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保,还想为他人求情?”
许世禾发青的脸便泛了红,拳头慢慢捏紧,眼睛里又流露出绿荧荧饿狼般的狠毒光芒。
青桦等立时警惕,顾湃闪身将木槿护到身后,冷冷道:“你想再进那
溶洞喂鳄鱼么?”
木槿轻柔而笑,“他若敢再对我无礼,我砍了他的双手再把他丢进去,看看最终会是鳄鱼吃了他,还是他继续吃鳄鱼!自然,这一会,我包管再不会有一个人去看你。张博举家被灭,金面人险些被抓,我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再下溶洞找你!”
她笑容依旧,声音也渐渐地低而寒凉:“你会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呆完你的下半辈子,再不会一点指望。别说阳光和花草,美食与女人,就是连一缕光线,一个鬼影都看不到。你当然可以用脚去和鳄鱼搏命,然后像狗一样啃食着死鳄鱼苟延残喘,然后在没有底的黑暗里慢慢等待死亡的到来……”
“别……别说了!”
许世禾忽高声打断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狠狠地瞪着她。
然后,他哑着嗓子道:“好……好,你说,你怎样才肯放过我?”
他的声音听来已有几分绝望。
木槿轻笑,“我没打算不放过你,但的确有事需要你的配合。”
许世禾愤然道:“《帝策》的下落你已诓去,还要怎样?”
木槿将顾湃拨开些,压低声音道:“即便我拿到了《帝策》,但你需知道,我既是吴国太子妃,又是蜀国公主。可我和太子关系如何,你应该略有耳闻。你认为,我拿到《帝策》后,给吴国太子合适吗?”
许世禾顿时眼睛一亮,眼底的敌意顿时消散大半。
他被囚二十五年,心心念念就是想为他的六皇子报仇,不能便宜了许安仁和许安仁的后代。谁知被木槿诓去了《帝策》下落,这几日生活虽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可每每思及此事都是懊恨痛悔不已。
若非重铐加重,又被木槿下了蛊毒,他早冲上前和她拼个你死我活了。
如今木槿虽没明着说会将《帝策》交给蜀国,但至少已经表示不会给吴国太子,——至少许世禾愿意相信,她不会把《帝策》留给许安仁的后代。
只要相信这一点,支撑了他二十五年的对于六皇子的忠诚便不会坍塌,而且……也方便他安慰自己,他已经尽力做好了一个心腹亲卫可以做到的一切,可以歇歇了。
或者,还可以去追寻点别的什么东西,而不必回到那个溶洞鬼不像鬼兽不像兽地挣扎活命。
木槿凝视着他眼睛里变幻的神采,轻笑道:“有一桩事,若你为我做到,我立刻解了你的蛊毒,还你自由之身。”
许世禾蓦地看向她,却又忍不住般,向徐夕影住的那间屋子扫了一眼。
木槿道:“徐姑娘纤纤弱质,留在江北断无活路。便是我把她带回京城,连太子府里都有泾阳侯的亲戚在呢,也未必保得住她。算来她也着实可怜……事了之后,你不妨将她一起带走,逃往蜀国或其他偏远之地。虽说江北这些人有通天之能,但也不会为了你们二人派出多少高手追杀,以你的身手,应该不难护她周全。”
她将手中的紫薇花凑到鼻际轻嗅着,悠悠道:“我会赠徐姑娘一笔银子以助妆资,你们可以找个安静的小镇子安顿下来双宿双栖,买上几百亩地,买一座比这里大十倍的院子,前院种上紫薇、海棠,后院种上桃李、樱杏,生上几个儿女,看他们在屋里读书认字,在院里玩耍奔跑……”
“真……真的可以吗?”
许世禾倾听着,已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激动,身体竟因木槿所描述的那种他从不敢想象的天伦之乐而颤抖起来。
他的眼睛亮得出奇,忽急促问道:“你要我做什么?你快说,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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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不过你们都还在吗?好歹目前有一两千人在跟文,评论区居然门可罗雀,我觉得我在玩单机版写作呢!又或者最近的铺垫大家不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