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重重的毒笛子说道。
“好!”毒笛子眼睛一亮,旋即又暗淡下来:“那株铁树被冲走了,没有船怎么走啊?”。
“嗨,二当家你那脑筋应该活络些才好,那龟壳不就是最好的船吗?哈哈”方山笑道。
“哦,对啊!”毒笛子兴奋的笑道:“太子殿下果然聪明”。
二人将龟壳拖到了浅水里,方山驾驭着水流向天池方向而去,
沿途山洼峰峦早已被水淹没,只有山头林立于水面,途中也有遇到被困山顶上的人,营救之间没有看到三娘和大当家的踪影,甚至连麻女峰上的喽啰也没有看到一个,这令毒笛子忧心如焚。
天池附近的山峦之间的水域全部搜寻一遍,二人皆无所获,毒笛子突然嚎啕大哭:“如此看来,大哥和三娘必不能生还了,我还在此处好好的活着,不如跟随他们去了……”。
方山见他哭着就要往水里纵,急忙一把拉住他说道:“二当家切莫轻生,这麻女峰半崖被淹,山上并没有你们麻女峰的兄弟,那必定是大当家带他们离开了,你再想想这附近可有什么可以存身的地方?”。
“哦”毒笛子如同醍醐灌顶的说道:“对了!离这里不过五十里地的地方有个王家寨,寨主叫做王坊,被呼为金卯大王,手下约摸有六万人马,也算是一方豪杰,和我大哥黑面煞神被并称为临淄二大王,他们二人平时也惺惺惜惺惺,常有来往!
不过我对这小子不感冒,他那花花肠子我一眼就看穿了,早晚的献殷勤就是想娶三娘,如此想来,一定是大哥他们投奔那里去了。太子殿下,咱们快去,要不然三娘就是送羊入虎口了“。
“哦,别着急,三娘不乐意,他也没有办法”方山劝道。
“哎呀,你还不知道三娘那秉性,平头正脸的她都来者不拒……”毒笛子摇头叹道。
“嗨,既然那样你还想娶她,不是犯贱吗?”方山很不能理解这人是怎么搞的,明知道自己要当王八也这般乐意。
“嗨,你肯定没爱上过谁,太子殿下英俊不凡,爱慕者众多,当然也就不把这女人当回事,但是在我心中三娘就是我最重要的女人,这就是王八对绿眼,对上了啊”毒笛子摇头道。
“呵呵,我也有个最爱的女人,只可惜啊中间隔了千山万水,不知道哪一年哪一月才能重新见到她了……”方山被触及心底最隐蔽的地方,忍不住叹息道。
“呵呵,还有太子殿下无法走近的人吗?再远有决心去走,也绝对能走到的,我相信太子爷一定能做到”毒笛子安慰方山道。
……
此刻麻女峰的黑面煞神和司徒三娘率领被大水冲得还剩几千人的队伍,暂时前往王家寨头领王坊处暂时栖身,没想到这王坊见黑面煞神人马已经不多,便对三娘起了歹意,声称若三娘不做他的压寨夫人,便不放这黑面煞神等人下山,将他们软禁了起来。
黑面煞神和三娘被请到了大厅中,此刻的大厅早已经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那王坊看到三娘便迎了上去:“娘子,你看我这婚堂布置的如何,你还满意吧?”。
“哼,谁要嫁给你,你做梦吧!……”司徒三娘气不打一处来,她的心早在方山身上,哪里会把这和自己干一个行当的王坊看在眼里,她看见这王坊气就不打一处来。
“王坊兄,你我交情匪浅,为何要为难三娘,害的你我失了和气”黑面煞神现在身陷人家寨子,迫于无奈不敢发作,只用些好言相劝,希望这王坊能改变斜坡三娘的主意。
“哼,黑面兄你今日这点人马,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如何还能与我称兄道弟,还是有自知之明一点不要阻拦,否则我可就不念你我昔日之情了……”王坊鄙夷的看着黑面煞神冷哼道。
“你这是什么话!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对你不客气了”黑面煞神生气的吼道:“你若逼迫三娘,我第一个就不饶你”。 黑面煞神和三娘被请到了大厅中,此刻的大厅早已经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那王坊看到三娘便迎了上去:“娘子,你看我这婚堂布置的如何,你还满意吧?”。
“哼,谁要嫁给你,你做梦吧!……”司徒三娘气不打一处来,她的心早在方山身上,哪里会把这和自己干一个行当的王坊看在眼里,她看见这王坊气就不打一处来。
“王坊兄,你我交情匪浅,为何要为难三娘,害的你我失了和气”黑面煞神现在身陷人家寨子,迫于无奈不敢发作,只用些好言相劝,希望这王坊能改变斜坡三娘的主意。
“哼,黑面兄你今日这点人马,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如何还能与我称兄道弟,还是有自知之明一点不要阻拦,否则我可就不念你我昔日之情了……”王坊鄙夷的看着黑面煞神冷哼道。
“你这是什么话!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对你不客气了”黑面煞神生气的吼道:“你若逼迫三娘,我第一个就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