。
任谁做夜场的一姐也不会像我这样轻松,不用被男人压在身下,纵然很多客人不满,他都会让李阳他们几个去处理,没让一个客人当面给过我难堪,把我保护的很好,推的也很高。
这时候想起范聆歌交给我唯一的任务,如果那个人出现在我面前,跟我说这样的话,就算对方又胖又丑又老我都会逼着自己忍受,再不惜代价帮范聆歌谋害那个人,这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
“既然我会的,先生您都不需要,那就谈不拢了,我先走了。”
“好。不过我保证你还会来找我。”
我厌恶的看了一眼对方,拿上包马不停蹄离开,一点都不认为自己会再来找他。
走出西街赌场,李阳从车里下来,一脸希望问:“事情办得怎么样?股份要回来了吗?”
“抱歉,我……”
“别说了!”李阳顿时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