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被他用力一撞,更为娇弱的后背生生的酥出了热汗。是疼的,也有比疼还浓的快感。“唔嗯刘濯不要了”幽幽娇窄的内道泌着温液狠狠收缩,除去那最重的一下捣弄,他温和了许多,扶起她的一条腿儿挂在腰侧,贴紧着盆骨玉门,徐徐进出。
他的眼里只剩下一个她,烙印在心中最疼的地方,想要得到她的一切,又欲摧毁了她,想让她舒服,亦想让她也疼。
“阿婵,该怎么办呢?”病白玉润的面庞上隐有热汗滴落,凝视着身下的她,钳制中欲望将她逼的无处可遁,仰颈焦灼吟叫,薄乱的丝绸裙衫大幅散开,挣动其中的她格外的美。他应该该摧毁她的
“啊!”一侧的翘臀被他握在了掌中,往上抬起时,交合处愈发的紧了,方才适应了些的甬道倏地迎来几下重顶,那粗硕的巨物似是直挺挺的插进了小腹里,灼人的滚烫充斥到了各处。
她痉挛着尖叫了。又紧夹不住他,只能清晰的感受着肉冠剐蹭扯动穴肉往外而去,蚀人心神的疼痒将到了撑开的口儿处,愈发硬烫的他又插了进去!啪!淫媚的水声响的突兀,满穴儿里丰沛的蜜水都在他挤入的瞬间涌出了去。臀下一片湿腻,景姮咬着牙也没挨过他的冲击,压在头顶的十指难耐的缠在了一起,急促呻吟间,残余在口中的苦涩药香都隐约有了迷醉的味道,颠晃太快,贴着软枕的粉颊被纹绣磨的微疼。
直到胸前被他含住,酥酥的湿热痒的她惶然睁开眼睛。“呃呃呃你别这样嗯不”窄腰挺的过急,欢愉的热流在花壶中滋生的愈多,景姮被刘濯的唇齿含咬的周身发软,被他撑满的地方却是绞的更紧了,可饶是她再如何缩,密密实实的娇嫩肉儿还是在他的摩擦中来来回回尝到了入骨的美妙。
刘濯微眯了凤眸,唯有此时他才更像是人,识得痛与快慰,抬腰纵身与她合二为一,紊乱了呼吸。
染在她鬓角处的那抹淫丝被他舔入了口中,贪婪的回味着,又长驱直入花壶内,更发的扣紧了她的双手,更重更狠的抵操进去,强制的要她含下他每一寸才罢休。
“好像还能更深些,阿婵要吗?”不知觉的,他的声音也低沉的嘶哑,透满着情欲的味道,舌头扫过她咬肿的嫣然唇瓣,忍不住低头去看两人契合的地方,那精致娇丽的肉缝更甚红肿。
只是翻涌出的淫白液沫太多,湿濡的都快看不清她绷开的形状了。“啊”景姮娇喘着急急吟叫,双眸中水光迷乱。
她怕极了刘濯这般,重捣而来的巨柱过分炙硬,顶到的地方无不是发软发胀,酸酥的令人窒息,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了她的一切。
抽出再顶入,磨开腻滑的甬道,敏感挛动的嫩壁已经熟透了,水声浪般欢起。砰砰砰!挂在如意钩中的绣幔都被摇下了一半,散散的遮住了大榻,却是怎么也遮挡不住紧缠在一起的两人,男人呼吸渐重时,少女的呻吟已在激狂中哭的不能自己。
快感若潮般,夹杂着火浪汹涌袭来,景姮几乎是尖叫着在最后挣扎,在这番原始的追逐中,刘濯简直疯了,前所未有的暴露了他的病态,花蜜飞溅,肉头已经入了宫颈中,胀疼的景姮转瞬便能高潮。
“停下!啊你停下!”她哑着声哭喊央求,一直被他掐住的手腕蓦地挣脱了去,便疯狂的推打他,迫人的肉欲太狂烈。
她承受不住那样的灭顶极乐,唯一的意识便是赶紧从他身下逃走!刘濯却抿着唇一把扯断了如意钩侧的流苏绳,抓住纤细的藕臂胡乱一捆就绑在了床栏上。
“受着,很快就能都给你了,乖。”只那一刻的停顿后,他便双手捧起了她的臀,不顾满手的湿腻,最后冲刺着。“啊刘濯!”景姮被撞的眼花缭乱似是飞起来了一样。
短促的惊恐尖叫后,便是销魂的高潮之巅,酸、麻、疼、胀俱是在这一刻都放大了千万倍,跌下来的瞬间,只剩下狂乱的心跳声一遍遍回荡,再也不闻其他。
“阿婵”他幽幽的唤着她,灼人的热流灌满了她的小腹,浮浮沉沉的余韵中,抱紧了无意识颤动的她,吻着爱痕未褪的霜肌雪骨,粗沉的呼吸里都是对她的餍足。
待到风平浪静时,他才变回了那个温柔清冷似神般的刘濯,拥着她下了凌乱湿热的大榻
垂帷下的茵席铺垫着厚厚的墨色貂皮,景姮蜷在其中,似已奄奄一息,纤长的藕臂玉腿且收不住的颤着,散在肩头的青丝缕缕滑落,一片华贵墨沉上唯有她通身赛雪般莹嫩,男人留下的爱痕又添了无限娇媚。
她呼吸的艰涩,像是在哭又更像是在呻吟,隐约断续的娇弱曼妙,刘濯又将她揽入了怀,云雨后的芙蓉美靥艳的惊心动魄。
她如同失了骨般软在他胸前,手指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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