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玉牌,怎么能装进那么大的龙?”小伙计不相信的说道。
“哈哈,不相信你可以看看”方山将玉牌递给那个好奇的小伙计说道。
这小伙计不过十二、三岁,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还没成年就出来跑船养活自己了,方山挺喜欢这个做事认真,童心未泯的孩子。
“我看看”小伙计也不客气接过玉牌向那玉牌的孔洞看进去,果然看见里面有很多小格子,有小的沙粒似得铜瓶子、有书,在一个角落里果然看到了一条玲珑的赤红色小龙,赫然是那条巨龙的缩小版。
“哈哈,真好玩!”小伙计羡慕的嚷嚷道。
“呵呵”方山接过小伙计手中的玉牌问道:“船老大怎么样了?”。
“吃不下东西了,话都说不全乎……”小伙计有些难过的说道,说起来这船老大为人还算厚道,从不克扣伙计的工钱,伙计们都希望他能好起来,也不断了这条生计。
“哦”方山急忙带着侗族母女俩来到船舱,推开船老大的门,抬眼看去他已经形容枯槁,皮包骨头,除眼中还有一线活人的光彩,就和一具干尸没有什么区别了。
侗族女子端详着床上睡着的人,床上的人形容枯槁和自己印象中的英俊小伙子,完全不能重合,她有些迟疑的看着床上的人。
船老大目光落在中年妇人身上,身体突然猛烈的颤抖了一下,是她!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阿花!虽然岁月如梭,但是在阿花身上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反而显得更加丰腴动人。
他哆哆嗦嗦的从衣兜里摸出一块绣着鸳鸯的侗绣,中年妇人一看到那张侗绣立刻认出了这个皮包骨的男人,就是自己阿牛哥,立刻扑了上去,紧紧的握住阿牛的手,放声大哭!
姚翠看看阿妈,又看看床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她实在想不出这两者怎么会有交集?但是阿妈为什么会哭的这么伤心?那男人又为什么有阿妈的绣片?要知道那样的侗绣,全寨子就只有阿妈一个人能绣得那样活灵活现。
“阿牛哥,那畜生不守诺言,这么多年了,他还惦记着害你!……都是我害了你啊!”阿花痛苦的哭道,没有想到侗王二十年过去了,还要害死自己的心上人,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啊……”阿牛张了下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娘,你为什么要骂父王?”姚翠听母亲嘴里骂的畜生,她知道母亲骂的只可能是父王,十分不解的问道。
“你过来,看看吧!这才是你父亲,当年我和你父亲相亲相爱的在一起,是侗王将我抢了去,我为了保存肚子里的你,就委曲求全从了他,生下你,哎!并骗他你是他亲生的……”阿花痛苦的恨声说道。
“不!……不……他不是我父亲”姚翠猝不及防这个结果,狂叫着跑了出去。
“翠儿,你回来啊……”阿花看到心爱的男人还剩下一口气,女儿也跑了,顿时心灰意冷的颓然坐在床边,紧紧握着阿牛的手,心中打定主意,如果阿牛死了,自己也不活了。
方山看着那侗族女子疯狂的跑了出去,怕她想不开寻了短见便追了上去。方山远远的看到那女子在河滩上拼命的跑了很久之后,终于累的趴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很多年以前,我是个天赋很不好的人,别人轻易就能突破练体境四重、五重,可我不甘心拼命的练啊练,可是收效甚微。
我有时候就怪老天爷待我太刻薄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终于有一天我偶然救了游天猿母子,得到了一颗神奇的果实,命运从此发生了扭转,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一切。
后来我才明白,老天爷这样安排是有他的寓意的,对于老天爷给我们的一切,我们没必要去埋怨,我们只要懂得坦然的接受,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行了,说不定前面就是惊喜……”方山坐在侗族女子的身边轻轻说道。
“我从下到大,都是在父王的宠溺下长大的,我要什么,父王就给我什么,我要学什么他就教我什么。
你说说,突然我阿妈告诉我,我的父亲不是父王,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并且父王还是害了自己亲生父亲的人,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姚翠喃喃的大哭道。
骄傲不已的她几乎没有遭受过什么挫折,而此刻突然的变故让她无所适从,情感和理智在脑中碰撞,她心中全是怨气。
“你是说你学会了侗王的所有本事,那你能解黑猫蛊?”方山心中一喜,赶紧问道。
“恩”姚翠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
“那快”方山着急的拉着她向大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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