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个小丫头来。
等他们安顿下来,林羽七便携了礼物,带她们去彭家吊唁,送礼,问明出殡日期。彭家现在海运陆运,生意达于山东全省,光从这一点上说,林羽七就得巴结着,做为后生晚辈,他就得参加葬礼,而不能递贴子一拜,留下一份礼物就扬长而去。
要跟彭家拉关系,红白喜事,就是最好的机会。阳谷县的妇科圣手西门庆自从搭上彭家这条线,家产像滚雪团儿似的膨胀起来,他现如今早就不亲自坐堂了,家里请着八个名医坐堂,西门大官人整天游手好闲,照样是日进斗金,现在比他富裕多了,附近州县谁不知道,林羽七眼红的很呢。
陈郁南一行人费尽周折,最后还是没找到可以入住的客栈,好在有些人家眼见青州城里行旅众多,都把自家房舍腾出来招待旅客赚些外快,陈郁南一行人这才找到了住处,安顿下来之后,陈郁南就开始打听彭家的消息。
彭家为老太爷办丧事,南来北往、三教九流的客人太多了,这就成了他们最好的掩护,若是平时,他们这般跑来就算在青州城里打听彭家的消息不致引人注意,也根本进不了彭家庄,离庄三四里,他们的行踪就能传进彭家人的耳朵里。
可现在不同,各地赶来的吊唁客人太多,彭家的主要人物又都在家里守灵、服丧,同时彭家现在把重心渐渐移到生意场上,警惕性较之以前也差了许多,竟尔无人注意到他们。
陈郁南打听到了彭家的情况,便也买了份礼物,混在络绎不绝的吊唁人群里边跑了一趟彭家庄。彭家负责接待的人不可能把彭家例年以来打过交道的所有人都列出名单出来,逐一进行比照,就算比照,没有照片,也不见得就都认识。
只不过交情最亲密的朋友,包括亲戚、彭家堂口的重要部属,和普通的客人,这个区别当然是有的,对陈郁南这样的贺客,只是以礼接待,引他灵前吊唁一番,都是最基本的交往而已。
陈郁南规规矩矩,灵前吊唁,没发现甚么特别的东西,不过从其他客人的交谈,听清了出殡日期,他回去之后照着样子,又叫几个手下依次扮做贺客,一天一个,轮流去彭家庄,一连去了两天了,还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倒是礼物白白送出去好几份。
这天轮到李仁虎冒充江湖豪客去彭家庄吊唁,灵堂上拜祭之后,退到院,司仪正匆忙地引着下一批吊客进灵堂,李仁虎逡巡着不肯马上离开,游目四顾之下,忽然在庭院一角发现几个小孩子,其一个清灵俊俏的小姑娘正是当日曾与他们争客房时那班客人所带的那个小姑娘。
那小姑娘身边还有七八个年纪相仿的少男少女,想来不是彭家年轻一代的孩子,就是亲近的客人带来的。
其一个小男孩儿不服气地道:“凭甚么人家要叫你姑奶奶?”
唐赛儿背着双手,把小瑶鼻儿一翘,傲然道:“就凭我的辈份儿比你大!”
另一个小姑娘就问:“我家祖师爷爷传下来好厉害的武功,那你呢,你有什么本事?”
唐赛儿骄傲地道:“武功我也会呀,我还会你们根本不懂的秘法神术呢!”
几个孩子的童言童语,旁人并不注意,听进耳里也未必往心里去,可李仁虎是有备而来,专门要找碴儿的,竟是听了个真真切切,一听神术,他便心一动。旁边有彭家庄的执役过来,引导吊唁完毕的客人往外走,李仁虎有意地放慢了脚步走在后面,眼角梢着那院落角落里的几个孩子。
唐赛儿就像初学了七十二变的孙悟空向同伴们炫耀似的,嘻嘻一笑,颊上便露出两个小酒窝儿来,那模样儿分明就是个美人胚子。
“你们好了!”
唐赛儿本来背在身后的小手一伸,掌心已赫然出现一朵莲花,也不知是冰做的还是水做得,晶莹剔透、宝光璀璨,那光芒,似乎还在她的掌心流转着,光波盈盈欲流,纤白的小手,精美的莲花,一个小女孩已然惊叹道:“哇!白莲肇生!”
说着伸手就要去摸,唐赛儿一拍她的手道:“不要碰!“手掌一翻,再摊开来时,掌已空空如野。
那个不肯承认辈份比人家低的小孩子不屑地道:“一定是方才就藏在身上的!”
唐赛儿听了不服气,那只手掌不动,另一只手往上一拍,两掌一碰,“啪”地一声脆响,覆在上边的手掌挪开,掌心赫然又见一尊小小金佛,唐赛儿笑嘻嘻地道:“你待怎说?”
李仁虎目顿时精芒一闪!
:诸友,告急!俺一边码字一边抽烟,烟蒂堆如小山,可却无处淘弄,只有拜托诸友,昨日至今,又被追上一百票了,向诸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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