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煜爵眉头微蹙,误会,怎么还是美丽的误会?!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的小脑袋瓜里一天到晚都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倾城一看君煜爵紧蹙的眉头,心里更加惴惴不安,“她让我搬出龙涎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也没有给我留退路啊,我只能装晕啊。”
“那你怎么不继续装下去,怎么突然起来了,这分明就是在给她找难堪。”
倾城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唇瓣,“好了,我确实是故意的,谁让她说话总是针对我,好好的一句话句句带刺,再说了我又没有做什么过火的事情,没有给你闯祸,你干嘛那么生气嘛。”
“记住,以后谁在欺负你,就告诉朕知道了吗?”
倾城愣了愣,随即笑得无比灿烂,“知道了,知道了。”
君煜爵本想亲吻倾城,可谁知倾城转过身继续吃了起来,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双臂紧紧的搂着倾城的腰。
“君煜爵要不你给我安排一个宫所吧,总住在龙涎宫确实不是个事儿,这是你的寝宫,我总是住在这确实容易落人口舌,你养的那些女人个个如狼似虎,我还真担心哪天她们把我吃了。”
“鬼东西,一天到晚瞎想什么呢。”君煜爵捏了捏她的脸颊。
养的女人,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好像后宫里的妃嫔在她的眼中不过是一群宠物。
竟然还用如狼似虎这个形容词来形容,真是越来越对她的小脑袋感兴趣了。
“这件事情以后都不准再提,没有朕的旨意,朕看他们谁敢!”君煜爵说话的语气冰冷,让倾城的手一哆嗦,夹起来的东西险些掉了。
用过晚膳,君煜爵坐在桌案前批阅奏折,倾城则像以往那样躺在贵妃榻上看着笑话书,偶尔嗑瓜子什么的,小|日|子过得很悠然自得。
不知道倾城看到了什么,闷着头偷笑,抬头偷偷的瞄了几眼君煜爵,然后站起身拿着小画书走到君煜爵的面前,从桌案上拿了一支毛笔,蹲在地上在小画书上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东西。
或许是桌案上的奏折太多了,导致君煜爵堆着堆着,奏折突然到了,有几分奏折掉在了地上。
君煜爵忙弯腰捡起来,倾城却快他一步,“你继续,我来捡。”把奏折一分一分的捡起来,摞放整齐,还有几分掉在地上的时候不小心打开了,倾城捡起来的时候正巧能够看到上面的内容。
一份是刘尚书的奏折,恳请皇上给她赐居搬出龙涎宫,其他的几份也都是这个意思。
朱红色的笔记,字迹张狂霸道,就好像君煜爵本人狂傲霸道,‘驳回’简单的两个字却霸气十足。
倾城蹲在地上失了神,抬手抚摸朱红色的字迹,原来像她搬出龙涎宫的不止凌贵妃一人,朝堂上的人也一样。
是啊,皇上总是独宠一个人自然不是那个道理,更何况自古以来朝堂上的事情与后宫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两者相辅相成,朝堂上的大臣们祈祷着自己的孩子能够在后宫得势,这样也好助他们一臂之力,后宫的女人们就希望朝堂上的父亲或是家人能够多多立功,好让从皇上那里讨来一丝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