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只是笑了笑,迈步朝着营帐走去,曾经无数次的她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值吗?!
明知道那个男人爱的不是她,甚至他对她的好,他对她的温柔都是着目的性的,可即便知道这些,她还是愿意沉浸在温柔的谎言之中。
明知道他是在利用她,可是她还是愿意忍受着那一人寿的痛苦为她为你那人的命令。
为了什么呢?
她无数次的在脑海之中搜寻着蛛丝马迹,后来她渐渐的明白,爱上一个人从来都不是你自己做主的。
就好像她爱他,知道他不爱她,知道自己会受伤,知道自己的爱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她还是愿意坚持,只因为每当他看到他唇角的浅笑,都愿意傻傻的坚持着下去。
每当毒性发作让热几度想要死掉的时候,都是靠着他脑海之中有关他的笑容活过来的。
爱他是疾,却无药可救!
正如惠妃来时所料的那般,皇上将倾城保护了起来,在她的情况没有稳定之前,任何人都不能探望她。
惠妃到没有多大的意外,只是笑了笑便转身离开。
倾城的情况稳定下来,太医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从生死线上走了一遭,终于捡了一条命回来。
但是腹中的胎儿刚刚稳定下来,但是不宜下来活动。
所以倾城在君煜爵的看护下养胎,而且一连两天都躺在床上,除了吃饭的时候,可以半卧在君煜爵的怀中其他的时间,她都像是木头人一样躺在床上。
好不容易情况稳定了下来,倾城以为自己可以好好的玩耍一番的时候,君煜爵却开口说她现在的身子不适合活动,必须要回宫好好的调养身子。
倾城的心里自然是有千百个不愿意,但是却又毫无办法,要是因为自己的贪玩导致腹中的孩子有了什么危险,那就是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人太不负责任。
深夜,君煜爵哄着倾城入睡,对起身走出了帐篷,休泽在外面等待着,看到主子走出来,急忙的转过身站好恭敬的说道:“主子。”
“嗯。”
他迈步朝前走,休泽便跟在他的身后,“属下带人去了崖底,那马摔死了,但是尸体太过沉重,属下便将马分割带了回来,并且找来了兽医,兽医在马的体内发现了蛇衔草。”
“蛇衔草?!”君煜爵蹙眉望着休泽。
休泽开口道:“蛇衔草是草地之中最容易找到的一种植物,那种植物动物食用了回异常的兴奋,但若是嗅到血腥味,动物会癫狂。”
君煜爵听到休泽的话,凤眸眯起,深邃的眼眸之中酝酿着一场汹涌的波涛,“查清楚是谁做的吗?”
“属下问过马倌,他声称半夜起夜的时候看到了玉华宫侍女珊瑚的身影。”
“又是她?!”他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冷芒。
这个她指的不是珊瑚,而是珊瑚的主子——甄妃。
珊瑚一个小小的侍女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更何况谋害倾城对她一个小小的侍女没有半点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