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呃”周长鸿惊吓地站起了身,已经被消耗大量体力的妈妈其实根本没砸出什么伤痕。
妈妈已经芳心大乱,害怕之前的牺牲全都白费,趁地中海失神的档口,抬起一只小腿,提起仅存的力气,膝盖一顶,孤注一掷地向前踹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密室,细长的鞋跟正好对上一只下垂的睾丸,强烈的刺痛感使勃起的yīn茎瞬间缩了下去,伴随着一阵抽搐,周长鸿不受控制地倒在妈妈身上。
徐秋曼猛地抽出身子,惊魂未定的妈妈刚才慌乱中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踢在哪儿,深怕周长鸿随时醒过来,赶忙捡起地上的胸罩,胡乱搭扣好衬衣,没有去管已经被撕成两半的内裤,来不及确认着装,颤颤巍巍地从周长鸿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房门,伴随一阵凌乱的啼嗒声,逃也似地跑了出去“小明,你可真聪明!”
“是那地中海太蠢!给我们两丢下卷子,自己不知道跑哪儿潇洒去了。”“哈哈,没想到网上有一模一样的试卷,我们这次改了不少选项,周老师应该看不出来吧?”“那肯定,我算好了,我60多分,你70讲不准他还要表扬我们进步了呢。”
“哈哈诶,等等,我上个厕所,憋好久了”“我也去。”我和田航把试卷往洗手池边上一扔,进了厕所。宽敞的厕所隐隐从门外传来一阵高跟鞋的敲击声,在走廊间、厕所内引起一顿悠扬的回声。
只是,这脚步声听上去有些虚浮。“哎?这都周五晚上6点了,还有女老师没走呢?”“嗒嗒嗒”
落日的余晖照耀着忙碌过后冷清的走廊,高跟鞋与大理石地面凌乱的敲击声此起彼伏,一遍遍回荡在高一教学楼底楼。
一个高挑纤细的身影缓缓挪动,身体微躬,一双丝袜美腿的根部不自觉地夹紧,仿佛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劫后余生的徐秋曼此时只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小腹处犹如有一团火焰不断炙烤着自己,湿润的下体就像有一百只蚂蚁爬过,奇痒难耐,一双手脚快要不受自己控制,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自己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要是再不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仅凭着最后的信念,一步一步慢慢往前挪动。“嗯”本就摇摇晃晃的徐秋曼,一步没有踩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只高跟鞋脱落在一边。
仅存一丝意识的妈妈机械式地想要撑起身子,一只大手适时宜地抓住自己的小臂,想要支撑起自己来,勉强睁开眼睛,这英俊的面容、阳光的笑容。
“老公?”泪痕早已干涸的粉嫩脸颊上被两道泪痕重新洗刷而过,只是这次的泪水是甜蜜而幸福的。
“现在才出现。,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被”泪眼迷离的妈妈让那本就端庄、知性的面容看上去更加的惹人怜爱。
爸爸捡起地上的高跟鞋,扶起妈妈,从背后径直搂住妈妈,有力的大手紧紧抱住妈妈的肩膀,仿佛在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徐老师、徐老师?”讨厌,又在调侃人家。精疲力竭的妈妈在爸爸身边安全感十足,顺势往爸爸肩上靠了过去,尽是一副难能可见的小女人模样。
“啊”!“嗯”没有预想到温暖宽厚的肩膀,两人同时踉跄了一下,不一会,一只火热的大手重新攀上柳腰,略微有些艰辛地支撑着妈妈。
“嗯”一脸迷醉的妈妈在爸爸的搀扶下,夹紧大腿,晃晃悠悠地朝走廊尽头走去“砰”
“咚咚咚咚”一阵阵空灵、响亮的木地板敲击声打破寂静,好似是在什么空旷的场所一般,悠扬但却不断有回音传来。
“呃”徐秋曼一声闷哼,后背传来冰凉、坚硬的感觉,自己好像躺在地上不对,应该是在一张桌子上。“讨厌这是哪里快送我回家”妈妈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
正上方一台明晃晃的日光灯照得自己睁不开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酥软,索性不去想任何事,全身放松地保持这一姿势。“呈林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身旁的男子不断吸食着高跟鞋内的气味。邪魅的笑容写在脸上。黄色干枯的头发、消瘦的身材,哪里是什么张呈林,如果妈妈意识清醒,绝对能认出他分明是前几日宴会上对自己眼神放肆的黄毛李佩涵的侄子!
因为前几日通宵鬼混,在教室睡了一下午,准备回家的时候正好撞上了徐秋曼。凌乱的步伐、空洞的眼神,潜意识告诉自己今天要撞大运了!
原本优雅自信的女教师好像丢了魂一般,眼里竟是淫靡,难道是被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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