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钱,我担心她的父母对她坟墓安排的不好,就打断了哭哭啼啼的阿琴妹妹问了声。
她在那头哽咽道:“你放心吧,怎么都是一家人,我爸妈给她找了不错的坟地,就在我们山头上,没有人会欺负她的。”
“那就好。”我心里凄凉,人死了就化成了灰,站一小块地,什么都没有了。
和阿琴妹妹结束了通话,我为她感到一点欣慰,起码一场姐妹之情是真心的。
我在电话里没告诉阿琴妹妹那笔钱的事情,是挂了电话发信息告诉她的,说她姐姐临死前的遗嘱,经过法律代表转给她的。
之后便是给阿琴爸爸打电话,才一开口说是阿琴的朋友,那边就冷哼了声,不客气道:“什么朋友,都是一群不要脸的臭婊子!”
我当下就觉得耳根子疼,忍着怒火说:“我没有别的意思,通知您一声阿琴遗嘱里留给你们一笔钱转了过去,你们去银行查一下。”
“什么?她给我们留了钱?多少钱?多少?”
对方那急切的样子浮现在我面前,虽没有清楚的容貌,但已经足够让人恶心。
我直接挂了电话,不想多废话一句,也难怪阿琴会心冷到情愿把房子留给我,都不让他的父母知道。
之后阿琴的爸爸打电话过来,我没接,他打了好几次,我都没接,庆幸是买了个新号码打的电话,为了惹上麻烦当下就折断扔了。
虽然阿琴人品很好,但我信不过她的家人,怕他们会认为我从中吞了多少钱,到时候跑来找我闹。
完成了这件事,我心里像是落下了一块石头。
范聆歌的公寓没有阿琴的房子大,只有一间卧室,其他客厅厨房洗手间都有,装修简约,虽没有阿琴的房子温馨,但格调也还好看。
自此便住进了范聆歌的单身公寓,这个小区保安制度要比阿琴那严格很多,一开始凌晨下班回去都被保安盘问,直到轮班的三个保安都认识了我才没那么麻烦了。
自从那天晚上范聆歌拒绝把我卖给柴山墨子,柴山墨子每天晚上都会让人送很多花给我,一晚上换一种花,让红棠后台堆满了鲜花,到处都香香的。
我摸都没摸过那些花,有些姐妹们喜欢,就让她们带走一些。枯萎了的,就让打扫阿姨丢出去。
第五个晚上,沈修白代表柴山墨子来找我,给了我一分售房合同。
“墨先生说只要你跟了他,他可以为你买一套两百万的房子。”
我翻了翻合同,笑着拍到沈修白胸前,合同掉在地上,我朝他冷笑:“沈修白,你现在连一条狗都不如。”
沈修白平静的看着我,“如果你不想搅合进来,就应该离开范聆歌,走得远远的。”
“欠下的账呢?”
“我说了,我还给他。”
我摇了摇头:“算了吧,你现在就是别人一条狗,随时会有麻烦,还是先管好自己吧。还有,周兰兰不是快回来了吗?你有空跟我说这些,还不如多跟她说说情话,快步入婚礼的女孩子不是都会恐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