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母专辟那些恶人,求他们放下一道雷来,劈死谭子清那老贼!”咬牙切齿,显然是对谭子清恨到了骨子里去,嘟囔声中,慢慢走回了屋子里,听他急道:“菊花童,怎么也不给我留些,这样的好酒,快要被你一人喝光了。”
看来菊花童一直不吭声,是在屋子里闷声喝酒哩。
见葵花童进了屋子,荷花童才转过身来,对着薛破夜,并不说话,薛破夜知道那面具下的眼睛必定是在自己身上扫量,颇有些不舒服,压低声音,轻轻道:何帮我?”此时外面风雨交加,薛破夜到不担心被屋子里的葵花童和菊花童听去。
荷花童并没有回答,忽然转过身去,走到屋子前,轻轻笑道:“外面风大雨大,可别坏了你们喝酒的兴致,我帮你们把门带上!”
葵花童笑道:“还是女人的心细,知道为我们着想。对了,荷花童,你也一起进来喝酒,这杏花香被菊花童喝了大半,咱们可不能让他占了便宜去。”
荷花童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将房门拉上,放着两人在屋子里鼓着肚子喝酒。
带上了房门,荷花童立刻向薛破夜招了招手,尔后直接沿着楼梯下去。
薛破夜一怔,豁然明白,荷花童这是给自己放一条路。
这女子为何这样帮助自己,莫非是看上了自己的俊俏容颜,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薛破夜虽然自认长的算是英俊潇洒,可也没道理让别人一眼就看上自己啊,更没本事让一个护教童子为了自己背叛教会,这中间自然是有莫大的隐情。
薛破夜忽然有些郁闷,这青莲照的人,每一个人的行动都像鬼一样,诡异阴霾,阴里阴气的,这他妈不愧是做地下工作的人,身上就带着鬼气,这一桩一桩的事情都是耐人寻味,都夹杂着阴谋诡计。
和尚都能撒谎骗人,那不堪的事情只怕还多得很哩。
薛破夜轻手轻脚地下了楼来,却见荷花童正站在门前,见薛破夜下来,挥了挥手,示意他躲在黄幔后面。
薛破夜此时身处险境,好不容易等到这身材性感的女子相助,自然是照着她话去做,躲在了黄幔后面。
荷花童见薛破夜躲好,这才拉门出去,外面风雨极大,间或响起惊雷之声,也不知道她出去做什么。
过了片刻,就见荷花童全身地进来,向薛破夜招招手,薛破夜急忙过去,就听荷花童低声道:“随我来,一直跟着我!”
薛破夜见她衣裳淋湿,那娇美的身形更是曲线显露,露出的脖子白嫩细腻,羊脂玉一般,水珠划过白皙的肌肤,从领口钻了进去。
见薛破夜神色诡异地看着自己,荷花童娇声低喝道:“还不走!”转身再次冲出了屋子,薛破夜在不犹豫,紧跟其后。
这雨下的果然迅猛,刚一出门,豆大的雨滴砸在身上,竟然微微疼。
跑动之间,观察院子,竟然现那几名武僧竟然没了踪迹,不知道是否早就找了地方躲雨,但忽然想到达缘临走前有交代,让众人看好,那些武僧自然不敢违命,即使天塌下来只怕也不敢离去,如今突然都没了踪迹,想必是荷花童刚才使了什么伎俩,支开了那些人,见到前面婀娜的身影如雨中蝴蝶般,轻灵无比,不由很是感激,无论如何,这荷花童算是帮了自己大忙。
钻进松林之中,雨点倒是小了,但是林木依依,度却慢了一些,雨水没过多久就浸湿全身,薛破夜咬紧牙关,紧跟在荷花童身后,荷花童虽然也被浸湿了衣裳,但是身形依旧敏捷轻灵,若非念着薛破夜跟不上度,只怕早就没了踪迹。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出了松林,尔后经过了药师殿,沿着墙壁飞快前行,此时已是三更半夜,又加上风雨交加,后院失火,两人经过殿楼阁,却没有被一人现,薛破夜也不管那许多,盯着荷花童黑色妖娆的身影,当作指路标杆,放大步子,卖力前奔。
好不容易跑到寺门处,寺门已是紧闭,还上了钥匙。
薛破夜正不知道如何出去,就见荷花童靠近自己抓住自己的手,入手滑腻,却冰凉的很,还没多想,只觉自己身子一轻,竟然被荷花童带了起来,呼的一声,跳到了墙头。
身子紧跟一沉,已经被荷花童带下了墙头,落在了寺外。
这只是眨眼间的事情,薛破夜惊叹不已,这荷花童的轻功实在是厉害,出声赞道:“女英雄武功高强,佩服,佩服!”
荷花童低哼一声
薛破夜见她作势要下山,奇道:“女英雄,你也要下山吗?你的同伴可都在等你,你将我送到这里,我已经感激不尽,不用再送了,我自己下山就可以!”在雨中,两人都是雨水淋漓。
“别废话!”荷花童显然不想在此耽搁,娇叱道:“快随我来!”
薛破夜只得算在荷花童身后,沿着山道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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