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心跳正常的规律?”苦恼抿着唇角,她看起来有些不太满意他类似敷衍的回答。
“你想要什么?”
“要你!”
她眼角一挑,大笑:“要做本王的私房小妾?”
“只要是你,有何不可?”野性双眸直勾勾,如她此时回答的话。
“可是,不行。”他拒绝。
“哈哈……其实不用回答我也知道。”也许是想过,所以对他这个回答,她能给的反应,也就是无所谓的耸肩一笑,除了苍白一些,几乎没有任何影响之外的情绪出现。
“小东西,你要记住,这样的位置,怎么能配得上你。”
“可是你永远没有给我别的机会,不是吗?”对她的质问,他哑口无言,也就沉默了下来。
“如果你要,那将永远属于你。”抱起她,他低沉话音洋洒落入湖面,低低的回荡,有些空白。
她窝在他怀里,笑声少了几分动人,依旧酥麻,几许凄美:“这样的承诺,跟纸上谈兵,有何差别,你知道的,我从来不需要,但是我需要一个港湾,有着能停泊的理直气壮……”
“若是你真想去五哥那里……”
“你会将我送过去吗?”她抬眸,如此的看着他,让他怎么舍得。
嘴角一抿,唇边撕裂的生疼,他点头。“若是小东西你想。”
“呵呵……”她娇笑,不再只言片语。“如果这也是你宠爱我的一种方式,可不可以收起来。”
“好。”他回答得比她想象中的要迅速而坚定。
“带我去看荷藕,我已经好久没有在那碧绿粉红间安详了。”双手环抱他,轻声呢喃。
往凤晚阁的脚步停顿,他抱着她入了那小船,任由她在怀里掐掐捏捏的发泄,偶尔会低头端详她,满目柔情。
“记得我刚刚学会走路的时候,苍穆你是第一次带我到这里采荷花,那时你苦口婆心的说了这事是自我毁灭,毁的,是荷花的寿命,灭的,是自己的良心。对吗?”
“可惜,那是小东西你可是比现在让人满身沸腾,从来都是狠烈狂野。”
“那还不是因为你的成就使然么?”
“不,是你自己累积起来,堆彻给自己的东西太多。”
是这样吗?他说过的这句话,为什么自己要亲手去做?明知道也许会是毁灭。不是身躯五马分尸,人头落地,便是将自己的良心泯灭……
大手撩着她柔软如斯的飞扬青丝,他不说话。
眯了眯媚眼,她温驯躺入他膝盖,嘴角是那般乖巧的甜美,一如那时,她只对他一个人好,只听他一个人的话,唯他赫连苍穆独有。
“穆……”眉眼弯弯,她轻声呢喃。深深切切的真实。
不记得多久没有这么好好的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安详汲取他的气息和温度了。
从那次舞宴,赫连萧然他们送回香过来以后,很多事情,也许在算计之中,也许,更多的,是意料之外。
多多少少,其中利害,他们都已经开始身不由己。
这样的时刻,也就开始离他们越来越远了……
面颊是他宽厚,长满茧子的手,带着一点一点的刺激,温柔来回描绘,一遍一遍,不知疲倦,不知怨烦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