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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荣禄心里骂得慌,但是这走路还是跟不上趟,毕竟是娇生惯养的腿脚,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早就是满脚的水泡,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直拉到后面五十米外了。
“这家伙,真他妈是个累赘,居然拉了这么远”王坊不满的抱怨道。
“嗨,甭管这二少爷,这人心黑手辣的,比他哥哥有过之无不及的,上次矿塌方,死了五个旷工,他硬是封锁了消息,散出谣言说是那几个旷工投了翡翠原料跑了。
我们旷工中也被警告说不得告诉五个旷工的家属,否则就开除,但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啊,最后还是有好心人告诉了这些旷工的家属。
她们联名状告荣家,却屡告不准,被上面荣家当官的给压了下来,还将她们孤儿寡母的挂了个诬告的罪名,将她们卖去做了军妓,所生育的孩子,年龄大的拉去充军,年龄小的便直接卖给了人贩子……哎,这荣家的富贵,是用我们旷工的尸骨堆积起来的啊!”老丁头悲愤的哭道。
“哦,竟然有这等事,这荣家也太胆大妄为了吧?”方山皱紧了眉头,他平生最听不得这般残忍的事情。
“哎,这便是这些地方豪强暴富的原因,左不过是盘剥欺压百姓……真是比我们做强盗的狠一千倍不止……”王坊也是穷人出生,对此颇有感触。
“谁说不是呢!”老丁头老泪纵横。
“老人家,既然他矿上如此苛刻,你们为什么还要替这荣家卖命呢?”方山言语中还是有些怒其不争的意味。
“嗨,你是不知道啊,我看哥儿也是出自富贵人家吧!我们这里田地稀少,降水量稀少,只适宜放牧,但是草原是大辽国的天下,我们放牧在这边境上,经常会被他们抢去牛羊,无法养活自己,只能出去打些短工糊口。
可是短工又不能持续的很久,所以唯一只有开采矿石收入稳定些,这也使得荣家将这工钱压得越来越低,我们这些矿上做事的人,生活也愈加困难”丁老汉的脸痛苦的皱成一团苦瓜,生活的压力让他只感觉到了苦,没有感觉生活有多少甜味。
方山也不再说话,他陷入了沉思中,人世间的不平真的太多了,生活对于一些人来说,或许就是煎熬。
“我说二少爷,你倒是快点啊,照你这蜗牛速度我们什么时候能到矿上啊?”王坊此刻听了丁老汉的话也甚是同情,对那荣禄当然也没有多少好脸色的了。
“哎,你们等等我,我真走不动了”那荣禄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脚下一个踉跄便摔在了地上。
“嗨,快走啊,否则黑熊来了,你离得远了,我们想救你都来不及了”王坊吓唬道。
“啊,黑熊!”那荣禄一想到昨日那头黑熊,立刻惊慌失措的爬起来,一路小跑的就跟了上来,犹如神助一般。
“哈哈,荣二少爷你练的什么功夫,竟然跑这么快!”王坊哈哈大笑道。
“嘶——”
那荣二少爷这才意识到这王坊是捉弄自己的,这会儿也顾不得和他斗嘴,一屁股坐在地上,将鞋子脱开一看,那脚底板上真是惨不忍睹,到处是水泡,疼得要了命了。
“荣禄兄,快起来坚持一下吧!否则我们这样走得走到什么时候啊?”方山说道。
那荣禄看看天色,知道方山说的有理,只得丢掉袜子,穿上那靴子,捡了根树枝当拐杖,摇摇摆摆的跟在方山他们身后,他们一路又走了两个多时辰终于来到了翡翠谷,那个矿洞口就在山谷边缘的一片山崖底部。
那山谷中,布满了木头搭建的简陋屋子,这便是矿中三百个弟兄所居住的临时住所,另外还有几十个送原石的老汉居住的屋子,看起来倒也是热闹。
一看到荣二少爷来了,除了几个护卫头目和账房迎了过来,其他的旷工们都悄悄的回了工棚中去了。是快点啊,照你这蜗牛速度我们什么时候能到矿上啊?”王坊此刻听了丁老汉的话也甚是同情,对那荣禄当然也没有多少好脸色的了。
“哎,你们等等我,我真走不动了”那荣禄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脚下一个踉跄便摔在了地上。
“嗨,快走啊,否则黑熊来了,你离得远了,我们想救你都来不及了”王坊吓唬道。
“啊,黑熊!”那荣禄一想到昨日那头黑熊,立刻惊慌失措的爬起来,一路小跑的就跟了上来,犹如神助一般。
“哈哈,荣二少爷你练的什么功夫,竟然跑这么快!”王坊哈哈大笑道。
“嘶——”
那荣二少爷这才意识到这王坊是捉弄自己的,这会儿也顾不得和他斗嘴,一屁股坐在地上,将鞋子脱开一看,那脚底板上真是惨不忍睹,到处是水泡,疼得要了命了。
“荣禄兄,快起来坚持一下吧!否则我们这样走得走到什么时候啊?”方山说道。
那荣禄看看天色,知道方山说的有理,只得丢掉袜子,穿上那靴子,捡了根树枝当拐杖,摇摇摆摆的跟在方山他们身后,他们一路又走了两个多时辰终于来到了翡翠谷,那个矿洞口就在山谷边缘的一片山崖底部。
那山谷中,布满了木头搭建的简陋屋子,这便是矿中三百个弟兄所居住的临时住所,另外还有几十个送原石的老汉居住的屋子,看起来倒也是热闹。
一看到荣二少爷来了,除了几个护卫头目和账房迎了过来,其他的旷工们都悄悄的回了工棚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