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并且他们所穿的道袍和僧袍都各不相同,在一起不知道讨论着什么,一开口都是各地不同的口音。
那些人见我们进来,便给老爷子和大慈法王行礼,老爷子和大慈法王急忙还礼,然后老爷子说:“给老哥几个介绍下我这不成器的徒弟,赵天佑,以后就是他继承我山术一脉的衣钵。天佑!来,给众位师叔伯行跪拜大礼!”
好嘛,一进来就让我给人磕头啊,没办法,磕头就磕头吧。
我边磕头边听师父说:“先给这个师伯磕,这是龙虎山天师府当代天师张道真。”
我也没看清人家长什么样,就磕了一个,还没缓过神来,又见师父指着一个双眉垂肩的胖大僧人说:“再给这个师伯磕,这是五台山佛光寺住持显能大师。”
......
这一圈磕下来,我就懵了,一个都没记住。
我急忙以看鼠哥伤情为借口,逃离现场,我的亲娘四舅奶奶,我这是掉进孙祖宗窝了,见一个就得行跪拜礼,我还用活不?
在徐教官的告诉下,找到鼠哥所休息的房间,一进去便想问鼠哥伤势怎么样,但看到鼠哥的所作所为就没心情问了。
为啥?它这也太逍遥自在了吧!鼠哥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两个爪子抱着一瓶人头马,正连喝酒连看成龙演的电影《神话》。
鼠哥见我们进来急忙擦眼泪,原来这只耗子看神话还哭了!
“鼠哥,你的伤势怎么样?妖丹受损严重吗?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修复?”我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我的确是太担心它,我不想鼠哥为了救我而导致两年后的雷劫失败,那可是灰飞烟灭的下场啊,连再次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鼠哥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你烦不烦?啥时候变得跟婆娘一样墨迹了?没事,那些高人早都给我治好了。”
听到这话我才放下心,这可是我的一块心病。
本想出去走走,但一想到客厅里的那些祖宗就头疼,还是卧室里冒着吧。
“徐教官,怎么来这么多高人?难道这困煞局对于国家关系重大?”我相信徐教官是知道些内情的,毕竟是军方的人物。
徐教官看着我,思考了半天才说话,我知道他这是在考量能跟我说什么。
“据可靠消息,最近咱们市来了一批曰本游客,经多方打听,乃是曰本忍术界的高手,显然是为了困煞局而来,咱们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所以把附近省级行政区灵异部的高人全部请来了。”徐教官严肃地说道。
我真是有些费解,到底这困煞局内是什么东西呢?难道在这个年代曰本还敢来中国兴风作浪?
我也是摩拳擦掌,到时一定要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让老爷子这些高人看看我的真正实力。
想到这便要了一间卧室,准备在接下来的几天闭关修炼。因为经过昨晚的一战,自己对道术的使用有些心得,同时也要恢复下浩然正气。
顺便再把玄学五术研究一遍,刚才师父介绍的时候我可听到了,除了远在海南的医术一脉外,其他山、命、卜、相四术当家人都在,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学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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