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子不是让你们不要吵我吗?给我滚!”那纨绔子跋扈的骂道。
那领头的汉子眉头皱了一下,但却把怒气给忍了回去,转头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将圣子请到椅子上坐着,咱们还要回去复命”。
“周大头,你敢违抗我的命令……”那被呼为圣子的纨绔子气得七窍生烟。
“对不起,不是在下敢违抗您的命令,实在是教主下了死命令,不准您白天待在宫中,我们怎么敢违抗教主的命令,实在是对不住了”那汉子一挥手,立刻四个大汉一起上前,将那纨绔子抬上了椅子,几个人照旧抬着那拼命骂着脏话的纨绔子走了,那镜子也被他们从里面按动机关,关了个严实。
这番动静,那金钗夫人翻了个身看了一眼,满不在乎的继续睡着了,方山趁机跃下了房梁,在镜子边沿摸索来摸索去,始终不得要领。
谁知道正在方山在那里找开关找得火直冒的时候,那金钗夫人却被尿憋醒了,睁眼看到黑衣黑裤的方山,便赤条条的走了过来大声抱怨道:“哎呀,你们这些白痴要教多少回才能教的会,都告诉过你们了,要将这个首饰盒转一下,老是记不住真他妈烦人”。
那金钗夫人指点了方山后,就往恭桶走去,方山急忙低下头含糊的答应着,转开首饰盒,果然那镜子又开了,露出一个大洞,方山正欲往里面走。
“嘘嘘——”
那金钗夫人边坐在恭桶上尿尿边喝止道:“等等……”。
方山只觉得冷汗直往外冒,他停住了脚步低着头转身问道:“娘娘还有何吩咐?”。
“以后给我记住,不准再从老娘宫里进出,甭把老娘的寝宫搞的跟菜场似的……”那女人不耐烦的嚷嚷道。
“嗯……”方山点了下头,转身急急往洞里去了。
这洞有一人搞,可供两人并行,洞壁被捶打得很结实,不会掉土块,地下也是被踩得十分光滑,往里走了约百来米,便出现了三个岔路口,方山不知道这都是通向哪里的,他便蹲了下来,仔细的查看地下的足迹,想找出刚才抬纨绔子的那些人,走得到底是哪一边?
但是这些足迹都很杂乱,而且也都很新鲜,一时间方山竟然分辨不出来,他干脆认真看向四周,很快他脑中出现了一副这地洞的剖面图,在右边的隧道中,向前再走五十米,有个向下十五米的地方,那里似乎匍匐着一个人。
而其它两条路都是通向出口的,方山决定去看看那关着的到底是谁?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令他加快了步伐。
方山几乎是跑着冲到了那个向下的地洞口,这地洞口下去没有梯子,下面有十五米高,这点高度对普通人来说就很难了,对方山来说倒不是个问题,他直接跃了下去。
“哎哟……哎呦……给我药——……给我药……!”
地上那人浑身颤抖着不停的呻吟着,歇斯底里的喊着给我药。
方山听到这声音,心痛的厉害,这是他父王莫邪啊!他猛的冲过去扶住父亲喊道:“父王,父王!我是方山!”。
“山儿——”
那匍匐在地上的莫邪一听是儿子的声音,极力抬起头来,整个脸部的表情都歪斜了,脸部肌肉都在震颤,比起先前瘦了许多。
方山一见心如刀绞,急忙一把抱住父亲:“父王,咱们走,咱们离开这里,我想办法只好你!”。
莫耶脸部抽动了几下说道:“山……快走……别管我!”。
“为什么?”方山一着急对着父亲吼道:“难道你还想留在这里受罪不成?”。
“我……没药……活不了!”莫邪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他难受的挣脱方山,在地上翻滚起来,开始大声的嚎叫。
“父王——”方山冲了过去,但却没有办法解除父亲的毒瘾。
正在方山手足无措心急如焚的时候,洞顶传来了脚步声,方山急忙闪身躲到一边去,很快上面那人就走到了洞口,冲着下面嚷嚷道:“甭闹了,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成天就知道嚎!”。
“啪嗒”
那人扔了个什么东西下来,莫邪立刻就冲了上去,打开层层纸包,从里面拿出一颗黑色的丹药,迫不及待的便吞了下去,吞下去他便十分满足的躺在了地上,不再嚎叫。
方山看到父亲落到现在的这个惨景,令他感到十分难过,心中的恨意难平,双脚一蹬便上了洞顶。
刚才掷下药丸的人正在隧道中摸黑向前走,突然只觉得后面冷风一吹,便觉得后脑勺一疼就昏睡了过去,方山将此人的体内一些血脉封闭,导致他半身不遂,口齿不清,然后将父亲的衣服和他调换后,背着父王从另一道隧道走了出去,那边的出口竟然意外的是在一个大户人家后院的地窖中。
方山背着父王出去的时候十分小心,并没有碰到人,趁着这功夫他跃上墙头,在屋顶上几个起跃向自己买的那处院子而去。
此刻天已经大亮,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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