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未停,绕到她身后去摸那结,摸了半天才想起之前打的是死结,茶几上有水果刀,从里面抽出割领带。
逼自己不要去想她在司徒政身上辗转承欢的样子,可越不想去想,越是在脑海里晃动,最为可耻的是她主动躺到司徒政身下的,这要他怎么肯哽下这口气,他嫉妒,他发狂,他想杀了这对狗男女,将他们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他终究没有割断领带,把她的双腿折到胸口,让她的膝盖顶住,人骑上来,调整好位置,像发了狂,紧贴着她发狠用力的捣着她的花心,戳着去磨,一耸一耸的捣撞,那巨大有几下穿透宫口,插到壁上,她又疼又酸,"秦桑岩,你能不能轻点,我受不了..."
"这儿应该是没被他钻过吧?嗯?"秦桑岩实在是太舒服了,一抽动就很刺激,要很小心找角度才不会缴械,大汗淋漓,前端被她纤细的宫-颈夹的酸麻,爽疯了似的快感冲到背脊。
"哦...哦..."他吼叫着,已是强弩之末,身体撞上她的耻骨,捅到她子-宫里,把精华喷出来。
米娅被丢到浴缸里时早已奄奄一息,又被他强迫在里面摆成他想要的姿势。
一边对着镜子,一边看她两只丰-满的白嫩来回甩荡,虚荣心得到膨胀,他挺动自己疯狂蛮干,揉着她的花核蒂蕾,那边被蜜水浸的湿淋淋的,滑不溜手,适当打圈,一圈圈的磨着她的敏感处,他贴着她的耳朵:"第几次了?你还这么紧,吸的这么有劲..."
米娅被他撞的扶在洗手盆上,他龌龊的说着***的话,使她产生了不堪的反应,刺激的一再紧缩。
在浴室里足足两个多小时,折腾了三次,她被扔到床上已经筋疲力尽,只剩下浅浅的呼吸,他依旧不肯放过她,压上来,她无力道:"你已经发泄过了,还想怎样?"
"四次怎么够?"他抬起手卷着她落于脸上的发,眼睛挑-逗而嘲笑的看着她,"宝贝,你也太小看我了。"
"秦桑岩,你这样有意思吗?有意思吗..."她哽咽着,慌乱的咬起发白的下唇,身体被他折腾的没有多大的力气。
他侧躺在她面前,希腊像似的健美体魄露出来,大腿上肌肉结实,腿间的巨大粗壮,他的手在她纤细的腰上摩挲,那儿坚实平滑,不多一分肉,手感十足,让人留恋,从大腿到胯骨,从小腹到肚脐,最后托住她ru房的下缘,一边向上托一边掐-揉,以磨人的方式一寸一寸凌迟着她的心理防线,撕碎最后的尊严,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声:"有没有意思,一会看你身体的反应就知道了。"
她的反抗是无用的,昏过去又被做的活过来,他压在她身上喘着,她激烈的收缩着,拧绞着,翻动着,他抱着她改成侧卧式,扳起一条长腿,粉粉的娇嫩处已经红肿,中间透明的液体流出,滴滴晶莹,真是美的喷血,他毫不怜香惜玉的跟马达一样一下一下往里送到花心上,把那里戳透,最后一次释放在她体内,火烫的熨着嫩壁,她死去活来,呜呜的叫着,层层颤缩,夹着他挤压,好象要榨干最后一滴。
他舒服的叹息一声,终于抽出自己,一股浑浊的**夹着血丝带出。
他紧紧盯着,心底冷笑,血,他终于让她流血了,可惜这是不处-子血,只会让他觉的讽刺、恶心!
全身上下都在疼,而心,已经不疼,麻木。米娅感觉自己快死去的时候,嘴角微微扯出一个弧度:秦桑岩,我恨你!
秦桑岩没有再看她一眼,把她丢在一凌乱的床上,丢在阴暗的卧室,他脚步迈向书房,关上门把自己丢到沙发里。
昏睡了一天,近黄昏米娅才慢慢醒来,今天是周末,她不必担心,困难的起床,一步步走到浴室,泡起了热水澡。身上到处是青紫的痕迹,眼泪成簌的往下掉,她哭的不是身体,是心。
他很了解她,也真的很会折磨人,他对她的惩罚方式是冷暴力,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才结婚不久,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她怕了,想离婚,又离不了,他似乎想以婚姻来折磨她,让她活在地狱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